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嵐迷瞪地看著在自己眼中放大的俊顏,然后又低下眼球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蘇月嵐只感覺一時(shí)間晴天霹靂,幾乎是想都沒想直接一腳踹向了在自己嘴里索求無度的某人!
踹了一腳,君亦寒直接被踢下了床榻!被踹的瞬間,君亦寒的腦子也清明了。
“蘇月嵐!”君亦寒下一刻卻被蘇月嵐踢下了床。
君亦寒陰郁的容顏死死的盯著床榻上縮成一團(tuán)的身影,目光狠辣,似乎想把蘇月嵐生吞入腹。
“嚶嚶嚶,你不能這樣的!你這是猥褻兒童!”蘇月嵐抱著自己被威脅的身子,“哭”的泣不成聲。
君亦寒也知道進(jìn)展快了,兩個(gè)人之間還存在一些誤會(huì)。
可是……就是特么不爽!
老子褲子都脫了,你把我踹下床是什么節(jié)奏!
這大概是君亦寒從小到大最生氣的一次了!好氣哦,可是自己的媳婦兒,還是要跪著寵。
君亦寒深呼吸了幾口氣,隨后調(diào)整好了自己想要打爆蘇月嵐的心態(tài)。
“你需要……我?guī)湍銌??”感受到了君亦寒氣息的變化,蘇月嵐弱弱地伸出腦袋,指了指高起的小山。
“不用了,今天我還沒沐浴,我去沐浴……”對(duì)上蘇月嵐似是能掐出水的雙眸,君亦寒只感覺自己的滿腔怨氣頃刻而散。
雖然君亦寒那么說,但蘇月嵐還是有些復(fù)雜的看著那高舉的小山。
下一刻,受不住蘇月嵐看自己像是不舉的眼神,君亦寒便拿起衣袍起身而出。
這個(gè)磨人的小妖精。
蘇月嵐目送著君亦寒的離去,隨后眼中的笑意隨著君亦寒的離去越來越淡,最后變成冷冽。
蘇月嵐除了忘憂,其他酒一般是喝不醉的。今天,為何只是喝了三杯酒就醉了?
冷眸微瞇,眼底是嗜血的殺意。
——
“怎么樣?”
墨憐歌見下屬回來,連忙走上前去。
那下屬皺巴著一張臉,慢吞吞道:“那個(gè)蘇月嵐身上的香味是夙讕,但也不是夙讕,所以保持著一絲清醒,我們得不了手……”
墨憐歌蹙眉,道:“什么意思?夙讕花只有一種品種,怎么會(huì)是夙讕又不是夙讕呢?”
“屬下也不知道啊,反正那個(gè)蘇月嵐是真的不簡單啊,公主?!蹦珣z歌的屬下苦口婆心道。
墨憐歌瞪了他一眼,帶著一絲警告。
“你懂什么?這關(guān)乎我二哥的婚姻大事,怎能兒戲?我二哥那棵鐵樹那么多年我都沒見發(fā)芽,如今還不容易有了水源,本公主怎么能放棄呢?
但是二哥也是真傻,覺得那個(gè)女的有喜歡的人就不敢上。但是你說說,他覺得有喜歡的人就有喜歡的人嗎?說到頭,還是我二哥腦子不好,不光靈!”
“誰腦子不光靈?”驀然,身后傳出一道微冷的聲音。
墨憐歌只當(dāng)是那個(gè)下屬,連忙接道:“當(dāng)然是我二哥墨言了?。∧阏f他,有喜歡的女孩不去追,反而還……還二哥晚上好?。 ?p> 墨憐歌抱怨到一半,面前突然出現(xiàn)了墨言的身影。嘴角的笑容微微一頓,隨后十分機(jī)智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