比賽贏了 慶功宴
車?yán)?,高蘭突然開口道:“我覺得剛才那件藍色的禮服挺好看的”。
“太繁瑣了,拖拖拉拉的”。
“對了,那個許琳美,怎么看著那么熟啊,你和她認(rèn)識嗎?”。
“她不就是這次的評委嘛”。
“我知道啊,但是除了這次比賽見面,我覺得我之前好像還見過她”。
趙梓菲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她不是給你設(shè)計過婚紗嘛,你不記得啦”。
高蘭無辜的眨了眨眼“我應(yīng)該記得嗎?”
趙梓菲真是覺得無語,原來高蘭和自己一樣也是一個臉盲癥的重度患者。
休息了幾天,趙梓菲正?;毓旧习啵瑹o聊的坐在辦公室玩著手機,玩累了準(zhǔn)備走出去倒杯咖啡,可還沒走到咖啡室,卻看見許琳美在秦越秘書的帶領(lǐng)下,進入到了秦越的辦公室。
趙梓菲若有所思的走到了咖啡室,同時也在倒咖啡的蘇娜轉(zhuǎn)頭看見了趙梓菲,打招呼道:“趙設(shè)計師”。
“嗯”。
趙梓菲心想這許琳美和秦越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雖然知道那個許琳美是公司的前首席設(shè)計師,但是總覺得她和秦越的關(guān)系沒那么簡單。
趙梓菲轉(zhuǎn)眼看向蘇娜,忍不住開口道:“蘇娜,你知道我們公司的前首席設(shè)計師許琳美的事嗎?”
“你是指哪方面”。
“她和秦越”。
蘇娜一臉為難,心里想著這事關(guān)秦總的私事能說嗎?
見蘇娜愣愣的發(fā)著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輕聲的喊了一聲“蘇娜”。
“你想知道他們的什么事”。
“他們倆個是什么關(guān)系啊”。
蘇娜先是嘆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地開口道:“他們兩個之前是戀人”。
雖然已經(jīng)猜到,但趙梓菲還是很驚訝“戀人!”
“嗯”。
“那他們?yōu)槭裁磿质帜亍薄?p> “是因為許設(shè)計師收到了國外的一家品牌公司的邀約,以很好的待遇,邀請她做時尚總監(jiān),那個時候公司剛起步,許設(shè)計師的突然離開,給公司帶來不小的打擊,那個時候她是公司最主心的設(shè)計師,幾乎公司不能沒有她,她走了之后,公司好幾個大單都泡湯了,同時也面臨著違約賠償?shù)木置?,公司一度無法度過難關(guān)”。
“也就是說許琳美為了利益,拋棄了她對秦越的感情”。
“嗯”。
聽蘇娜這么說趙梓菲有些心疼秦越了“那秦越現(xiàn)在還喜歡許琳美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當(dāng)時許設(shè)計師離開的時候,秦總挺傷心的,有很長一段時間走不出許設(shè)計師離開的陰影”。
“那肯定還是喜歡她的,要不然倆個人又怎么會在一起逛街呢”趙梓菲小聲說道。
“趙設(shè)計師,你說什么”。
“沒什么”。
“那我先去工作了”。
“嗯”。
在家里看著電視的趙梓菲,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喂”。
電話那頭傳來秦越的聲音“在干嘛”。
“看電視啊,能干嘛”。
“晚上就是你的慶功宴了,不要遲到了”。
“知道了”。
見秦越還沒有掛電話問道:“還有事嗎?”
“晚上要我來接你嗎?”
趙梓菲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沒什么”。
掛了電話后趙梓菲覺得莫名其妙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夜幕降臨,高蘭早早地?fù)Q好禮服,化好妝,邊帶耳環(huán)邊朝客廳走去“小菲,你快點兒”。
穿著一身白色禮服的趙梓菲不悠不急的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急什么呀,你不知道主角總是最后一刻出現(xiàn)的嗎?”
