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夜行服的盔甲玩家15hp-25,生命值暫時清零的也跪趴在了地上。
”貓...貓...”最后一個還剩30點(diǎn)hp的獵戶玩家,眼瞅著老法師和露西從灌木中現(xiàn)身;想起游戲剛開始,齙牙金懸賞的老法師模樣玩家和貓一樣的獸人,頓感大事不妙;大睜著驚懼的眼神,顫顫巍巍的捏著手中的便攜獵刀、指向露西,舌頭只打結(jié)巴的發(fā)問。
“貓你個頭啊!”老法師又朝前沖了兩步,等手中法杖2秒的技能冷卻時間剛一過,就又釋放出了一顆火球,直擊獵戶玩家面門的當(dāng)頭斷喝。
嘭——獵戶玩家頓時面部中彈,30hp-30,生命值暫時清零,最后一個的也跪趴在了地上。
“老人家行行好。我才是第二次玩這個游戲。第一次玩在里面輸了好多錢?,F(xiàn)在還不想退出?。 埬任移饋?,讓我回本,把上次輸?shù)腻X贏回來。我一定會報答您的。”最先跪趴在地的那個飛機(jī)頭玩家,5秒鐘的無敵時間已過,聲淚俱下的哭訴。
“怕輸錢,還賭個屁的博?——賭博是遵照賭博之神的意志大贏特贏、大賺特賺、愿賭服輸?shù)囊豁?xiàng)偉大事業(yè)。
像你這種缺乏意志力的家伙,根本不配被稱作賭徒,滾回家去好好工作賺錢吧!——”老法師聞言,立馬氣不打一出來;手持法杖,撐開雙臂,姿勢像上帝的先知摩西一樣,敦敦教誨該賭鬼賭博之神的真諦;然后像打三歲的小孩屁股一樣,一法杖拍到該飛機(jī)頭的屁股墩上。
噗——飛機(jī)頭玩家隨之趴伏在地,在游戲中徹底掛掉了;面部的頭發(fā)等表情五官消失,衣服也變成一套非常顯眼的橙紅色囚服,并顯示出64兩個黑色的大字。
每當(dāng)一位玩家在游戲中死亡后,他們的尸體都會變成一摸一樣的橙色囚服人偶,唯一的區(qū)別是囚服上黑色的數(shù)字不同。
目的是1、為了防止虐尸,2、便于其他玩家識別確認(rèn)死者的成績。
比如飛機(jī)頭玩家尸體囚服上顯示64,意味著他是第64名。本局游戲中在他的前面已經(jīng)死亡100-64=36個玩家。
這個時候,第二個穿夜行服、盔甲玩家身上的五秒無敵時間也早過去了。
“老人,不,大爺。我可是這個游戲的高玩。你只要拉我起來。我保證帶領(lǐng)你們打倒齙牙金,進(jìn)入中心城堡,以第一名的身份獲取難以估量的巨額財富寶藏,從此走上成為人生贏家的輝煌巔峰大道?!?p> 該賭鬼吸取了剛才那個飛機(jī)頭的教訓(xùn),轉(zhuǎn)而面孔異常平靜的蠱惑眼前的老人和獸人兒童,心想:“只要老子不死,把你們綁到齙牙金那里去;先換10萬元,再好好的羞辱折磨一番;以消燜在老子心頭的這口,難以咽下的惡氣。”
“MB的,趴在地上狗眼中還有殺氣。你TM是不是還在心里罵爺爺們???——”比兔子還精的老法師一眼就瞅出了這家伙的鬼心思,清楚眼前這人渣的身份是個老當(dāng)賞金獵人的職業(yè)賭棍——為了錢賣隊(duì)友、坑起隊(duì)友來毫不手軟,于是很不待見的教訓(xùn)辱罵此人。
老當(dāng)賞金獵人的職業(yè)賭棍習(xí)慣先騙隊(duì)友花大價錢開箱子,得到好裝備后,再故意坑死隊(duì)友,掠奪隊(duì)友的裝備;所以往往開局不久,就變成一個人單獨(dú)行動了。
