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銳爾也不生氣,笑著說:“林總這句話可就說錯了,這第一支舞和誰跳不是由你來決定的,這應該讓溫言來決定?!?p> 聞言,林天逸也不說了,就看著溫言,反正那眼神明顯的就是讓溫言看著辦吧!
德銳爾也安靜地站在一旁等溫言的決定。
這讓溫言更加為難了,咬咬牙,硬著頭皮,溫言把手放進了德銳爾的手心。
林天逸周圍的空氣又一次突然降下了十多度,裝作沒事人一樣收回了手。
溫言不敢看林天逸,低著頭和德銳爾步入了舞池。
看到這樣的情況,那些一直覬覦林天逸的千金們開始蠢蠢欲動了,盡可能把自己最美、最有風情的一面露出來。
可惜林天逸現(xiàn)在處于暴怒邊緣,不想理任何人,直接無視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
那些女人見林天逸這個樣子,也只好放棄,畢竟誰都不想在林家的宴會上出丑。
溫言人在德銳爾身邊,可是心卻在林天逸那里,一邊和德銳爾交談,一邊用眼睛時不時偷偷往林天逸那里掃,見林天逸一個人坐在那里,那種突然露出來的孤獨的感覺,讓溫言的心就好像被小蟲子咬了一樣,有點疼。
林天逸正處于醋桶被打翻了的狀態(tài)中,沒有發(fā)現(xiàn)溫言的小眼神,只是幽幽地看著那兩個交談甚歡的人。
一曲舞曲結(jié)束又換了一曲,溫言以累了為借口,坐到了林天逸旁邊的位置休息。
德銳爾知道她的小心思,心里遺憾地嘆了口氣,看來自己是沒機會了。
不過德銳爾是很大方的,只要溫言幸福,他是不會讓溫言為難的,他會退到溫言的身后保護她,哪怕一輩子都只可能是個備胎。
德銳爾退出了舞池,和其他人交談了起來。
溫言走到林天逸身邊坐下,小心翼翼地問:“生氣了?”
林天逸冷著臉,不說話。
溫言也知道,剛剛是有些落她的臉了,換了種近似于撒嬌的語氣說:“對不起嘛,老大,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好不好?”
林天逸依舊低氣壓不說話,傲嬌得很。
“對不起嘛,剛剛那種情況,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選?!睖匮匝壑樽右晦D(zhuǎn),雙手摟上了林天逸的手臂,可憐兮兮的說:“你也知道,一開始是德銳爾先邀請我參加宴會的,但是我和你一起來了,做了你的女伴,我這不是不想欠他嘛!”
林天逸還是不說話,不過氣壓也沒有剛才那么低了。
溫言打蛇隨棍上,接著說:“老大,我這也是為了你著想嘛,你看,我沒有和德銳爾來參加宴會,反而和你來了,他的心里沒有想法,那是假的,現(xiàn)在我和他跳了舞,也算是彌補了我對他的愧疚,也消了他心里的那點想法,這樣對你不是挺好的嘛!”
林天逸終于舍得給溫言一個眼神了,不過那眼神涼颼颼的,讓溫言感覺就像是在冬天喝了一杯冰水似的。
舞池里還在繼續(xù),林天愛和江浩宇濃情蜜意,琳娜開啟各種撩帥哥的模式,后者礙于眾多賓客的面子,直接是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