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一不小心震驚四座
才藝表演什么的,最傷腦筋了……
伊一雖說也算是稷下學(xué)宮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但抵不過她三天打漁兩天曬網(wǎng)的荒廢??!
兩年前學(xué)琴的時候,倒是能學(xué)人家來個“低眉信手續(xù)續(xù)彈”,裝裝淑女,但是她已經(jīng)兩年沒有碰琴了。誰叫這兩年她一門心思都在學(xué)醫(yī)和練武。雖然她沒想出風(fēng)頭,難道真要上臺去一首彈琴譜不能記全的曲子?但是丟人現(xiàn)眼也不用如此不予余力吧?思及此,伊一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可以不要臉面,她老爹和娘親的顏面還是要顧一顧的。
古代的文藝表演,不外乎——琴棋書畫詩酒花。
她的琴藝荒廢太久拿不出手,下棋又沒什么耐心,比琴藝更見不得人。書法,她走的是寫意風(fēng)的路線,除了白月夸過她一句“你這書法獨具一格,旁人大概模仿不來”,目前還沒有其他人懂得欣賞。再說她的畫作,倒是很不錯。但要她上去傻站著作畫給人看?算了,感覺像是動物園里的猴子在被游人參觀,肯定渾身不自在,估計會發(fā)揮失常吧?剩下的那些吟詩作對什么的,這個時代的人好像還不懂得欣賞,直接放棄。
伊一突然有些沮喪,想她堂堂21世紀(jì)的女白領(lǐng),到了古代居然淪落到連個表演節(jié)目都拿不出來的地步?將來要是有機會穿回去,她都沒臉回去見“江東父老”了。
“姐姐,你怎么了?上次不是排練得挺好?”離冰看著伊一停到半道上發(fā)呆,偷偷挪了過去,輕聲問道。
伊一聞言腦中突然一片清明,原本晦澀不明的眸光陡然間閃閃發(fā)亮,差點忍不住就要抱住離冰親上一口。幸好智商還在線,她只是回眸一笑,眸光燦若星辰,閃著點點星光,仿佛就要溢出。
想起娘親一直督促她明年參加比舞大會排練的那支舞,如今只能先拿來湊合了。那支舞排了挺久了,應(yīng)該還是能撐撐門面的吧。于是伊一總算挺直了腰肢從容走入一旁專門為表演中準(zhǔn)備的道具室,她在里面挑了件白色的舞衣,又跟管事的太監(jiān)宮女低聲吩咐了幾句。
很快宮殿中央的舞臺被布置一新,一條條火紅的薄紗垂落在舞臺上方搖曳飄逸,伊一一襲白衣優(yōu)雅從容地步入舞臺中央,幕布被拉開,烈焰翻飛中,一襲潔白的舞衣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伊一這一身舞衣長袖細(xì)腰,純白如雪,衣袂飄飄,很有幾分仙氣。她素手輕抬,身姿微微前傾,柔韌的腰肢順勢彎下,俯身,兩條潔白的長袖輕盈地在空中劃過圓弧,又輕盈地落了地。她的腰肢不盈一握,舞動中,修身的舞衣更襯出她玲瓏的曲線和曳地長裾的飄灑。她足尖輕點,那抹純白的亮色飄然而動,抬手輕撫半空中垂落的紅紗,纖纖素手輕輕用力一握,身子便借力騰空而起。一襲白衣漂浮在一片若隱若現(xiàn)的火紅間,如閑庭漫步,優(yōu)雅從容,忽而在行走間又握住另一紅紗,輕輕一頓轉(zhuǎn)換了方向,白衣依舊飄飄,行云流水間,似云霧,也似一陣清風(fēng),沁人心脾。
眨眼間,那抹白影不知何時又飄落在地上。伊一的腰肢極軟,時而前傾,時而后折,潔白的長袖高高甩過頭部,在頭頂劃過一個優(yōu)美的弧形,與此同時,另一臂反方向?qū)㈤L袖從體前甩過髀間,兩袖同時在空中形成一個弧度很大的 S ,玲瓏的身姿又彎作另一道小型的s型弧度,極小,兩個S套在一起,構(gòu)出一個極為優(yōu)美的造型。其潔白的舞袖在空中不斷飛舞,或如波回,或如云動,或如虹飛,或如煙起,其美妙殆不可言。舞袖翻飛間,伊一再次抓起垂落的紅紗,靈動的身姿隱入紅紗之間,那揚舉的長袖,飄曳的長裾,行曲的腰肢,婀娜的體態(tài),飄若浮云,翩若驚鴻,追魂奪魄,引人入勝……
一曲終了,那抹靈動的白影悄然落下,白衣女子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屈膝行禮。她就那么靜靜地站著,嫻靜淡雅,仿佛方才那動人的一舞只是眾人的錯覺。
東籬下很悠然
這一章稿子突然神秘失蹤了,只好重新碼字-_-||略晚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