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是不擔心,可她的幾個護法倒是頭大,對于是誰嫁禍給血月神教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告訴了自己的教主,可偏偏教主對這事一點都不上心。
一邊要忙于給教主打聽線索尋找鑰匙尋找寶劍,另一方面還要留意嫁禍給血月神教的那個神秘組織。
幾個護法真的是可謂說是處于水深火熱中。
――
峨嵋派的后事有幾大門派一起給辦了,好端端的一個門派就這么消失在了江湖之中,所有人都不清楚下一個會不會輪到自己,擔憂是肯定的,但更多的是要想辦法如何解決,一直擔憂不行動等于零。
峨嵋派會不會重新創(chuàng)建這個不清楚,逃生下來的秦瑯玥和她的師姐的去向沒有人知道也不想去查,一切隨緣。
秦瑯玥被空靜師太送出來以后沒多久就和她的師姐分散了,當然這個分散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
此時的秦瑯玥正和上次舒婳在山洞里見到之時幾乎一樣,她依舊在一個山洞中,全身赤|裸,眉眼緊閉一看就知道是在練功,不過這一次隱隱的能夠看見他印堂之處有一團黑氣縈繞盤旋,這是上一次舒婳在時沒有見到的。
從秦瑯玥的皮膚毛孔中滲透出了很多水珠,一滴一滴的順勢而下,這樣的情況大概持續(xù)了半個時辰之久。
秦瑯玥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睫毛上還帶著一絲未干的水,秦瑯玥的睫毛很長,微微卷翹,睜開的時候像展翅欲飛的蝴蝶。
睜開眼后的秦瑯玥迅速的將一旁的衣裙套在身上,覺得整個人非常清爽,秦瑯玥的臉上完全沒有自己師父被殺門派被滅的傷心欲絕,反而倒是嘴角洋溢著淡淡的笑容,雙瞳璀璨奪目,似乎她從來沒有與峨嵋派有過關(guān)系一般。
秦瑯玥手中拿著佩劍,開始上路,看秦瑯玥走的方向似乎是要去聊城。
――
在聊城待了五天的舒婳終于找到了一點鑰匙的眉目,找一把鑰匙真的是心力交瘁。
聊城的這把鑰匙很容易拿到,瞌可舒婳卻晚了一步,去的時候鑰匙早就被人拿走了,而那人據(jù)描述正是莊堇寒。
舒婳:“……”有一種自家的好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舒婳正愁手癢就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不揍白不揍。
莊堇寒拿了鑰匙還沒有有多遠就被舒婳自己她的四個護法給追上了,莊堇寒被五個人團團圍住走是肯定走不掉了,只能硬著頭皮上。
“花漓,你們不會是想五個人發(fā)打我一個人吧?”莊堇寒不屑道。
舒婳挑挑眉:“有何不可?”
莊堇寒:“你們這樣欺人太甚,以多欺少算的什么好漢?”
舒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孤獨似乎還帶著點嘲諷:“我又不是什么名門正派怎么就不能以多欺少了?自己沒本事怪的了別人?再說了我也不是什么好漢,我就是一姑娘,別說我不給你面子,就我一個人和你打,你可別連一個姑娘都打不過?!?p> *
舒婳:一個姑娘都打不過辣雞。
系統(tǒng):宿主你倒是說說誰能打的過你?
*
一切隨緣難得自在。
漠九笙
求支持么么噠(^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