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濁意外得了寶貝,雖然不知道來歷,但居然可以療傷,據(jù)說還有強化的功能。
呂濁在離開楊林觀的時候,像懷古道長討了些經(jīng)驗,學了裸?石的用法,也答應人家在有效的期間內毀掉這塊石頭,道長的意思是不能超過三年。
“我不貪心,三年足夠了?!眳螡嵴f的是實話,跟了呂長青這么久,如果還不明白貪得無厭的可怕之處,那也算是白學了。
“老呂,懷古道長沒有說這三年可以讓你的功力長多少,那你都說說看,你認為能長到什么程度啊?”霩延問道。
“這個還不是得看個人的造化,我要是總這么受傷的話,那就光顧著療傷了還長個屁功力。
再說,這種取巧的東西不能常用,一旦用過度了,肯定對人身子不好。咱們得了它,且就好好收著,也別拿它太當回事兒,該用著它的時候自然就用著了。”
霩延點頭應著,倒是沒有什么異議,倒是呂濁自己感覺自己越來越像他們家老呂頭兒了,滿嘴大道理。
小鎮(zhèn)子上的這一波兒鬼鬧的事算是過去了,呂濁三人也收拾東西繼續(xù)上路了。
“祖袂這七魄就差一條半了,我們勝利在望啊!”霩延開著車,一臉燦爛。
“這一路總是一波三折的,但不管怎么說也是見到些成果了。”天朗微笑著接道。
“那半條還得費些心思琢磨琢磨,龍妃說機緣到了,自然就完全了,那機緣是指什么呢?”呂濁那閑不住的腦子又開始轉上了。
“會不會與祖袂的父親有關?”霩延問道。
“機緣、機緣,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只不過這老頭兒你們說也真是的,馬上咱們就找著他了,他還來個人間蒸發(fā)!我也是跪了?!眳螡嵯胂攵加X得太戲劇性,那祖袂的前世老爹就跟有心靈感應似的,還突然就退房了。
“人都是有奇特的第六感的,也許他就是感應到了自己不想面對的事情,便突然間離開了。也許他自己也說不清,但就是覺得在那里不舒服,所以就走了,也因此就躲開了我們?!碧炖收f道。
“朗啊!你的意思是說:直到現(xiàn)在祖袂的死,仍然是他爹最痛心、最不愿意面對的?”霩延問。
“那是一定的啦!不管當初是什么原因,也不管這老頭兒當年做了什么?他女兒的早逝一定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經(jīng)歷,而且是越老越痛心!”呂濁說。
“老呂!如果他第六感那么靈,那不會咱們一路找他一路躲吧?那咱們得找到什么時候啊?”
“第六感又不是特異功能,再準他還能回回兒都真真兒噠?再者說了,你沒覺出來嗎?關于祖袂尋魄這件事,那你就得看到?jīng)]到時候。
按常理兒說:就是天朗尋個魄也不至于這么難,可偏偏祖袂的,咱們就是沒有線索,還屢次遭受這么多的變故。這里邊兒啊,我看就是得過多少關才能夠成事兒,說好聽點這叫渡劫,說白了就是得磕到糞堆兒上才能出戲!”呂濁瞧著窗外,突然想起果園里自己暈過去之前看到貓爺帶回了螭吻,這會兒不知道怎么安排它了。
“哎!我說你們怎么沒有人告訴我那個螭吻怎么樣了?”
“貓爺把它留在果園了!”
“嘿——!那可是神獸啊,你就那么著把它放那個破果園子里面了???萬一被什么野貓野狗的吃了多可惜呀?”呂濁無不遺憾的說道,在他心里:沒有收了神獸龍九子——那丟的這便宜就跟剜了他一塊肉似的讓他疼!
“如果它那么容易就被什么野貓野狗的吃了,那它是什么神獸?”貓爺突然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嘿——!老貓!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兒缺心眼兒啊,咱們這一大堆的人又不缺它一個,你怎么就不給我?guī)г谏磉厓喊??那是龍九子啊親戚,我把它送到海洋館去展出,能掙老鼻子人民幣了好伐?!——稀有品種??!”呂濁翻著白眼兒,而貓爺早就瞇下不再理他了。
呂濁回身告訴天朗研究一下那裸?石:
“用那石頭給你堂上的仙家們都強化一下,你沒見咱們現(xiàn)在遇到的都是嘛玩意兒?。∫粋€比一個兇殘!就跟演電影兒似的,只有想象不到的,沒有咱碰不到的!”
“哥!咱們這兩次出來是真長見識!很多書本上的東西都在實際中應用了,感覺很充實?。 碧炖屎┖┑男χf道。
“說到書本,我對你還真是服氣了,這一路還真好像沒有你不知道的!”
“哪有!差的遠呢!”天朗被呂濁夸的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將眼神轉向窗外,卻正好看到路邊有個中年男人肩上挑著一根長棍,一頭吊著一只半米多長的青綠色的龜,龜殼上有三道脊角,尾巴上也有一排脊刺,形體圓滿,一看就知道是個好品種。
“延哥——!停一下!”
霩延趕緊靠邊把車停下,天朗這時已經(jīng)打開車門,跳下車,跑到馬路對面。呂濁和霩延也明白他這是要去放生。
經(jīng)過討價還價,那位中年大叔愿意以80塊錢的價格將龜賣給天朗,天朗見這個男人并不貪心,面貌也慈祥,就跟他攀談起來:
“叔兒,這龜長得這么好,你是在哪兒捉來的?”
那中年人非常實在,呵呵笑著說:
“我說了你們都不信,它呀,我反反復復都抓了四五回了。你也不知道在哪兒,就好像在哪兒都能遇到它一樣。”
“反復抓?那它是跟你有多大緣分啊!”
“可不是,原本我也想把它留下來養(yǎng)著,可是我家里條件不好,再說了,我也不會養(yǎng),怕萬一養(yǎng)不好了,到糟蹋了它,還是把它賣給懂得養(yǎng)它的人??墒俏乙舶l(fā)現(xiàn)了,這幾次買走它的,都是去把它放生了,因為三天兩天的,一準兒我倆能再遇到!
我現(xiàn)在就希望能遇到一個可以把它帶回家養(yǎng)著的,別再把它往水里放了,可見它是不喜歡去的,所以總是走跑回來?!?p> “叔兒,也許它跑回來就是專門兒找你的呢?!”
“啥?呵呵,一個動物哪里還認得人了!”中年大叔并不信。
“叔兒你不信啊,我給你問問它!”天朗微笑著將龜放在一塊石臺上,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名后問道:
“你數(shù)次與他相遇,絕對不是偶然吧?不如你告訴我緣由,我?guī)湍銈兞肆诉@一世塵緣。也省的你反復的做這樣的舉動讓他不明白,而你自己也徒勞無功?!?p> 天朗話音剛落,那龜竟然自眼眶中滴下兩行熱淚!將身子附于地面,緩緩的點著頭……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