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妹之死,啊星覺醒。
時間匆匆而過,翌日,啊星把衣服上的灰塵拍干凈,外套也穿的整齊些,他走到一條大街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一個在賣波板糖的女孩。
她穿著一條破舊的褲子,上身搭配一件白襯衫,瓜子臉長眉毛,櫻桃小嘴更動人,長發(fā)披肩而落,高挑的身材貌美的容顏猶如落入凡間的仙子。
她偶有所覺,抬頭看向啊星,幾縷秀發(fā)隨風(fēng)拂到臉上,她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兩個小酒窩漸漸顯露,明亮的眸子難掩歡喜。
“你還好嗎?”
她對著啊星做了一個手語,靜靜的看著曾經(jīng)的那個男孩。
啊星沉默了片刻,心中盡管有千言萬語,但此時此刻一句話也說不出,他默默轉(zhuǎn)身想就此離去。
,那女孩看到啊星轉(zhuǎn)身,她把車上小抽屜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個破碎過又粘好的波板糖,跑動著追上啊星。
她站在啊星面前,把波板糖遞給他,手上做著手語。
“我們的承諾還沒實現(xiàn),我們的誓言從來不變,你還是那個善良的男孩,也一直是我心中的大英雄,我會一直等你。”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街頭不知何時響起一段悲傷的音樂。
啊星腦海中兒時的記憶不斷滑過心頭深深觸動,“管它娘的未來,要是現(xiàn)在失去了何談將來”,他跑上前緊緊的抱住了她。
良久,啊星道:“我有點事情,等我,很快就回來?!?p> 啞妹緊緊的抱著啊星不舍得放手,怕一失去就沒有了。
但她也知道不可能讓他一直陪著自己,不管他做什么事情都要去支持他。愛就這么簡單。
啞妹看著啊星,動人的櫻桃小嘴突然吻了上去,兩嘴相對,一股香甜涌入啊星口中,讓他氣血直上心頭,他張大眼睛看著啞妹。
啞妹逃一般的縮回小嘴,雙臉早已布滿紅霞,她偷偷看了眼啊星,見他一點動作都沒有,還直直的盯著自己看,讓啞妹臉上越發(fā)越紅,像熟透了的小蘋果一樣,她暗罵一聲:呆子。
一蹦一跳的跑遠(yuǎn)了。
啊星回過神來,看著她慢慢遠(yuǎn)去的背影,摸摸嘴巴上還殘留的唇印,只覺得辛福來的太突然,有種想尿尿的感覺。
天色漸晚,啊星行走在街頭上看著繽紛的色彩閃出的美麗,各色各樣的人來來往往,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人生,而我要走我的路。
“帝式舞廳”啊星看著這幾個大字知道到了,帝式舞廳就是和老三約定見面的地方,也是一個斧頭幫分部,能在這里出入的都是上流社會人士,有錢人消遣作樂的地方,啊星從小到大都沒機會來過,他懷著復(fù)雜的心情走了進去。
啊星來到舞廳中,看著這里金碧輝煌的裝飾,各色各樣的燈光狂閃,舞廳中的人扭動著動人的身姿,配合著激情的音樂,真是根本停不下來。
不知誰不喊一聲:來,跟我一起搖擺?!比巳褐兴坪踝兊酶盈偪?。
啊星也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慢慢搖擺起來。
“那個誰,那個誰”。
啊星聽到有人大喊,回頭看去,那個人看向他,啊星左右看看,指了指自己。
“就是你,跟我來吧!”
