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感謝你們救了我女兒,”城主熟練地倒了幾杯茶,“還不知二人名諱?”
林荒伸手在桌上刻了兩人的名字,待城主看清后,又伸手一抹,桌子恢復了原狀。
“好手段?!背侵鞣Q贊了一聲,“我是吉恩·費舍爾。”說完看了看自己女兒。
城主女兒轉了過來,“我叫塞壬?!?p> 塞壬?你千萬別沒事在海邊唱歌啊。
“嗯...那么吉恩先生,”林荒笑道:“上次襲擊我們的人使用的也是城主府的法術?!?p> “哪一種?”
林荒想了想剛剛觀察到的東西,“就是靈氣附加到手上,接觸人的時候突然爆發(fā)那個?!?p> “眼力不錯,但有一點錯誤,”說著,吉恩往身旁的墻壁錘了一下,墻壁在他手還差幾毫米就碰到的時候破開一個洞,“這是我自己創(chuàng)造的風拳,所以爆發(fā)出來的并不是靈氣而是壓縮的風,我確實是要求城主府所有人都學這個,因為這招可以使三名學徒擁有對抗一般魔導師的資本?!?p> 林荒看了看墻壁,心說你把墻砸了回頭還不是要補好,有必要嗎?
“沒事,反正今天這一鬧過了我都要重新裝修?!背侵鲾[擺手。
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吐槽什么。
“這就有些奇怪了,那天的人手里爆開的是靈氣,硬要說的話也有風,不過那是靈氣爆發(fā)以后才造成的,大是大了點,但除了吹亂發(fā)型以外并不能傷人?!?p> “靈氣?”城主想到了什么,轉向塞壬,“衛(wèi)隊長呢?你看見他了嗎?”
“沒有,”塞壬搖頭,“我進城那天以后就很少看見他。”
“是這樣的,”城主回過頭看著林荒,“城主府的侍衛(wèi)隊長托馬斯,我教他風拳的時候他認為風的爆發(fā)不如靈氣,雖然確實不如,但如果使用靈氣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造成靈氣枯竭,我勸了他也沒聽,于是他就一直這么用下來了....你想想,你們跟他的矛盾真的只有這些?”
“確實只有這些?!绷只谋硎究梢源_定除了那天以外從未惹過那個光頭。
吉恩問身旁的塞壬:“托馬斯負責巡邏塞壬房前的那塊地,今天你被綁的時候有看見他嗎?”
“沒有,但今天早上我在后門那邊看見過他?!?p> 林荒知道吉恩在懷疑這些事情都是那個托馬斯一個人搞出來的。
“那這位托馬斯小火車跑哪去了呢?”那幫人都被殺光了,林荒卻不記得里面有托馬斯的影子,那些估計是他弄來的親信。
吉恩喊了一聲,門外走進一個男的,“城主大人有什么吩咐嗎?”
“你知道托馬斯去哪了嗎?”
“不知道,戰(zhàn)斗開始就沒看見他,尸體里也沒有他的影子?!?p> 吉恩揮了揮手,“行,如果他回來了跟我說一聲?!?p> 男人點頭走了出去。
“所以就是這么回事了吧,”林荒站了起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請吉恩先生幫忙查一查指使那些人來襲擊我們的是誰。”
不管實力怎樣,智力又怎樣,對自己起殺意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不管那人是誰,他得死。
走到府門口的時候,塞壬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身后,“你們不是三個人嗎?還有一個姑娘呢?”
你還記得啊,也是,娜斯佳長那么好看確實會令人記憶深刻。
“哇...”
什么東西刺了我一下?林荒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一根純黑色的小圓錐在地上滾動了兩下,然后變成薄薄的黑霧飄散了。
塞壬見林荒有些奇怪,問道:“怎么了?”
“沒事...你一路跟過來的嗎?”林荒沒有回答問題,反問道。
塞壬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沒錯....”
林荒認真地胡謅道:“她覺得吃飯比打架重要,所以自己一個人去吃飯了。”
“好吧?!比赏蝗蝗映鲆粡埣?,“寫一下你的住所,有消息方便通知你。”
林荒接過這張紙,A4差不多大的紙你從哪掏出來的?而且紙這么輕你是怎么扔過來的?
林荒沒有筆,隨便在門上掰下一塊小木頭燒成炭寫完交給了塞壬,也不理會她的表情轉身就走。
門上也有血,吉恩應該也會換門的吧...掰一小塊而已,問題不大,將就一下吧。
塞壬愣了一下,把紙折起來揣進兜里走回了吉恩的房間。
“爹,雖然他救了我,我不應該說這些吧....”塞壬一邊收拾椅子一邊說道:“總覺得他的行為有些奇怪,但不知道怪在哪?!?p> 吉恩喝著茶,“兩個人里面,霧島千緒看起來比較像領隊吧?!?p> “確實是有這種感覺,林荒從救我以后開始,一次都沒用正眼看過我。”
吉恩苦笑了一下,“我作為城主,跟他說了這么久,他可能都不知道我長什么樣。”
“是不是因為他很自負?”塞壬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猜測。
“不像....”吉恩又倒了一杯茶,“雖然他的聲音和眼神里沒有感情,但動作和表情上卻有很多不自信的表現(xiàn),用詞也很符合禮儀?!?p> “對了,我就是覺得這個很奇怪,他戰(zhàn)斗的時候也有類似的表現(xiàn),就像....”
“就像幾種互相矛盾的性格拼湊在了同一個人身上,但是這又與人格分裂給人的感覺不同?!奔饕廊灰豢诟闪四潜嘿F的茶,不知道愛麗絲看見這一幕的話會不會高興地邀請他一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