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抱著未言徑直往小島走去,南宮夜戈跟在他們身后,到了入口處,秦墨突然站住背對著跟在身后的南宮夜戈說道:“你要跟到什么時候?”
南宮夜戈知秦墨已怒,但他并未因此退縮,他大聲道:“你還欠我一個解釋,沒有得到答案之前,我不會離開?!?p> 秦墨將未言放下,交給風(fēng)行,然后慢慢轉(zhuǎn)身,眼中全是想要殺人的瘋狂,臉上早已寫滿不耐和布滿冰霜?!凹热荒悴豢献撸潜阌晌襾硭湍阋怀?。”
南宮夜戈真怕秦墨走火入魔,便大聲喝道:“秦墨,你醒醒,如今是未言重要還是我重要。我只是關(guān)心未言想知道她是否平安無事?!?p> 秦墨轉(zhuǎn)頭看向靠在風(fēng)行肩膀上的未言,然后對著南宮夜戈沒好氣的道:“你要的解釋五日后我自會給你,你若不放心,大可等在島外,五日后自己破陣進來?!?p> 說完便又抱起未言走進了陣法,風(fēng)行急忙跟在身后。南宮夜戈皺著雙眉看著秦墨消失,然后看了眼四周,原來這么多年,秦墨便是隱居在此地,難怪他怎么找都找不到,真是煞費苦心。既然秦墨讓他等五日,他便在此等上五日又如何。他相信秦墨說五日便會在五日后出來見他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
南宮夜戈轉(zhuǎn)過身,恢復(fù)到往日的他,然后說道:“我要在此地住上五日,你回去告訴小主,讓他安心。”說完便顧自走了。
秦墨帶著憂離與風(fēng)行離開了,那個身材挺拔,長相比女子還要美上幾分的男子也走了,與他一同前來的隨從不知什么時候也消失不見,原本還人滿為患的藥鋪一下子好像空了許多。石巖石心中舒了一口氣,他還沒忘記皇上交代給他的任務(wù),看了一眼躺在他身邊的病人,便大步走上前去,伸手想去觸碰??墒诌€沒碰到,便聽到蒲院首的大聲呵斥聲:“石大人,你這是做什么,他們感染的是瘟疫,你不可隨易觸碰。”
蒲院首看到石巖石十分的頭疼,他雖向皇上請旨此次前來一切都要聽他安排,但這石巖石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才短短幾日時間,蒲院首就已被石巖石煩到崩潰。一路過來,石巖石惹出了一大堆的麻煩,什么見義勇為,什么打抱不平,什么趕路太累,原本兩天一夜就能趕到的路程足足多花了一天,在蒲院首心里,石巖石這樣做無非就是在耽誤他救人,心中自然對石巖石不會有好感。與石巖石呆在一起他感覺自己這條老命都要搭在這他的手上,所以他現(xiàn)在看到石巖石除了嫌棄還是嫌棄,一不注意他便會惹些事出來,就像現(xiàn)在,浦院首有時在想這石巖石真是人如其名就跟石頭一樣沒心沒肺的。
石巖石訕笑著收回手,一臉諂媚的說道:“這不是有蒲院首在嘛,您老一出手,這瘟疫還不藥到病除?!?p> 浦院首可不吃他這一套,對他的厭惡之心也不可能就憑那么幾句話就消除了。浦院首斜了他一眼道:“石大人還是注意點的好,萬一傳染了瘟疫,老夫可沒那功夫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