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的路途上,我們都是孤獨的,唯一要做的,就是堅持,堅持到底。
我看著梧桐樹收回了目光,搖了搖頭。
手機打來的號碼顯示無地址:“快點把信封送到地址?!?p> 我還準備要說話,對方已經(jīng)干脆的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看著導(dǎo)航,穿過一條條熱鬧的市區(qū),朝著相思路駛?cè)ァ?p> 這附近的房子,因為近幾年的炒房熱潮,房價都相當?shù)馁F。
一般家里沒有礦的人,都是買不起這里的,可是我特別想買下一間屬于這里的房子,因為這邊的環(huán)境真的很美,有洋洋女士喜歡的楓葉。
我看著這里,入了迷,心里感嘆著原來這里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富豪房。
很快,到了相思路,我眺望著尋找著33樓。
一個帶著墨鏡的黑衣男子端正的站在樓前,我把車子??吭诼愤?,一路小跑著過去,將信封遞給他。
他快速地結(jié)了費用,就要讓我離開,不能拍照。
我正準備走,他又叫住我,一邊將信封放在了胸前的口袋里一邊說:“小姐,手機給我一下可以嗎?”
我遲疑的拿出手機遞給他,他刪除剛剛打給我的那個號碼。
我難以置信的看了看他,他的臉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特寫。
我又看了看這附近,只有這一棟很高的建筑物,其他并沒有什么異常奇怪的地方,反而這個男人這么奇怪。
我捋了捋額前出汗打濕的碎發(fā)帶上頭盔心想:“不管了,還有好多東西讓我送呢!要快點回去了。”
今天出門,我又習(xí)慣性地噴了點香水,因為安軒里曾經(jīng)很喜歡這個味道,他說很像他媽媽的味道。
也是因為他的這句話,我漸漸養(yǎng)成了喜歡噴香水,喜歡珍藏香水的習(xí)慣。
買的最多的一種,也是以前我偷偷噴過洋洋女士用的,名叫l(wèi)ady。
因為他喜歡,噴香水也就成為了我這幾年戒不掉的一個習(xí)慣。
我經(jīng)常會不經(jīng)意間想起他,想起我的青春,想起那個晚上。
這幾年,洋洋女士在布堆開了間私人信封店,生意也還不錯,雖然這幾年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展迅速,但是選擇寄信的人也有不少。
這幾天,洋洋女士的腿疼病又加重了些,我飛奔著騎車去藥店買了點藥膏回來。
我打開店門,洋洋女士已經(jīng)睡下,而坐在電腦下的沈容期,戴著鴨舌帽,帽檐壓的很低,壓住半張臉,正在打著瞌睡,看來最近工作應(yīng)該很累。
我躡手躡腳地走進去,把藥膏放在茶幾上,拿著毛毯蓋在沈容期的腿上,正準備走,他突然拉住我,手很溫暖,我微微的愣了一下。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別走,別走,喬念,可以嗎?”
他的聲音很沙啞無力,我站在原地不動,陣陣心疼。
我蹲在他的身邊,用手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我想,他大概是累了。
這幾年的沈容期,發(fā)展很好,從男團出道到單飛,一直都受到年輕女孩們的喜歡。
可是她們漸漸對他的生活產(chǎn)生影響,讓他有些吃不消,身體也已經(jīng)接近負荷狀態(tài),每個月的這天,他都會在信封店里待一會兒。
平時都會在吃完洋洋女士做的飯之后再離開的,可是今天就只能我做了,可我偏偏對烹飪又不太感冒,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沈容期拿下鴨舌帽,走進廚房,一張完美的側(cè)臉映入我的眼簾,此時的他竟然有幾分相似安軒里,這些年,我對安軒里的樣貌也愈來愈模糊不清了,一瞬間,我看呆了,也忘記了關(guān)火,油濺了我一手。
他拉開我,一臉心疼的看著我的手,幫我用涼水沖手,他順手快速地炒起了菜,看的出來他很熟練。
我看著他的臉,真的和安軒里有幾分相似,以前我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
吃完飯菜,他就走了,我真的沒有想到他這么會做飯。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從前那個很開朗的男孩也漸漸變得沉默寡言起來,我真的很擔(dān)心這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