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漓!”溪振軒萬萬沒想到最后自己很有可能因為自己的老婆成為眾矢之的,想他一輩子潔身自好哪里想到自家的老婆竟然這么不讓他清靜。
“羿涵給你們挑教材,那一定都是最經(jīng)典的?!蹦蠘s浩笑著搖頭。
“咱們換個話題,OK?”我敲了下小碗忍耐的建議到。
“那小子什么時候回來?”乜葵問南榮浩。
“去清剿海盜怎么也要十多天,你要干嘛?”南榮浩幸災(zāi)樂禍的問。
“想找個人練練手?!必靠岵坏脤T陰怎么樣,也不敢對漓姐如何,只能把這氣算在了宮羿涵身上。
“葵,這都是我的意思,你要敢欺負羿涵我第一個不答應(yīng)!”漓姐說。
“你就不能說句話!”乜葵見漓姐如此無奈的問一直不說話只知道埋頭吃東西的龍御宸。
“這是振軒的家務(wù)事,我不便過多參與意見?!饼堄芬慌墒虏魂P(guān)己的姿態(tài)。
見龍御宸這樣的態(tài)度我索性也默默地吃東西,不再管餐桌上的緊張氣氛:“你就不怕老陸知道?”乜葵冷笑著問漓姐。
“你低估了枕邊風(fēng)的效應(yīng)!”漓姐悠然的吃著東西一邊回答道:“老陸這輩子臭脾氣是改不了,可你什么時候見他舍得和雨柔發(fā)脾氣!”
“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乜葵冷冷的道。
漓姐立即好奇的問:“什么話?”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乜葵的話惹的大家笑了起來,我先是一愣隨即也笑了。只不過我的笑與他們不同,因為我想起了當(dāng)初在上海時我差點因為這句話和龍御宸翻臉,最后還是宮羿涵和向瑋晨一起為我解開了這中間的誤會。
“再難養(yǎng)你也得養(yǎng)!”漓姐笑答。
“你能不能別總這么為老不尊,要是讓外人知道會以為龍家家風(fēng)不正!”乜葵無奈的問漓姐。
“這種事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姐只是為了增進你們的夫妻情趣罷了?!崩旖愕昧吮阋诉€賣乖。
“他都回來四個月了,你怎么不教朵朵?”乜葵怎么會輕易的放過龍御宸。
“還沒來得及,朵朵現(xiàn)在在養(yǎng)身子,我想再等等!”溪振軒細心的為漓姐夾著菜,聽見自家老婆的說辭只能暗自嘆氣。
“我不要!”即使我的身體養(yǎng)好龍御宸也不需要這樣的東西來助興,因為他的體力我是深有體會的,所以我第一時間拒絕了漓姐的‘好意’。
“傻丫頭,你以為夫妻之間只有男人需要提高嗎,女人也是要學(xué)習(xí)的!咱們這些良家婦女不學(xué)習(xí),遲早是要被外面的野花淘汰。咱們龍家的這幾個男人別說現(xiàn)在一個個都是精力旺盛的年紀,就算他們七老八十小姑娘們也會前赴后繼的,有沒有危機感?”漓姐的這個話雖然……額……很有道理,但是是不是有點不太信任自家老公的嫌疑。
“溪振軒守了你一輩子,你說這話有沒有良心!”我為溪振軒鳴不平道。
“現(xiàn)在說一輩子還為時尚早,姐才四十多歲,一半的人生而已!這保不齊的又會蹦出一個李靜語,張靜語什么的,防不勝防!”漓姐顯然還在為當(dāng)初的事耿耿于懷。
“多久的事了,怎么還提!”一提起這件事溪振軒底氣就非常不足。
“溪振軒,你一輩子都欠我一個解釋,你懂不懂!”沒辦法,溪振軒當(dāng)時喝的太多根本不記得他和那個陳靜語到底有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但是那個孩子千真萬確就是他的,所以在這件事上溪振軒真的永遠無法解釋清楚。
“雨漓!”溪振軒愧疚的叫著漓姐的名字。
漓姐嫣然一笑傾身上前吻上溪振軒的嘴唇:“知道錯就行,乖!”
溪振軒從前給我的感覺就是一本正經(jīng)的一個人,他的狠厲的手段我也早有耳聞?,F(xiàn)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A國總統(tǒng),有誰可以想到這樣的一個硬漢在生活中竟是這樣的。龍家的這幾個男人真的是非常出色,或許在我們的眼中他們只是單純的丈夫,可他們的身份太過敏感和驚人。以他們身后的勢力而言,他們想要夜夜笙歌太過容易,可我們知道他們一個個的比那些一般家族的繼承人過得都要嚴于律己。即使是南榮浩和當(dāng)初的安雨澤他們選擇伴侶的眼界也很高,否則以顧瑾瑜的姿色如何入不了南榮浩的眼。所以真正成功的優(yōu)秀男人,他們不僅擁有過人的能力,更是具備了普通人很難做到的自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