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 你吃的完嗎?下那么多?
省里就會派人下來,把人帶走。”
劉向陽哈哈一笑:“把我兒子帶走?這個許杰的老媽老婆們看來是要泡空咯,既然接案子的是周仁杰,這事呀,那就好辦多啦!”
汪縣令吃了一大碗飯,打個隔,添了一碗鱈魚湯,喝了兩口道:“你跟周仁杰很熟?”
劉向陽道:“那是當然,我跟他穿開檔褲子玩大的,他是我兒時的伙伴,幾十年的鐵哥們!前幾天我們倆還一起喝酒聊天呢!”
汪縣令哈哈一笑道:“如此一來,這事的確簡單多了,可我聽說,周仁杰鐵面無私,公正不阿呀,而且為人六親不認!據(jù)說曾經(jīng)周仁杰的大舅跟村里同鄉(xiāng)搶田地,鬧出些事,就請周仁杰幫忙,他硬是沒幫上忙不說,連句好聽的話都沒有!后來他哥這個案子坐了三年的牢,從此兩家成了仇人。他連親戚家的官司都可以袖手旁觀,對你難道會例外,我不太相信?”
劉向陽道:“他這人有時候是很固執(zhí),但跟我那可是開襠褲的交情,這關(guān)系能和那大舅關(guān)系一樣嘛?”
汪縣令點點頭,碗里的湯也喝的差不多:“吃飽了,那個老劉啊,謝謝你的款待,至于你兒子的事,只要沒有上訴的,能簡就簡,好啦,我也吃的差不多了!這就麻煩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啦!”
劉向陽站起身來:“老哥哥,走,我送送您!”
汪縣令擺手:“不用不用,你忙你的?!鞭D(zhuǎn)身開門出去了,門口老胡躬身向劉向陽笑了笑,把門帶上。
穿過一個長廊,下了階梯,老胡跟在汪縣令身后,恭恭敬敬的問:“姥爺,這是去哪?”
汪縣令再才想起自己可是帶了老胡出來的,道:“你這還沒吃吧?”
老胡點點頭道:“不急,姥爺?shù)氖碌谝弧!?p> 汪縣令道:“你回去吧,這個時候趕回去,叫廚房給你弄點吃的,我想一個人在這附近逛一逛,等下把事搞清楚了再回去。”
老胡問:“是關(guān)于算命先生的女兒的事?”
汪縣令嘆了口氣:“還不確定,可能有些棘手。”
老胡點點頭從袖口掏出個燒餅:“姥爺,這趟路上我買了干糧,將就著吃點不怎么餓,我跟著您有個照應(yīng),萬一有什么突發(fā)也好對付。”
汪縣令想了一下,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走下樓去。
轉(zhuǎn)眼兩人再次來到名為“尋”的雜貨店門口,只見彭老板親自出來迎接。
汪縣令笑著打了個招呼:“彭老板果真說話算數(shù)!久等久等了!”
彭老板走上前道:“汪縣令,等咱們上了轎子再細說!”
向遠處招了招手,遠處的一乘深藍色轎子被四人抬了過來,轎夫趕忙掀開轎簾在一旁等候。
彭老板做出請的手勢道:“汪縣令您先請。”
汪縣令點了一下頭,鉆進了轎子,坐了下來。
彭老板隨后坐到了他對面,道:“去算命先生齊昆家?!?p> 轎夫應(yīng)了一聲:“好勒,起轎,算命先生齊昆家!”
管家老胡跟在轎子后頭走。
轎子頂上的薄紗透出來的光線,足夠人看清四周的一切。
汪縣令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轎壁的藍光印在肌膚上,忽而想起那個白衣姑娘,道:“彭老板,先前向你打聽的那個給齊昆送水的白裙女子,你說她是什么、什么妖精!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彭老板壓低嗓子道:“汪縣令這么重大的奇事,您居然不知道?”
汪縣令滿臉疑惑:“啥、啥事?”
彭老板道:“蓬萊鎮(zhèn)上都傳遍了,那女子叫樂宏影,是齊昆親自接生的?!?p> 汪縣令皺眉頭:“這跟妖精有什么聯(lián)系?”
彭老板道:“是這樣的,事情我還得從頭跟你講,那是發(fā)生上個月的事情,蓬萊北村有一對丁克老人,男的叫李長生,女的叫譚桂花,兩個人在一起感情特別好,可結(jié)婚五六十年,就是懷不上,因為感情好,所以兩人都沒有去查究竟是誰的問題,就這樣譚桂花74歲大壽那天發(fā)生了一件怪事:
那天一大早譚桂花上鎮(zhèn)上賣完米,回到家里天都黑了,于是她就坐在桌子上休息,邊休息邊叫餓。
譚桂花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叫喚著:“李長生!李長生!我餓了,我肚子餓的呱呱叫,快快給我弄點吃的,不對,弄大碗吃的,不對不對弄三大碗面!哎呦你倒是快點出來呀!”
過不多時,李長生幸高彩烈的從廚房里端出來一碗熱騰騰的長壽面:“老婆子,辛苦你了,今天是你74歲大壽,我親自給你做的一碗長壽面!來乘熱吃!”
譚桂花微微一笑,拿起筷子把面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抹抹嘴道:“再來一碗!”
李長生連忙接過空碗,笑著道:“今天賣米沒在外面吃吧!等著,馬上來!”
譚桂花道:“吃了幾個饅頭,可能不頂餓,李長生,你給我多放點肉?。 ?p> 李長生在廚房里忙乎的不亦樂乎:“好咧老婆子,今個啥事都依你,你最大!”
譚桂花又道:“多下一些,多下一些!”
李長生眨巴著眼睛道:“你吃的完嗎?下那么多?”
譚桂花道:“我讓你下你就下,別那么多廢話!”這時只覺肚子又餓得呱呱呱亂叫,崔促道:“你快點!我餓的難受!”
李長生應(yīng)聲道:“誒!知道了就來了,有些燙,你吃慢點!”手上不停的乘面,不一會又是一大碗面條端到桌上:“老婆子……吃慢點……”
譚桂花趕緊拿起筷子開始吃,跟本不在乎燙與否。
李長生嚇了一跳:“老婆子!你小心一點!燙著了怎么辦啦…”話還沒有說完一碗面又被老婆子吃了個干凈。
譚桂花捂著肚子,本以為差不多,又餓了起來,皺緊眉頭站起身道:“叫你多下一些,你就是不聽!”跑到廚房,撿起白菜開始啃,仿佛看到每一樣食物都在召喚自己吃,于是開始吃所有可以吃的食物且生熟不分。
老頭李長生,搖搖頭,收拾碗筷來到廚房。

黑歌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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