“好像也有道理”。
“那你急什么呀!”
“不過我還是覺得,要早點去,畢竟你是主角,也要招待客人的吧”。
“招待什么客人,不是有秦越嘛”。
“他又不是主角”。
趙梓菲翻了一個白眼“現(xiàn)在幾點了”。
“七點十分”。
“這么晚了!”
“可不嗎?”
“出發(fā)出發(fā),趕緊出發(fā)”說完拿起包像火箭一樣沖出門去。
“哎!你等等我啊”說完高蘭追了上去。
慶功宴現(xiàn)場,秦越早早的就到了,忙著招呼不同的客人,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趙梓菲怎么還沒來,剛想去門外看看卻被一個人影給攔住了。
“趙設(shè)計師還沒來嗎?”許琳美問道。
看見許琳美,秦越馬上沒有好臉色,淡淡的“嗯”了一聲,準(zhǔn)備離開,卻又被攔住。
“你就那么討厭和我獨處嗎?”
“如果我說是呢”。
許琳美瞬間臉部抽搐了一下“沒想到,你那么恨我”。
“你才知道嗎?”說完便離開了。
趙梓菲開著自己的跑車在路上狂奔著,嚇得高蘭連連尖叫“你能不能開慢點啊”。
“時間來不及了,再開慢點,慶功宴就得凌晨開了”。
“早就和你說早點去早點去,你偏要拖到這么晚才去”。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不是正在努力往慶功宴趕嗎?”
“你這知道的也太晚了吧”。
秦越走到門外,等了半天還未見到趙梓菲的人,剛想掏出手機,打趙梓菲的電話,就聽見''吱呀!''一聲,一輛跑車華麗麗的停了下來,只見趙梓菲身穿白色禮服從車上走了下來。
將車鑰匙丟給了泊車小弟,自己和高蘭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秦越見狀連忙走上前“你怎么才來”。
趙梓菲慢悠悠道:“不是還沒遲到嘛!”
“快點進去吧”秦越有些無語,但是也沒多說什么。
走到內(nèi)場后,高蘭很是驚訝,悄悄的跟趙梓菲說道:“這秦越可真夠下血本的,你只不過贏了一場設(shè)計比賽,他這慶功宴的規(guī)模,要不要搞這么大呀”。
“人家有錢沒地花,你就好好享受今天的慶功宴吧”。
“我也是沾你的光”。
“知道就好,以后對我好點,知道了嗎?”趙梓菲捏著高蘭嫩滑的笑臉說道。
高蘭一把拍掉了趙梓菲的手“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干嘛要捏我的臉”說完揉了揉自己發(fā)紅的臉。
“還不是你太可愛了”說完又捏了捏高蘭的臉。
“你才可愛呢,人家是美麗大方”。
“臭美,去拿點吃的吧”趙梓菲看著自助餐說道。
“好”。
高蘭看著豪華的自助餐,感嘆道:“這個秦越可真夠舍得的,就光這自助餐就不少錢吧”。
“你管他多少錢呢,現(xiàn)在呢,你只管吃,反正不用你出錢”。
“也是”說完拿了一塊巧克力蛋糕。
“拿好了嗎?”
“拿好了”。
“我們?nèi)ツ沁叧园伞薄?p> “嗯”。
高蘭邊吃邊環(huán)視四周“今天來的可都是名人啊”。
趙梓菲不以為意的回答道:“是嗎?”
“嗯”。
兩人安靜的吃著東西,在不遠(yuǎn)處何茉莉看見倆人,和身旁的人打了聲招呼,就朝著她們走來。
“小菲”。
趙梓菲放下手中的叉子道:“何姨”。
何茉莉的突然出現(xiàn)讓高蘭有些堂皇,連忙放下叉子,擦了擦嘴,跟著趙梓菲一起喊道:“何姨”。
“高小姐也來了啊”。
“是啊”高蘭禮貌道。
“何姨你什么時候來的”趙梓菲問道。
“剛來一會兒”。
“哦,何姨你肚子餓嗎?要我去幫你拿一點吃的嗎?”