啊星跟上前去,走進了一個大包間,斧頭幫三哥坐在正中間,旁邊站在幾個小弟。
“三哥,人帶到了”。
老三看到啊星到來,點了點頭。
“你終于來了?!?p> “三哥,我”。
“行了,不用說了,大家以后都是兄弟,金錢和女人一樣不會少”。
啊星還沒說完就被三哥打斷,說完還一手把坐在身邊的兩個女人推向啊星。
啊星連忙跳開。
“我有件事要你幫忙”。三哥突然嚴(yán)肅起來看著啊星。
啊星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來一絲笑臉。
“對不起,三哥,我不想加入斧頭幫了?!?p> “你說什么”。旁邊一小弟大吼,拔出腰間的斧頭,三哥左手?jǐn)[了擺意示他退下。
“對不起三哥,沒什么事我走了。”啊星努力鎮(zhèn)定下來看著老三,生怕他一下秒就怒而出手。
“站住,你算什么玩意,敢拒絕我們?nèi)纾胨朗前??!?p> 旁邊一小弟還是沒忍住,指著啊星大罵。
啊星沒有說話,對著三哥鞠了一躬轉(zhuǎn)身就走,剛打開門,后面?zhèn)鱽硪痪洹?p> “你會后悔的?!?p> 啊星握著門把停頓了一下,心想“我自己選擇的路,絕不后悔。
他堅定的打開房門,大步而走,這一刻他腰板挺直,眼神早已沒有昔日的迷茫,透露出的只有堅定。
房間中的老三臉色陰沉如水,從來沒有人敢拒絕我,你是第一個。哼,想跟我玩,玩死你。
“去給我把他的女人抓回來。”
老三吩咐一句屏退幾個小弟抱著兩個美女在房間玩耍去了。
作為一個大幫門牙遍布天下,想要調(diào)查一個人易如反掌,所以今天啊星發(fā)生的一切早已被斧頭幫知道,甚至包括啊星從小到大的一生經(jīng)歷都一清二楚。
啞妹今天很開心,有幾個小屁孩來買波板糖都免費送了一塊,臉上甜蜜的笑容從沒斷過。
“姐…姐,給我一塊波板糖。”一個幾歲大的小女孩奶聲奶氣的說道,手上遞上一張抓的皺巴巴的紙錢。
啞妹露出一個笑容,響起自己小時候的樣子,伸手捏了捏小女孩圓嘟嘟的臉蛋,遞上一個波板糖。
“給”
小女孩把皺巴巴的錢遞給啞妹,啞妹擺了擺手,拿過錢塞進了小女孩的口袋。
小女孩有點想不懂這個大姐姐為什么不收錢,但她還是開心的跑開了。
“碰”
一聲大響,身后的波板糖車瞬間被踢翻,啞妹回過頭,一只大手抓住了啞妹的咽喉,讓她氣也喘不過來,啞妹慌亂中雙手亂抓,指甲劃到那人臉上,留下深深幾道爪痕。
斧頭幫那人大怒,一腳把啞妹踢翻在地,大步走來,啞妹疼的摁著肚子叫不出聲來,看見那人走過來,她在地上一步步后退,那人走到啞妹面前伸手想把她抓起來,啞妹剛退到波板車旁抓起散落在地上裝著錢幣的鐵盒子瞬間砸到那人頭上,鮮血狂飆。
那人痛的摁著頭后退,鮮血從他手指縫流出,他大怒,走過去一腳把啞妹手上的鐵盒子踢飛,抓著啞妹頭發(fā)往一旁的波板車一撞,正好撞到了邊角,瞬間頭破血流。
啞妹的眼神慢慢暗淡,失去了往日的光輝,一道清淚滑過臉龐,腦海中的那個男孩,我還是沒等到,好想在聽一句放開那個女孩?。。。?p> 啞妹柔軟的身軀跌落在地,腦海中的記憶還停留在小時候,那個大男孩的身影永不散去。
血泊流了一地,身后幾個斧頭幫成員回過神來,其中一個走上前去,摸了摸啞妹脖子上的動脈,再探鼻腔的氣息已經(jīng)失去。
“死了。那人道
“哼,真是晦氣,走吧”
“那怎么跟三哥交代?”
“就說她自己撞死的,不然我們都要完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