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絕父女關(guān)系
高家別墅,高蘭不知道即將有一場大戰(zhàn)在等著她。
急匆匆地走進家門“媽,到底什么事,非讓我馬上回來”邊走邊說道。
走到客廳卻看見一群人,其中包括自己的母親和徐暮峰與他的母親。
“你們怎么會在這兒”高蘭訝異道。
“蘭蘭,你怎么能和你婆婆這么說話”高母責(zé)備道。
“你們到我家來干嘛呀,先斬后奏嗎?”高蘭一猜就知道徐暮峰和他媽來他們家肯定沒好事。
“真是做賊的喊捉賊啊”徐母沒好氣道。
徐暮峰試圖阻止自己的母親“媽”。
“怎么,我身為長輩還不能教育一個小輩了嗎?我好歹也是她的婆婆”。
“你要教育我!那請問你要教育我什么”。
“教育你什么?教育你身為妻子,你沒有盡到妻子的責(zé)任,作為媳婦你沒有做到盡孝的義務(wù),你說我不該教育你嗎?”
“當初是你說的,不用我端茶倒水伺候你們二老的,只要乖乖的做徐少夫人就好,這話是您說的吧”高蘭這個婆婆如此針對她,她也毫不示弱。
“是,我是說過這句話,但你也不能任性到,隨隨便便的就離家出走,讓你的丈夫一個人在家里,你們是夫妻,夫妻哪有隔夜仇的,誰家的媳婦和你一樣,一天不著家”。
徐暮峰聽母親這句話有些心虛道:“媽,你少說幾句”。
徐母見自己的兒子不幫自己反而幫著個外人,轉(zhuǎn)頭對著徐暮峰就白了一眼。
本來高蘭不打算和徐母多計較的,但聽見這句話瞬間炸毛“不著家?到底是誰不著家,你問問你兒子,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他有沒有是一天呆在家里的,你現(xiàn)在該質(zhì)問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兒子”。
“高蘭,你住口!”徐暮峰急眼道。
“怎么!惱羞成怒了?我跟你講徐暮峰,這一次我不會妥協(xié)了,我一定要和你離婚”。
“你憑什么和我兒子離婚,要離也是我們阿峰先提出”徐母見高蘭囂張跋扈的樣子,也急眼了。
“憑什么!就憑你兒子在外面有外遇”。
此話一出不僅徐母一臉驚訝,就連高蘭的媽媽也一臉訝異。
“蘭蘭,你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的,你有什么證據(jù)嗎?”高蘭媽媽道。
“證據(jù)!”說完拿出手機“這就是證據(jù)”將手機拿到徐母面前道。
徐母不可置信的看著手機里的照片,照片里正是自己的兒子和其他女人親親我我的畫面。
徐母瞬間想要一把搶過手機,卻沒想到高蘭快速的把手機收了起來。
“怎么,想要銷毀證據(jù)啊”。
“我只是想看清手機里的到底是不是我的兒子”徐母心虛道。
“看不清啊,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把照片打印出來,快遞送到您家,讓您和叔叔一次性看個夠,看看您的兒子,是如何出軌的”。
“哪個男人外面沒幾個女人啊,只是逢場作戲而已,你又何必小肚雞腸”徐母說道。
“您倒說的輕松,如果今天出軌的主角換成了叔叔,您是不是還可以這么淡定的站在這兒說著大道理”。
“你……”徐母不可置信,自己高貴的兒媳婦會這么和自己說話。
“過幾天我會把離婚協(xié)議書,送到你的公司,希望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也不要在聯(lián)系了”高蘭對著徐暮峰說道。
“蘭蘭,真的要把事情弄的這么僵嗎?”高母擔(dān)憂道,其實她更擔(dān)心高蘭會受到高父的指責(zé)。
“媽,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主張”說完沒有理會眾人便離開了。
醫(yī)院里,趙梓菲躺在病床上哀嚎道:“媽呀~~~肚子好餓呀!到底什么時候能放屁啊~~~”
孫又杰老遠就聽見趙梓菲的哀嚎,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去“你肚子餓,也不用這么大聲的說出來吧,現(xiàn)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放了屁,才能吃東西”。
趙梓菲聽見來人的聲音,直接像見了鬼一樣坐起身“你怎么來了”。
“探望病患”。
“不用你探”。
“我?guī)Я撕枚喑缘膩?,你……放了屁之后就可以吃了”孫又杰開玩笑道。
“我不會吃你的東西的,您拿回去吧!”