“我不餓,你們吃就可以了,我只是過來和你們打個招呼”。
“何姨謝謝你啊”。
“謝我什么”。
“謝謝你來參加我的慶功宴啊”。
何茉莉笑了笑“傻孩子,你們吃吧,我過去和幾個老朋友打個招呼”。
“嗯”。
何茉莉走后,高蘭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趙梓菲看到后問道:“你干嘛啊”。
“緊張啊”。
“緊張什么”。
“我也不知道,每一次看見何姨,我就特別緊張”。
“你確定是緊張,不是害怕?”趙梓菲調(diào)侃道。
高蘭嚴(yán)肅的看著趙梓菲“你覺得我會害怕嗎?”
“難說”。
“你想死啊”。
“呵呵,開玩笑的,話說何姨那么慈愛,你怎么會看到她緊張呢”。
“我怎么知道”。
就在這時趙梓菲一個轉(zhuǎn)頭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朝著著自己走來,厭惡的轉(zhuǎn)過頭。
孫又杰拿著紅酒走了過來道:“這么巧”。
趙梓菲并沒有搭理對方,而高蘭懵懵的眨了眨眼,心想什么情況。
“我可以坐這兒嗎?”知道趙梓菲不會理自己,向著高蘭問道。
高蘭小心翼翼的向著趙梓菲問道:“可以嗎?”
“不可以”趙梓菲說完,轉(zhuǎn)頭看向?qū)O又杰。
“理由”。
“沒有理由”。
孫又杰不怒反笑“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高蘭有些坐立不安“我去趟洗手間”說完就溜走了。
孫又杰見高蘭走了,順勢就坐到了高蘭的位子上“怎么樣,在法國這幾年過得還好嗎?”
“和你有關(guān)系嗎?”
“為什么突然想到回國了”。
趙梓菲沉默不語,并不想回答孫又杰的問題。
“是回來找你母親嗎?”孫又杰自問自答道。
趙梓菲的眼神閃爍的一下,抬頭眼神犀利的看向?qū)O又杰“我為什么要找她”。
“那你回來干嘛”。
“我本來就是上海人,我回來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嗎?有問題嗎?”
“沒問題,我們不說這些了,恭喜你,拿到這次比賽的冠軍”說完拿起酒杯要敬趙梓菲。
趙梓菲拿起酒杯沒有和孫又杰碰杯,而是自己喝了一口。
孫又杰無奈的笑了笑,喝了一口紅酒。
從廁所走出來的高蘭,剛想去找趙梓菲,卻被一個身影攔住了去路,抬頭一看是徐暮峰,理都沒打算理他,直接往前走。
“我們能聊一下嗎?”徐暮峰說道。
“聊什么?你外面那些鶯鶯燕燕嗎?還是聊你的風(fēng)流事跡?”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徐暮峰快步攔住了高蘭“你真的打算繼續(xù)這么任性下去嗎?”
“沒有,我打算永遠(yuǎn)這么任性下去”。
“你到底想怎么樣”徐暮峰有些不耐煩道。
高蘭脫口而出兩個字“離婚”。
“不可能”。
“那就這么耗著吧”。
高蘭看了看四周,向趙梓菲問道:“剛才那個男的呢”。
“走了”。
“那人誰啊,上一次在夜店的好像也是他吧”。
“嗯”。
“你還沒回答我呢,他是誰啊”。
“他和你是一個圈子的,你沒見過他嗎?”說完停頓了一下“哦,我忘了,你臉盲”。
高蘭想了想“和我一個圈子的,富二代?”
趙梓菲點了點頭以做回應(yīng)。
“是誰呢!”
“你慢慢想,我去個廁所”。
“哦”。
捂著肚子的趙梓菲來到衛(wèi)生間,坐在馬桶上,滿臉痛苦,仔細(xì)看的話,還可以看見她額頭因疼痛而冒出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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