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就快要到了,可是這段路,比之前要麻煩的多。
從這天開始,他們就遇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刺客和殺手。
剛開始,他們遇到的還只是小勢力,實力不堪一擊,基本上林長清能一招制敵的也不是什么麻煩事,就當(dāng)打發(fā)她無聊的時光,自然也就沒多在意,直到后來的第四天,他們距離襄州還有一天的路上,他們遇上了傾巢而出的朝月宮。
距離襄州還有一天的路程,所以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林長清想著,終于能松口氣了,卻沒想到,竟遇上了勁敵。
當(dāng)然,之前與林端的那一戰(zhàn),因為林端的放水,給她們造成了林端已經(jīng)不堪一擊的錯覺,他能活下來,純屬僥幸,所以這會兒,她們剛剛角逐出新一任宮主,就來找林端報仇了。
這陣仗,聽說要比當(dāng)初月神帶人來時大多了。
只是這次,林長清雖然不及林端的武功高,但是放眼江湖也是無人能敵,而且,朝月宮說與他們有殺主之仇,而林長清與她們何嘗沒有傷兄之恨,所以,她們敢來送死,也正好省了林長清前去尋仇。
只是林長清覺得有些奇怪,她哥不是說了,鏡無商會在外圍以追殺之名行保護(hù)之實的嗎?雖然鏡無商帶的人不多,而且為了保護(hù)念儒,估計她哥還吩咐鏡無商故意留下些痕跡,朝月宮能找到他們不意外,但是,面前這么多人……
林長清蹙了蹙眉,鏡無商放水了吧?
不過,她感覺了一下,鏡無商似乎不在附近,可能還有其他人,他去應(yīng)付了。
“你,是誰?馬車?yán)锏娜丝墒悄饺輰???p> 林長清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握著劍,那是林端倉促中鑄成的劍,要是林端能戰(zhàn),自然到不了她手中,其實,比起她常用的碧水劍,她也有點嫌棄,只是她沒有隨身帶著碧水劍,看在她哥親手鑄造的面子上,她就勉強用用吧!
“你是誰?”林長清雖然很想直接開打,但是又覺得不過癮,總想著再怎么出口氣。
那個領(lǐng)頭的女人冷笑一聲,甚是囂張道:“你連我們朝月宮都認(rèn)不出來,哪里來的野丫頭!”
這么多年了,林長清已經(jīng)不記得,之前有沒有人這么叫過她了。
行吧,就沖這一聲野丫頭,等會兒她會記得多砍上一劍的。既然已經(jīng)有了報復(fù)的打算,林長清此時倒是淡定的很,她不跟小孩一般見識。
不過,挨打受氣也不是她的脾氣,于是,她十分甚是風(fēng)輕云淡道:“連我都不認(rèn)識,你們什么朝月宮,笑話吧?”
“放肆,你竟敢……”那女人被她的話噎住了,氣的眼睛瞪得老圓。
林長清倒是不想跟她多啰嗦,直接飛身上前,擋在馬車前面,與那車夫道:“你去后面看著我的馬,別讓這些不長眼又嘰嘰喳喳的瘋女人傷了它,其他的,不用你管?!?p> 那車夫看了一眼林長清,有些半信不疑,但是見她堅持,也知道那匹馬確實是匹好馬,也就老老實實到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