“你確定?我買的可不是零食啊,我買的可是五星級大廚做的美食,你確定不吃?”
趙梓菲有些猶豫了,要知道她可是專業(yè)的吃貨啊,五星級大廚做的美食,她不是沒吃過,就是因為吃過,所以她更糾結(jié)。
“考慮好了嗎?”
“事先說明啊,我不是因為你,才吃的”。
“知道,要出去走走嗎?可以促進腸胃蠕動,放屁也會快一些”。
“我這剛開完刀,就能下地了嗎?沒有一個禮拜估計下不了地”。
“那你上廁所呢!”
“廁所就在旁邊,一會兒的時間又沒事”。
“嗯,好吧”說完繼續(xù)坐在椅子上,就這樣愣愣的看著趙梓菲。
“你怎么還不走”趙梓菲問道。
孫又杰有些無語“你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啊”。
“東西你已經(jīng)送到,人你也看了,請吧!”說完趙梓菲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行!我走,那些東西你不吃記得放冰箱”孫又杰叮囑道。
趙梓菲理都沒理他,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過頭。
孫又杰也明白了趙梓菲的意思,識相的離開了。
孫又杰離開后,趙梓菲又重新躺在床上“哎呀!我什么時候能吃東西??!”
在床上躺了幾天的趙梓菲開始有點不耐煩了,對著身旁玩手機的高蘭說道:“蘭蘭,你幫我去問問醫(yī)生,我什么時候能下床啊,還有這都幾天了,我怎么還沒放屁啊”。
“那我去幫你問問?”
“嗯嗯”。
高蘭來到了趙梓菲主治醫(yī)生的辦公室''叩叩!''
“進”。
“醫(yī)生,你好,我想問一下15號床的趙梓菲什么時候可以下床走動,還有她這幾天為什么都沒有排氣,她已經(jīng)吃了好幾天的流食了”。
“趙梓菲是吧!”
“嗯,是是是”。
醫(yī)生翻閱了一下電腦,查看了趙梓菲的病例道:“她現(xiàn)在可以下床了,至于不排氣,應(yīng)該是因為這幾天她不走動的原因吧”。
“哦,是這樣啊,那好,謝謝醫(yī)生”。
“沒事”。
高蘭回到病房,趙梓菲迫不及待的問道:“怎么樣怎么樣”。
“醫(yī)生說你可以下床走動了,多走動自然就會排氣了”。
“太好了,走吧”說完趙梓菲就下了床。
“去哪兒?”
“出去走走啊,醫(yī)生不是說可以走動了嗎?”
“哦”。
“走咯!”趙梓菲像一陣風(fēng)一樣沖了出去。
趙梓菲走到醫(yī)院的公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說完又伸了伸懶腰“哎呀!真舒服”。
走著走著高蘭心不在焉的,而身旁的趙梓菲也察覺到了“你怎么了啊,心事重重的”。
“沒事”。
“肯定有事,這臉上都寫著呢!”
“真沒事”。
“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
高蘭還是忍不住的告訴了趙梓菲“我向徐暮峰提出了離婚”。
“什么??!離婚”。
高蘭尷尬的看了看四周,還好沒人“你小聲點”。
趙梓菲也意識到了自己太大聲“哦哦,不是,你不是說你爸媽和他爸媽,不同意你們離婚嗎?這會兒又怎么同意了呢!”
“他們沒同意,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想法”。
“敢情一廂情愿啊”。
“我媽那兒還好點兒,我就怕我爸”高蘭心虛道。
“你爸又不是老虎,你怕他什么”。
“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家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服從我爸,只要你稍微反抗一點,那你就準備迎接狂風(fēng)暴雨吧!”
