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憶,那天那個男的是誰呀?”黎檬終于想起來了自己昨天憋屈了一天,總感覺有一樣?xùn)|西堵在心頭悶得慌,現(xiàn)在她終于想起來她到底要問什么了。
“stranger(陌生人)?!?p> 佐憶抬頭看了一眼老師在黑板上寫下的筆記,輕皺了一下眉頭。
這里,有問題。
“那……”
“老師,我有問題要問?!弊魬浉蓛衾涞卣玖似饋恚┲7纳倌晟碛帮@得更加單薄,好像一本書,一個粉筆就可以將他砸倒。
黎檬嚇了一跳,緊張地看著佐憶,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佐憶將她上課了還拉著他問七問八的,有些煩她,向老師舉報她,她作為一個班長居然帶頭違反課堂紀(jì)律,這還了得。
“佐憶同學(xué),你有什么問題呀?”老師看了一眼“搗亂”的同學(xué),臉上帶著微笑,和藹地說。
“老師,你這道題的idea of solving a problem 也就是解題思路錯了,完全不符合這道題本身要考倒學(xué)生的logic(邏輯),錯了一個部分,后面幾乎全錯了。”
頓時黎檬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
“什么,那你上來說說這道題應(yīng)該怎么解?!?p> 老師被質(zhì)疑了并沒有生氣,反而更加和藹,這一點都不想是老師的作為,反而像是暴風(fēng)雨來之前的那陣寧靜。
佐憶放下手中的的筆,自信地走上講臺,執(zhí)起講臺上的粉筆擦,欻欻兩下就直接把老師講了半節(jié)課的戰(zhàn)利品滅了個干凈。
粉筆自帶節(jié)奏的在黑板上重新留下了一筆一劃,一個新的解題方案出現(xiàn)在了同學(xué)們的眼中,這個解題方案比老師剛剛寫的更加簡便,更加容易讓人接受。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老師也是人,也是這世間萬物中的一著,他們有血有肉,不可以將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扣押在老師頭頂上。
有時候,給老師帶的帽子過于高了,也會給老師帶來很大的壓力,我們應(yīng)該尊重老師,尊重他們的失誤,不可以抱怨,不可以埋怨。
老師不可思議地看著佐憶的整個解題過程,眸子泛著微光。
“這這,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原來是這樣,原來我之前的一切假設(shè)都不成立,怪不得為什么看著我解出的答案怪怪的。”
佐憶看了一下老師和臺下目瞪口呆的同學(xué)們,扯了扯嘴角,回到自己的座位,安安靜靜地坐著,好像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只是同學(xué)們的驚愕和老師眼中的贊許將這個事實呈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
“你剛剛要說什么?”佐憶抿了抿嘴,小聲地問。
“沒,沒什么……”
黎檬用余光偷偷地撇了一眼佐憶,白皙的臉蛋漸漸泛紅。
佐憶不是沒有注意到,只是從小到大就受萬眾矚目的他早就學(xué)會了習(xí)慣,而且為了隱藏自己的性別還學(xué)會了撩妹子這一技能。
不過佐憶沒有想到的是,因為他沒有及時止損,才釀成了那樣的過錯,不過,這也不全是佐憶的過錯,嚴(yán)格來說,其實他沒有做錯什么,要怪只能怪情這個東西,將人狠狠地推向了深淵,爬得起來就當(dāng)是一個教訓(xùn),爬不起來,從此便是萬劫不復(fù)。
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