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錯不錯,不愧是學(xué)過幾天的,基本功還是很扎實(shí),時鳩,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堂下當(dāng)個關(guān)門弟子啊?!鄙瞎傺嗫粗菙嗍?,眼里滿是欣賞的眼色。
王書彥轉(zhuǎn)頭望向步時鳩,只見步時鳩一下子神色嚴(yán)肅了起來,整個身子挺得倍直,就在王書彥以為步時鳩肯定會答應(yīng)下來時,步時鳩給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回答,“承蒙上官長老厚愛,弟子不才,難以承擔(dān)如此重任,我還是好好地做金符宗的弟子就可以了?!?p> “也罷也罷,我把你搶做關(guān)門弟子,不說你那父親,單說掌門,也是件頭疼事,此事怪我考慮不周,時鳩莫見怪。”王書彥看著上官燕一臉真摯的表情,而且居然起身向步時鳩致歉,步時鳩連忙側(cè)過身子,避開上官燕的行禮。
“好啦,時鳩,聽我說?!笨粗綍r鳩欲吐不吐的樣子,上官燕接過話,又把話題往王書彥的傷口上引。
“傷口處理的雖好,但這斷手什么的可以扔了,其實(shí)完全沒必要帶回來?!?p> “啊~可是……”
“我們最近發(fā)明了一種新技術(shù),可以直接斷肢重造……”那上官燕說道興起,還站起來一副手舞足蹈的樣子,“這是一項(xiàng)偉大的技術(shù)……”
只見那上官燕仿若捅開了話匣子,話語不斷,王書彥只能希冀眼前的上官長老能注意下時間,她的面前還有一位病患,正著急地等待她的救治、
所幸上官燕沒一會又收了回來,“千言萬語匯成了這么一個東西”,上官燕從她的桌子上找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有一顆圓澄澄的丹藥,盒子打開的剎那,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上官燕似乎特別滿足眼前兩人驚訝的表情“接下來,只要服下這藥就可以了,一切就都恢復(fù)如常了?!?p> 還是步時鳩率先反應(yīng)過來,“謝謝上官長老賜藥!”
然后就雙手去接上官燕手中的盒子,接著便把丹藥遞給了王書彥。
“混著這個喝吧,小舒,你去把那藥水拿過來吧。”上官燕回過頭跟著她身后的一名年輕女子吩咐道。
“是,師傅?!?p> 那名女子轉(zhuǎn)身離去,不一會兒,手捧著一小瓶青色的藥水回到這屋子。
步時鳩趕忙上前結(jié)果那女子手中的藥水,然后柔聲道:“謝謝師妹……”
步時鳩說完就把藥水遞給了王書彥,只是王書彥看著步時鳩那沒轉(zhuǎn)過來的頭,低頭唾了一聲:“見色忘義?!?p> 王書彥現(xiàn)在左手藥水,面前還擺著丹藥,王書彥看著面前的上官燕,那上官燕也被盯得莫名的有些發(fā)毛,“怎么了,小友,可是有什么問題?”
“長老,請問我是就這樣服下嗎?”
“當(dāng)然,不然呢?”
王書彥“哦”了一聲,然后就趕緊把藥服下,免得又顯得自己很傻。
藥剛一服下,一股熱流便從王書彥肚子迅速擴(kuò)散到王書彥全身,然后在王書彥右手?jǐn)嗍痔巺R聚,王書彥只覺得傷口處一陣發(fā)癢,待定睛一看,那傷口正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他消失了的右手也逐漸成型。
待右手恢復(fù)好后,王書彥握了幾下右手,又甩了兩下胳膊,然后將靈氣往右掌匯聚,緊接著把靈氣又收回丹田處,一收一放暢通無阻。
“謝謝上官長老!”王書彥確認(rèn)完右手后,便向上官燕致謝。
“恩,好啦,恢復(fù)好了就可以走了,我后面的病人都排起隊(duì)了?!?p> 王書彥萬萬沒想到上官燕轉(zhuǎn)眼就開始趕人了,不過眼前的畢竟是救治他的醫(yī)生,自己也確實(shí)耽擱了人家不少功夫,王書彥再次道謝后也就拉著步時鳩離開了。
“步師兄,剛那個就是你心上人吧。我記得剛上官長老好像叫她,叫她什么來著,哦,我記起來了,小舒,對吧,我沒聽錯吧,步~師~兄~”
步時鳩嚇得與王書彥拉開一個身子,“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這種事可逃不脫我的火眼金睛,我看步師兄是身在局中不知局啊,我估計上官長老也看出來了?!?p> “啊~~~怎么辦怎么辦?”
步時鳩緊張的原地轉(zhuǎn)圈,王書彥看了幾下,覺得有些好笑,“我說師兄,你也不必這么緊張吧,愛的就要大膽去追,師弟我,永遠(yuǎn)支持你!”
聽到王書彥發(fā)出的“吶喊”,步時鳩停下了腳步,然后便是一陣唉聲嘆氣,“唉,不行的不行的……”
“師兄,不試試怎么知道不行呢?”
眼看步時鳩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王書彥上前拍了拍步時鳩的肩膀,一副我懂的表情。
步時鳩嘆了口氣,“唉,師弟,就跟你說說吧,你剛看到的,確實(shí)是我心上人,她叫上官舒,是上官長老的女兒,也是她的獨(dú)門弟子。我跟上官舒從小青梅竹馬,可惜只是我一廂情愿?!?p> “你跟她表過白了?”
“那倒沒有,不過……”
“不過什么啊,都沒試過?!?p> “唉……”
“師兄,我發(fā)覺你現(xiàn)在真的跟平常那個你不一樣,平常的你多么自信瀟灑,現(xiàn)在的你扭扭捏捏,不正常?!?p> “可能愛情就是讓人不知所措,沖昏頭腦吧?!辈綍r鳩突然感慨道。
王書彥一時語塞,只能給步時鳩一個大大的白眼。
“好吧,師弟,好好跟你講講吧,不然你也不能理解師兄我的心情……”
“我跟小舒從小青梅竹馬,一起嬉鬧著長大,我對她一片真心,我也自認(rèn)為很懂她,我也以為我們會跟那些故事一樣,一起走到最后,可是,可是,故事畢竟只能是故事,雖然我沒有表過白,但是小舒很明確地告知過我,她跟我,只是兄妹關(guān)系,你懂不,只是兄妹關(guān)系,兄妹??!”
王書彥自己也是一副愛情小白,怎么還能指導(dǎo)人家呢,之前也是想讓步時鳩鼓起一股勁,至少,嘗試過也算沒有對不起自己了,不過眼下這局面,他確實(shí)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難道讓一個愛情白癡去指導(dǎo)另一個愛情白癡嗎?
王書彥也只能寬慰下步時鳩了,“步師兄,挺住,會有以后的,眼下的路還要走下去。”
步時鳩又嘆了一聲氣,“我懂,我都懂,我不強(qiáng)求,走吧,見見師傅吧,難得回來,跟師傅打聲招呼再走吧。”
“恩,走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