“你爸這么辣手??!”
高蘭點了點頭。
“那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高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有些后悔,不應(yīng)該那么沖動的就提出離婚。
趙梓菲轉(zhuǎn)頭見高蘭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安慰道:“行了,別太擔(dān)憂了,你爸肯定能理解你的”。
高蘭苦笑了一笑,她自己的爸爸,她自己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就在這時高蘭的手機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一臉驚恐的對著趙梓菲說道:“我爸”。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打電話來了”。
“我怎么辦啊”。
“什么怎么辦,接啊”。
“我害怕”。
“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還是接吧”。
高蘭深吸了一口氣,接了電話“喂,爸”。
趙梓菲聽不見電話那頭說什么,只見高蘭一臉凝重。
沒說幾句話,高蘭便掛了電話,趙梓菲立馬問道:“你爸說什么了”。
“他說讓我晚上回家,離婚這件事情他決不同意”。
“你回家好好跟你爸說,他或許會贊同你離婚的”。
“應(yīng)該吧”其實高蘭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知道這一次會是一場硬仗。
晚上,高蘭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帶著沉重的心情踏入家門,一走進客廳,就看見自己的父親一臉陰霾的坐在沙發(fā)上,而自己的母親則是一臉的憂慮。
高蘭小心翼翼道:“爸,我回來了”。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嗎?”高父怒道。
“有話好好說,你對孩子兇,就能解決問題了嗎?”高母勸解道。
高父氣的直接癱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
“爸”高蘭又叫了一聲。
高父連忙擺手道:“你別叫我爸,你要真把我當你爸,你就不會做出這種不孝的事”。
高蘭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高父道:“我不孝!如果我真的不孝,那從一開始我就不會答應(yīng)與徐家的聯(lián)姻”這一句話高蘭幾乎是用吼的。
“你再說一遍!”高父瞪著眼睛很是兇狠的看著高蘭道。
“我說你冷血無情,只是一味的把我當成你生意上聯(lián)姻的工具”高蘭流著淚說道。
“啪!”一記耳光重重的摔在了高蘭的臉上。
高母看到此場景,一把推開高父“你干嘛打孩子”說完轉(zhuǎn)身走上前,查看自己女兒的臉“蘭蘭”高母很是心疼,打在兒身,痛在娘心。
高父凌厲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告訴你,你要想和徐暮峰離婚,除非我死”。
高蘭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疼自己如掌上明珠一樣的父親,為什么此時此刻會變得如此陌生,居然用他的命去威脅自己“如果我一定要離呢!”
“蘭蘭”高母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真怕這孩子做出什么傻事。
高父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如此倔強,仍是要離婚“那你從今往后就不是我的女兒”。
“好”高蘭放下捂著臉的手,幾乎是絕望的說道。
“蘭蘭,你干什么呀你,你快跟你爸說,剛才你說的也只是氣話,不是真的”高母真怕自己再次失去這個女兒。
“媽,你自己多保重,女兒不孝,不能陪伴在您膝下了”說完轉(zhuǎn)身要走,卻聽見身后高父最后的威脅。
“你走,你要是敢走,從今以后就不要在回這個家,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也將會變的一無所有”。
背對著的高蘭流下了一行又一行的淚,最后她還是離開了這個冰冷的家。
“蘭蘭”見自己的女兒真的走了,高母剛想去追,卻被高父叫住“站住,是她自己要走的,讓她走”。
高母轉(zhuǎn)身看著這幾年越來越冷血的丈夫道:“她是你的親身骨肉,你怎么可以這樣冷血無情”。
“我冷血無情,如果這幾年不是我在外面拼搏奮斗,哪有你母女倆現(xiàn)在那么好的生活”。
高母知道說什么,現(xiàn)在也挽不回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丈夫吵,也改變不了什么了,只是跌坐在沙發(fā)上默默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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