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里安!”看到對方的武器,袁陽的心里頓時冒出了這個想法。
不是這個家伙有多厲害,而是當初的招新的時候那一個舉動實在是太過耀眼了。
作為當時院長考核的唯一幸存者,他的武器自然是讓人矚目,而此時,他拿在手里的正是當時用的那把刀。
“東洲第一刀!”后來袁陽才從其他渠道知道了這把刀的名字,所以在這里看到這把刀一瞬間便想起來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攀上公爵這根高枝的,”袁陽心中這樣想著,也沒有暴露身份,隨便找了一個地方靜靜的看著接下來的表演。
來到這次的恐怖空間的時間已經(jīng)不算短了,但是這里的娛樂活動實在是乏善可陳,就是普普通通的雜技表演,或者說類似于百老匯一樣的演出,其他的,看看報紙聽聽曲兒,袁陽這種大老粗又玩不來,所以,對于娛樂活動,袁陽一直沒有太多的想法,不過這也讓他有機會好好的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尤其是當時自己地位低微,更是沒有機會開這種地方,而現(xiàn)在不同了,畢竟一朝登上龍門,現(xiàn)今大大不同。
就這樣,袁陽靜靜的坐在一個角落,開始欣賞起這次的表演來。
作為一家五星級酒店,各種設施自然是應有盡有,尤其是這種討好權貴的地方,更是花費了不小的精力。
嗯,的確是好地方,坐著劇院的真皮沙發(fā),袁陽頓時在心里莫名的開始鄙視起茹毛飲血的資本主義來。
“要開始了!”就在袁陽還沉浸在真皮沙發(fā)的興奮中的時候,旁邊人的提醒聲頓時傳到了耳朵里,本來瞇縫著的眼睛也是瞬間瞪了開來。
袁陽自然是不擔心這個所謂的東洲第一家族培養(yǎng)的后代會有什么不好的表現(xiàn),只是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尤其是像這種大家族培養(yǎng)的后代,一直都有一種凜冽的傲氣,讓他們心甘情愿的表演,那可是得下很大的功夫。
不多時,隨著主持人的主持結束,首先上來的是一組小丑的表演,接著便是各種常見的雜耍,什么噴火,鉆火圈,馴獸之類的,袁陽發(fā)現(xiàn),果然是人類設定的場景,這娛樂的發(fā)展當真是一模一樣。
當然,雖然心中這樣想,袁陽還是打起了百分之百的精神,畢竟,自己也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看看這種表演。
過了不多久,就在袁陽馬上就要看的睡著的時候,穿著妖艷的主持人又一次走上臺,大聲的介紹著下一個登場的演員。
袁陽知道,一般來說這種表演其實是沒有主持人串場的,而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主持人,說明下邊這個人很是厲害。
而在袁陽看來,能擔當?shù)闷鸷苁菂柡@四個字的人,也只有蒙德里安了。
果不其然,就在主持人的煽情的介紹完畢后,臺下走上來的果然是剛才見到的那個拿著蒙德里安的劍的人。
“有好戲看了!”袁陽又一次調(diào)了調(diào)自己的身子,仔細的睜大眼睛,想要看一下這個東洲第一刀的家伙有什么驚艷之處。
只見蒙德里安走上臺后,先向下拜了一圈,隨后抽出自己的劍便開始舞了起來。
蒙德里安的舞劍剛剛看的時候并沒有那么出彩,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背景音樂的逐漸變得熱烈,他的劍也是開始變得更加快速,可以說是舞的密不透風。
就在這時,臺下的工作人員推上了一個稻草人,而稻草人的頭頂,兩只胳臂上各點燃了一根蠟燭,看到這副場景,臺下的人包括袁陽也是不明所以。
而就在工作人員將稻草人安置好退下之后,只見蒙德里安一邊舞劍一邊向著稻草人的方向移動,而就在離著稻草人大約一米的距離的時候,隨即抽刀向稻草人砍了過去。
就在眾人以為他是要將稻草人削成什么樣子的時候,沒想到,蒙德里安突然劍鋒一偏,向著稻草人身上的蠟燭砍了過去。
一刀,兩刀,三刀,隨著一刀刀的逼近,原本有一寸粗的蠟燭被他削的只有拇指粗了。
看到如此精妙的刀工,不僅僅是臺下的觀眾,就連袁陽也有點自嘆不如。
雖然袁陽用的是玄鐵棍這種粗壯笨重的武器,但是并不阻礙他對于其他武器的了解和聯(lián)系,畢竟技多不壓身,袁陽也有段時間專攻刀劍這一領域,但是隨著練習的深入,袁陽越發(fā)的不喜歡刀劍這種細膩的攻擊方法,反而是更喜歡棍棒這種能夠大開大合震驚四方的武器。
而正是因為如此,袁陽對于蒙德里安能夠?qū)⒆约旱牡队玫竭@種程度深深地感到興奮。
