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離魘看了一眼那個莊家,她眼中泛著惋惜的光絕對不會有錯,不是咄咄逼人而是有點惋惜嗎?
“離詩,你是不是很想要那個解毒丹?”離魘轉(zhuǎn)頭問離詩。
“是呀,我正在打量那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順便看看這個地下賭場的布局,實在不行就偷出來。”
“你這個方法真的不是太好,或許有更好的方法。不過,需要點東西?!彪x魘說著說著故意停頓了一下。
“什么東西???是怕那個帶毒的瓶身嗎?沒事的,我有辦法。”離詩拍了拍胸脯,十分自信的說道。
“需要那個鄧公子答應(yīng),把命借給我做賭注?!彪x魘故意沒有收斂自己的聲音,甚至有點提高音量。
離魘這大膽無禮的話一下子就把大家的目光吸引過來,當(dāng)然這其中也包括了莊家和鄧哲峰。
離魘就那樣站在人群中,明明是十分矮小的身量,但是卻帶著霸道的鋒芒。鄧哲峰僅僅只看了她一眼,但是這一眼卻讓鄧哲峰從心底里覺得這個人可信。
莊家剛才也注意到了這個離魘,只是沒想到離魘竟然一直在收斂自己的氣勢,甚至能將氣息收斂的沒有絲毫的外泄。如今氣勢露出,仿佛如撼動天地的雄獅飛下云端,和那個人有點像,只是現(xiàn)在這個戴面具的還沒有成長,若是成長起來恐怕是個禍患,或許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除去。
莊家想到這里下意識看向了東面的墻壁,雖然只是一霎那間,但是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離魘對孟老點了點頭,孟老就慢慢退到人群后面了。
離魘問道:“鄧公子,鄧夫人,還有這位莊家,本人離魘,初次見面,我也不跟你們客套。本人對賭術(shù)也有點研究,不過本人只會玩色子。我見二位還有一局才能分出勝負(fù),賭局沒有進行到底,有點惋惜?!彪x魘過意將“惋惜”二字突出,目光掃過那個莊家。
“不如最后一局,由我代替鄧公子賭一局,也過過自己的賭癮,賭注不變。不知道這位莊家以及鄧公子意下如何?”離魘繼續(xù)說道。
“這位離公子看不出來……”
莊家剛剛說話,就被離魘打斷。“哦,我忘記了,本人喜歡別人稱呼自己為魘公子,麻煩莊家換個稱呼。”
莊家沒想到有人會為了一個禮貌性的稱呼而這么計較,皺了一下眉毛,冷冷說道:“離魘,你可知道落子無悔?”想讓她稱呼別人為公子真是不識好歹。
“知道,可是我只聽到荷官說過兩句話。一句是莊家勝,一句是閑家勝?!?p> 圍觀的眾人其實心里還是向著鄧哲峰的,當(dāng)?shù)厝嘶径荚?jīng)收到過鄧家給的恩惠,于是三言兩句就開始議論起來。
“對對對,荷官沒有說第三局如何,還是會有轉(zhuǎn)機的?!?p> “不到最后怎么可以放棄呢?”
“這一勝一負(fù),結(jié)果如何還是未可知的?!?p> “應(yīng)該再來一局?!?p> ……
離魘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深深地影響著鄧哲峰,鄧哲峰抱著奄奄一息的妻子,忽然高聲說道:“我愿意把我的命交給你做這第三局的賭注。還希望您能救救我的妻子。”
“莊家,你的閑家都這么說了呢,你怎么說?”離魘問,周圍人也停止了議論。但是看向莊家的眼神,似乎莊家要敢拒絕,就是莊家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