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生命危險刺探位于城市最混亂區(qū)域黑市里的一棟底細不明的屋子。
為什么絲毫不覺得精神緊張,反而有點躍躍欲試?林荒走在黑市街上,不禁發(fā)出疑問。
為什么自己絲毫沒有想生命危險的事情,而是在思考后宮漫男主為何可以吸引那么多妹子。
這和諜戰(zhàn)片里每個臥底的必死覺悟不太一樣啊....
所以后宮漫男主究竟有什么好的,自己長得帥而且又有才華,從來不打嘴炮感情牌,也不留下活口等著報復。
或者說戰(zhàn)斗后宮漫的男主,老是在妹子被抓走、陷入絕境之類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一邊打架一邊搞極其尷尬的中二發(fā)言,跟反派講正義的觀念之類,事后如果反派性別女,一般都會迷上他,令人窒息。
莫非只是因為他們有車有房父母雙亡,投胎投得好,專找隔壁有妹子的玩幼馴染養(yǎng)成游戲。
如果說是國籍的問題。
那也就是說自己不夠“邪魅狷狂”?說到底邪魅的笑究竟要怎么笑,他只能把孤兒院門衛(wèi)老李看小電影時,不經(jīng)意露出的謎之笑容與邪魅狷狂聯(lián)系起來。
一陣惡寒。
林荒抬起頭,看見了那棟怪異的屋子,二樓依然掛著那件黑袍,話說黑會成員洗衣服這么勤的嗎?
由于房子的造型實在太騷,林荒靜悄悄地爬上了頂樓。
站在屋頂可以粗略看見屋子的輪廓,這么大的屋子,一個大廳估計就能堆下十幾人。
二樓那個窗戶并沒有玻璃,也沒有靈氣流動的跡象,那邊卻剛好有件黑袍,可以說是最浪也是最好的入口。
要知道,自己3000多場的黃銅5亞索可不是白玩的,只有浪,才能置死地而后生。
想著就從樓頂降了下去。
屋里空得一比,也沒有床,看樣子這里并不是個住人用的房間,那件黑袍毫無疑問確實是黑會制服,林荒扯了下來披在身上。
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傳染病,不過沒事,如果有的話回頭讓蘇澄月奶好。
門外是一個走廊,黑袍兜帽寬大,可以遮住臉,雖然沒看見人,但林荒決定盡量讓自己走得坦蕩一些。
林荒往前走了沒多久,就聽見樓下有交談的聲音,他找了個樓梯口,故意在那站了一會,見沒人特別關注他,便慢慢地走了下去。
下面有很多桌椅,而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袍人。
雖然總覺得有哪不對,但這些人并沒有聊什么“今天殺了誰搶了誰老婆”之類的話題,反而在聊日常生活、穿衣時尚,還有如何偽裝成普通人生活。
粗略看了看,這里有不下二十幾人,但屋子還有很多地方?jīng)]探索過,說不準五十人以上。
三十三對五十,有些夸張了。
林荒找到一道門,靜靜地穿了過去,到了一個迎賓大廳似的地方,當然迎不迎還要另說,周圍有一些長椅,上面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個黑袍人,他看見上次自己跟蹤的那個黑袍稍微有些不一樣的人一直站在門口,兩眼無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們在自己的據(jù)點里都穿黑袍,這份執(zhí)著讓林荒毫無難度地混了進來。
難道扎根在以安全文明著稱的城市,沒什么搞事情的機會,使他們松懈了?
黑市外的巷子里,幾撥穿著各異的人正隔巷相望。
“你覺得調查一棟屋子需要多長時間?”千緒抬頭問逆坂。
“不清楚,但他去得好像有些久。”
“有危險嗎?”
逆坂看了黑市門一眼,“取決于他的調查方式?!?p> 如果讓逆坂去調查,他肯定會在街上裝作黑會成員找人套話。
又過了一段時間后,門開了,林荒站在里面朝逆坂這邊招手。
逆坂跟另外兩邊的人使了下眼色,后者零星地走進了黑市門。
幾分鐘后,所有人都集合在了下到黑市的樓梯間里。
逆坂看著一旁滿身是血躺在地上的大漢,“這是黑市守門人吧?你怎么搞得滿地都是血,這樣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林荒擺擺手,“沒辦法,我用刀鞘抽在他后腦上,他晃了晃然后轉過來瞪著我,然后我又打了一下,他還是不暈,所以就只能一陣亂砍了?!?p> “....”
“所以,結果怎樣?”千緒走了過來。
“都是黑袍人,數(shù)了一下,我看見的有41個,單獨的房間我沒進去,不排除里面有人的可能?!?p> “你進屋子了?”逆坂仔細端詳著林荒,“沒被發(fā)現(xiàn)嗎?”
“沒有,我撈了一件黑袍穿在身上,他們看我一眼就沒理我了?!?p> 還有這種操作?
逆坂回頭囑咐道:“好吧,林荒帶路,其余人分散開一點,遠遠地跟著?!?p> 三十幾個人一窩蜂擠進黑市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這樣比較保險,但要在有人發(fā)現(xiàn)守門人被做掉之前發(fā)起攻擊,這又有些困難。
“跟上?!绷只目觳阶吡顺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