就在這時,一聲嚎叫突然從蒙德里安的嘴里沖了出來,只見他將自己手中的刀一下子拋到天空中,然后任憑它自由下落,而隨著刀鋒的下落,明眼人早就看出來他是瞄準了稻草人頭頂上的那一根蠟燭。
其實,就在袁陽心中想著自己對于刀劍的領悟的時候,蒙德里安早就把臺下的觀眾的心收買了,不僅僅是能夠?qū)⑷灎T同時削成拇指粗,而且能夠在這個過程中操持蠟燭不滅,這一手足夠讓人震驚不已。
就在袁陽回過神來的時候,蒙德里安的刀已經(jīng)快要接近稻草人頭頂上的蠟燭了,沒有出乎人們的意料,那刀鋒所指,正是稻草人頭頂上的那根蠟燭。
但是,蠟燭雖然被從中間劈開了,令人震驚的是這還沒有完,只見蒙德里安瞬間從手中彈出了一根絲線射向了刀的握把,隨后輕輕的一拉,只見原本直直的下落的刀瞬間偏向了一邊,隨后蒙德里安又是一扯,第二根蠟燭便被從上到下劈開??吹竭@里,臺下的眾人更是震驚不已,居然連鼓掌都忘記了。
而劈要第二根,蒙德里安顯然還沒有結束的意思,只見他又把手中的絲線往一旁一扯,刀鋒險險的劃過稻草人的身體,隨即蒙德里安又控制著刀往上邊一挑,最后一根蠟燭便被從上到下劈了開來。
“好!”看到這一幕,震驚的人群終于在一個人的帶領下率先鼓起掌來。
而正所謂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一直在臺下的袁陽自然是知道剛才蒙德里安表演的這段舞劍是需要多久的訓練和多么精準的控制能力。
臺下的觀眾自然是給予了極大的掌聲,而在這掌聲過后,蒙德里安也是微微一笑,向著眾人鞠了一躬后,轉身離開了舞臺,只留下臺下的觀眾默默的思索著他精妙的劍法。
而此時的袁陽也是震驚于蒙德里安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坐在座椅上靜靜的思考著。
而就在這時,一雙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正在沉思的袁陽,隨后一陣濃厚的低中音傳了過來:“怎么,看的可高興?”
周小天此時的心情是非常的不高興,因為他眼前的景象只能用人間煉獄來形容。
就在亞倫推開實驗室的門后,周小天也是終于見到了這次任務中的最重要的地方,實驗室。
本來,在周小天的心里,實驗室嗎,就是干干凈凈,各種科研人員來來回回的忙碌著討論著各種東西,雖然這一次自己要看的實驗室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應該大差不差吧,結果,只能用出乎意料來來形容。
只見差不多有幾百平方米的實驗室里的,整齊的放著許多透明的籠子,而在籠子中,應該是各種各樣的人。
之所以用應該是,是因為這些家伙幾乎沒有辦法稱之為人了,只能從他們的外形中,隱隱約約的看出是一個人的形狀來。
比如說一個滿身流著不知名液體,只有上半身的家伙,一個腦袋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削掉了一半的家伙,等等等等,在這里,周小天只能用沒有它不存在,只有你想不到來形容。
“我的天,這是什么東西?”雖然也經(jīng)歷過許多的殺伐,并且特地被自己的恩師歐陽暮雨訓練過,但是,此時的周小天只能抱怨自己當時沒有讓師傅加大口味的濃度,畢竟,現(xiàn)在的樣子,周小天能夠忍住不吐,真的是自己都佩服自己。
“實驗的失敗品,”看到周小天的樣子,亞倫也知道他的心中所想,隨即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到:“這些都是從一些陰暗的地方偷偷的抓過來的,畢竟,只有用人體來做這種實驗才能夠有最大的效益?!?p> “禽獸不如!”周小天咬牙切齒的說到。
“你還是先想一下咱們倆吧,”看到周小天的樣子,亞倫也是嘆了口氣說到:“我們兩個畢竟也是注射過藥劑的人,我有一種感覺,如果沒有好的解決辦法的話,咱們兩個也是兇多吉少。”
“我的天,不是吧?”聽了亞倫說的話,周小天也是無奈的撇了撇嘴,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問道。
“一切皆有可能的呦!”就在亞倫剛要回答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突然從一旁走出來,向著兩個人說到。
“額,敢問這位是誰?。俊敝苄√鞆膭傔M入實驗室的時候就非常不爽,捎帶著就很不爽里邊的科研人員,這時候看到一個,自然是很是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