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苗兒所看到的銅罐上的人影,其他人居然都看不到,這也算是小樹苗天賦異稟吧。而小樹苗所說的人體周圍都有光圈確是有些道理可循的:
人體自身能量的擴(kuò)張力,會在人體周圍輪廓形成與空氣密度不同的量子,所散發(fā)熱能的形式可形成肉眼不易察覺的光圈,只有在特定環(huán)境下,才可以看得到。
而小樹苗所說的親人的光是相同的,大體是指身體中所散發(fā)的量子質(zhì)量是相同的,所以所揮發(fā)的光能便是近似的,這樣的相同是指親源同宗。
呂濁以及眾人都驚喜小樹苗的與眾不同,竟有這樣異于常人的天賦,
“樹苗兒,你既然看到了那個老頭兒,那你能找到他嗎?”呂濁這酒也醒了大半了。
“不知道!我就只是看到個老頭兒啊……”小樹苗兒看著銅罐又看了看呂濁,聳肩說道。
呂濁回頭看看呂長青和馬老太,兩人都不得結(jié)果的輕搖頭,呂濁便明白這事還得從長計議,于是拉著小樹苗兒的手說:
“我家樹苗兒真牛!都成千里眼了!你這神技能老爹兒肯定用的上,走——!吃飯去!”呂濁嘴里稱自己是人家的爹,小樹苗兒卻只叫他老頭兒,呂濁卻也不怕被人笑話,因為誰都看得出來,小樹苗兒跟他不是一般的親!
雖說小樹苗兒看不出影像里有其他的人或事物,但她卻提供了一個重要線索:
“那個老頭住在海邊,因為他周圍的空氣比我們這里的潮濕!”
“哎呦喔!你這都是哪兒學(xué)的呀?你你……”霩延合計著小樹苗兒和他爸爸那樣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也不能有什么見識的,可這孩子現(xiàn)在是處處語出驚人??!
“有些東西不用學(xué),學(xué)也學(xué)不到!只要留意就是了?!毙涿鐑赫f著跑出去洗了手,回來時身后跟著黑娃子,小樹苗兒先拿了塊肉喂了大黑狗,然后才自己安靜的吃起來。
霩延愣眉愣眼的看著,半天才嘿嘿樂著說:
“真邪門兒了,怎么最近遇到的都是后浪??!”
大家一時沒聽懂他說的含義,霩延便笑著解釋道:
“長江后浪推前浪??!周明明和咱家樹苗兒不都是嗎?那都不是早熟了呀,都入了境界啦!”
呂濁聽了他這話,一把把小樹苗兒摟懷里,說道:
“可拉倒吧!我家樹苗兒才不跟他一樣呢!他是個老世故了,帶著幾輩子的記憶來的,我家樹苗兒這是天賦!我就要我的小樹苗兒好好做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兒,一輩子也不用長大,就行了!”
小樹苗兒乖乖的任由呂濁摟著,聽了他的話就輕輕的將頭靠在他懷里。
“在學(xué)校還習(xí)慣嗎?有沒有人欺負(fù)你?”呂濁心暖暖的,聲音也柔下來問著。
“有什么不習(xí)慣?哪里都是一樣!也談不上被欺負(fù),那都是小事我能處理?!毙涿鐑旱恼f道。
“起名字了嗎?”
“呂苗兒。”
“太太給起噠?”呂濁一聽姓了他的姓,心里立刻感覺一種牛逼的成就感。
“我自己!不好聽嗎?”
“好聽!當(dāng)然好聽!”呂濁當(dāng)然覺得好聽,這樣的動聽意義又豈止是文字……
“有沒有什么好玩兒的事兒,說來我聽聽!”呂濁一邊給小樹苗兒夾菜一邊跟她閑聊,其他人也都繼續(xù)開動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起來。
“好玩兒的事兒都是小孩兒的事兒,你不一定愛聽!倒是有個人,我看著和別人不一樣,但我不懂。”小樹苗兒的話說的含糊,呂濁也沒懂,但卻寵溺的說:
“不懂的就隨他去,干嘛費(fèi)腦子,是不是他招惹你了?”
“沒有!那個人頂好了呢!我就是覺得他太好了,所以覺得他和別人不一樣……他身上的光圈也和別人不一樣?!毙涿鐑禾鹛鸬男χf道。
“哎呦,這個人是誰呀?這世上還有比我還好的人嗎?不會是借了狗膽敢跟我搶閨女兒來了吧?你說他的光圈和別人不一樣,哪里不一樣啊?”呂濁這下子感興趣了,心想別是趁他不在,有人打樹苗兒的主意。
“老頭兒,你不要那么說他!他真的是個好人,我是親眼見到他做了很多好的事兒呢?!?p> “你小小年紀(jì),怎么就知道他是好人?”
“因為光圈兒啊老頭兒!壞人的光圈兒和好人的光圈是不一樣的。好人身上的光圈兒是明亮的,而壞人身上的光圈兒是晦暗的,甚至是烏黑的。
而我說的這個大哥哥身上的光圈兒是五顏六色的好幾層,顏色雖淡,但很好看所以我知道他是好人!”
小樹苗兒的一番光圈論,把呂濁則說糊涂了,倒是呂長青和天朗相視一笑,天朗開口道:
“小樹苗這眼光可真是獨到啊。真的堪比超聲儀器了!”
“如果小樹苗看到的這個人真的是她說的那個樣子。那么看來此人并非尋常凡人啊?!眳伍L青也接口說到。
“嘿——!凡人不凡人的那又怎么啦?就這屋子里不都不是凡人嘛?!”呂濁見呂長青、天朗合著小樹苗兒一起夸起別人來,心里就感覺醋溜溜的。
“他倒是沒什么,但我就是覺著他家里要出事。而且他家出的事就跟他的和別人不一樣有關(guān)。”小樹苗兒認(rèn)真的說道。
“哎呦喂!小小年紀(jì),你都會看事兒啦?!你可別跟老太太整著神叨的事兒奧,好好學(xué)你的習(xí)聽到嗎?”說實話呂濁雖然身為遁道者,但他一點也不想小樹苗兒也步入此中,他只希望她做一個簡單快樂的女孩兒,輕松的過完一生。
“是你讓我說的,我說了你又說我,你以后我不說了!”小樹苗說出這話,臉上不覺得有了委屈的神色。
呂濁立刻心里不忍起來,
“嘿嘿,別呀!我就是不想你接觸這些會讓你感覺到壓抑的事兒。得得得……你想說就說我聽著就是了。你要是真惦記你那位大哥哥那我?guī)湍憧纯慈?,還不行嗎。
你可要知道,沒有什么事兒能難得住你老爹我!你是沒見,這一路我都辦了多少大事兒了!……你就說吧,想不想讓老爹兒幫你干啥?來來來……咱爺倆這些日子沒見著了,可千萬別整得不開心奧!”
小樹苗聽呂濁這么說了便又緩和了表情,湊近他說道:
“那個哥哥曾經(jīng)看到自己跟很多很多光著身子的小嬰兒說話,那些看上去很友好的小嬰兒招呼他去和他們玩兒,可是大哥哥說,他分明看到那些嬰兒身上都有傷!每個人都有!
他們都受了傷,那大哥哥去了也一定不會好,所以大哥哥沒有去!大哥哥還看到窗外趴了一排老太太!”
“老太太?一排?”呂濁聽到這兒,猛的抬頭看了看呂長青,發(fā)現(xiàn)呂長青也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凝神思索著……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