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醒了!”薇薇安看見我醒了開心的說。
“不好意思,讓大家擔(dān)心了!”我抱歉的看著薇薇安說。
“只要你沒事就好,否則誰能承受得起那樣的雷霆之怒!”薇薇安的話讓我想起了我獲救時文森特的神情,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的問:“文森特是不是很生氣?”
“此刻的Boss已經(jīng)不能用生氣來形容,因為你們的事最近公海上的海盜的命運岌岌可危!”薇薇安笑著把湯遞給姐姐喂我,坐在我身邊別有深意的看著我。
我被她越看越不自在:“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你別嚇?biāo)?!”姐姐邊喂我邊白了一眼有意嚇唬我的薇薇安?p> 薇薇安不在意的笑了笑告訴我:“霍金王子接到瑪雅公主的電話后立刻給Boss打了電話,我們第一時間把錢打了過去,之后的這段時間里先是找到了你們的游艇,又調(diào)動了衛(wèi)星跟蹤了你們離開的方向,雖然已經(jīng)是最快的速度,可你還是被折磨成這樣,Boss的臉從知道你們被綁架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冷冰冰的。還好現(xiàn)在你醒了,自己惹的禍自己去收場,不要再繼續(xù)傷及無辜!”
“瑪雅呢?”我四下的看了一下問。
“她已經(jīng)被霍金王子帶回去,出了這樣的事誰也不會愿意在Boss面前當(dāng)炮灰!”
我喝了兩碗湯感覺舒服了許多,體力恢復(fù)了一些之后我跟著姐姐先去見了爸媽一面好讓他們安心??粗鴭寢尲t紅的眼睛和爸爸心疼的樣子,我第一次真的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是有多離譜。
我獨自一人來到文森特的辦公室門外,聽見阿桑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懊魈扉_始參加酒會的人就該陸續(xù)上島,讓道格拉斯他們回來吧?!?p> “朵朵這次被綁架完全是一個意外,他們的游艇駛?cè)牍?,?yán)格意義上來說那伙海盜并沒有破壞當(dāng)初的協(xié)議?!杯傄布尤肓苏f服文森特的行列。
“道格拉斯呢?”文森特終于開口說話了。
“估計這會他應(yīng)該帶著Black和Kj在公海上晃悠呢!”山口桑之失笑的說。
“好在這次朵朵她們遇上的是一群守規(guī)矩的海盜,既然已經(jīng)殺一儆百,就讓道格拉斯他們回來吧,畢竟島上的安保還要他們來負(fù)責(zé)。”聽見Sam的聲音后我更沒有勇氣走進這個門!
“文森特,海盜也要生活。這些年他們也算安分,算了吧!”安東尼看著再次陷入沉默的文森特說。
“我現(xiàn)在就祈禱咱們的二小姐快點醒來,不然這家伙勢必不會松口。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好這次有瑪雅在前面撐著,不然馬修.沃克一定不會高興你對苑家的二小姐如此的重視。朵朵和普利莫的婚約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就算為了朵朵你也該收手,否則以后朵朵進了沃克家族的門之后日子不會好過?!?p> “誰說朵朵一定會嫁給普利莫?”Sam冷哼一聲道。
“你反對有用嗎?”山口桑之蹙眉問。
“你說呢!”Sam抬眼看著他:“朵朵的終身大事不能兒戲,我就這么一個妹妹,普利莫那樣的檔次配不上朵朵!”
“Sam,你有所不知,朵朵自己答應(yīng)的這門婚事!”瓊看著Sam說到。
“胡鬧!”Sam一聽瓊的話沉聲道:“這件事我不答應(yīng)誰說也不行,你是怎么照顧朵朵的,這種事你怎么不攔著?”他看著文森特責(zé)怪的問。
文森特抬眼看著Sam無奈的問:“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和朵朵四年未見,你信嗎?”
“開什么玩笑!”Sam難以置信的看著文森特。
“朵朵16歲生日之后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加上這幾年我在紐約的時間本來就少,所以我和她真的許久未見。我也是最近聽塞帕娃提起才知道,朵朵要和普利莫訂婚的消息?!?p> “朵朵根本就不喜歡那個普利莫,這樣的決定一定是兩邊的長輩私下決定的,不行,這件事我不同意!”Sam起身神情嚴(yán)肅的宣布,如果放在四年前他的話絕沒有今天這樣的分量,現(xiàn)如今的歐洲尼爾家族已經(jīng)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第一家族,如果此時的Sam出面阻止我的婚事絕對是有分量的。他不理會任何人打開門想要去找我的爸媽,卻在門口看見不知何時醒來的我:“你醒了?”
在聽見Sam剛剛的話后,我的心底除了感動再無其他,二十年來他還是那個疼愛我的Sam,一刻也未曾改變??粗P(guān)切的眼神,我忍不住的撲進他懷里:“哥哥!”所有的委屈化作這一聲呼喚。
Sam摟住我緊緊的擁在懷里:“你說你的膽子是有多大,竟敢跑到公海上!”
“對不起,哥哥!”
“人平安無事就好,你別再說她!”文森特的聲音在Sam的身后響起。
“好在這里是阿聯(lián)酋,不然再耽誤一下你的小命就報廢在公海上了!”Sam松開我后怕的說。
“我再也不敢亂跑!”
“聽你認(rèn)一次錯可真不容易,還疼不疼?”他心疼的看著我被繩子捆綁時磨破的傷痕問。
“還好!”
“既然朵朵醒了,就讓人回來吧!”阿桑對著文森特說。
“讓他們回來休整!”文森特終于開口,可表情還是冷冷的。
瓊走到我身邊用眼神示意我過去,然后帶著眾人默默地退出了房間。我躊躇的站在門邊看著靜坐在沙發(fā)里的文森特,即使離他有些距離我也能清楚的看見他眼睛里布滿的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