這種人將玩游戲的成本降至最低的同時,也不爭什么排名,純粹在游戲中以給土豪服霸賣命撈錢。
“不,沒有,絕對沒有?!笨淄婕倚奶摰募泵q解。
他也害怕老法師會趁機(jī)虐待自己一番,同時心想:“老子不死,非讓你們這對老小叫花子在接下來的游戲時間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算了。你要真有打倒齙牙金的本事,還會跪趴在爺爺?shù)拿媲扒箴??像你這種人就是土豪服霸的狗腿子、賭博游戲界的敗類、死不足惜。貓小弟,隨便你怎么玩他,只要最后弄死就行。”老法師鄙夷至極的橫了盔甲玩家一眼教訓(xùn),并走向了最后一名獵戶玩家的身前。
”我沒啥好要求的,愿賭服輸。只求老大爺你早點(diǎn)讓我退出,好回家休息,明日再賭?!矮C戶玩家硬氣的不卑不亢要求。
”好,年青人是條漢子。賭博之神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今天就請回家休息吧。以后要是沒有隊(duì)友,老大爺我隨時歡迎你來組隊(duì)?!袄戏◣熉勓?,十分傾佩對方的骨氣,一把將這名玩家從地面拉起身來;像幫對手拍灰一樣的用手掌,拍了一下獵戶玩家的肩膀(造成1點(diǎn)實(shí)質(zhì)性傷害)。
獵戶玩家瞬間也變成了穿橙色囚服的人偶,顯示數(shù)字63。老法師敬重的將63號人偶扶抱到了附近一棵樹下坐靠,給予了賭博之神庇佑下真賭徒應(yīng)有的尊嚴(yán)。
與此同時,露西這邊。
”老不死的叫花...”盔甲玩家見老法師壓根不吃自己這一套騙術(shù),扯著破鑼般的嗓子就開罵了。
“叫什么叫?在朕的面前,你TMD也敢大呼小叫?”肥貓露西見有玩具玩了,立馬恢復(fù)本性;像它在中央城堡戲弄機(jī)械女仆時那樣,無比囂張的拽了起來;小流氓似的雙爪叉腰背后,踱到盔甲玩家面前;迅雷不及掩耳的把雙爪緊握暗藏的兩捧黃土,一把塞進(jìn)了盔甲玩家大張的嘴里。
“呸!呸!你是什么玩意?也配用朕自稱?”雖然嘴里的黃土沒有味道,但盔甲玩家還是被眼前的這只人貓(像人一樣拽的貓)十足的惡心到了,急忙口吐泥巴的反問。
“朕是五行商會、藍(lán)海之都、中央城堡的那個什么來著?不管什么,反正就是比你大!你在朕的面前只有吃屎的份。來,食屎了——”肥貓啪、啪又手腳極快的從地上扒起兩捧黃土,按壓進(jìn)了盔甲玩家的嘴里;然后,用毛茸茸小爪爪左扒右推著該賭棍的臉蛋,像黑道老大審問小弟似的盯著敗類的眼珠刑訊逼供。
“呸、呸。”“混蛋。朕還沒準(zhǔn)許呢,不許講話?!薄芭?、呸?!薄安辉S說話,你個王八蛋?!薄芭?、呸?!薄笆呈喊∧?——”“呸、呸?!薄巴梁婪缘墓吠茸樱 薄芭?、呸?!薄百€博游戲界的敗類。“”呸、呸。”“人渣賭棍?!?..
結(jié)果,只要該人渣賭棍再吐出泥巴,準(zhǔn)備說話。露西就往他嘴里再補(bǔ)進(jìn)兩捧黃土,并附帶罵上一句;像玩絨線球一樣的極富耐心,高興得簡直不亦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