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密斯的誘導下,藍胭脂同意了去史密斯的家里做客,進門之后,藍胭脂立刻就把目光盯在了史密斯的書架,心中暗自想到:不知道這個史密斯的家里有什么隱秘的地下通道沒有,為何那么多的女孩離奇失蹤,最好一并探查一番,于是說道:“史密斯先生藏書不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找一本自己喜歡的書籍呢?”
史密斯笑著手說道:“只要姑娘喜歡,我就借花獻佛,送給姑娘了。”藍胭脂大喜,在書架旁,細細的查探了起來,史密斯心中想到:不能讓她繼續(xù)在書架旁繼續(xù)查探下去了,否則一旦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危險了。
開口說道:“來!脂艷小姐,我們先來喝一杯?!?p> “好的!”藍胭脂笑著說道,兩人一起來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史密斯特意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酒來招待藍胭脂,藍胭脂假意的拿起酒杯,然后手故意一抖,酒杯沒拿穩(wěn),酒杯中的酒灑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倒了史密斯一身,然后道了一聲謙。
史密斯去洗手間進行換洗衣服,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口袋里的小型探聽器,大吃一驚:什么!這個姑娘竟然是間諜。
“不好!”大叫了一聲,立刻跑了出來,看見胭脂就在書架前。
胭脂也是大吃了一驚,因為在書架中她不僅找到了藏在書夾內(nèi)部的密碼系統(tǒng),而且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暗門開關,她剛想打探一番,結果就聽到史密斯跑了出來,于是立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繼續(xù)找自己想要的書籍。
然后拿出了口袋了里的探聽器,問道:“脂艷小姐,能說一下,為何我的衣服中會出現(xiàn)探聽器嗎?”
胭脂吃了一驚,暗自想到:自己太過大意了,忘了這茬了,然后驚慌失措的說道:“史密斯先生,你在懷疑我嗎?你在懷疑這……這個探……東西是我放在您身上的?”
史密斯看著胭脂吃驚的樣子,心中暗自想到:難道真的不是她,可是今天靠近我身體的就兩個人,難道是那個女子?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兒,那這個脂艷姑娘到底是何目的?
笑著說道:“哦!既然不是你的,那就算了,今天碰到我的人也不少,可能是哪個人留在我身上的也說不定。那我們繼續(xù)?!?p> 胭脂確是笑著說道:“史密斯先生不要在欺騙人了,你的目光,您的神色告訴了我,你根本不信任我,我已近遭到了您的懷疑,留在這里,沒有意思,所以史密斯先生,我想要走了,抱歉打擾,有機會我們再聊。”
史密斯笑著說道:“放你離去,怎么可能?沒有想到你這么機警,已經(jīng)看出了我的意圖,凡是來到我家的人,沒有一個能離開的,你走得了嗎?”然后向著藍胭脂一步步的逼了過去。
胭脂此刻也是偽裝不下去了,笑著說道:“史密斯先生,我勸你最后不要激動,放我離去,不然你會后悔的。”然后摸出了一把手槍,抵在了史密斯的腹部。
史密斯笑呵呵的說道:“探聽器果然是你放上的,你們是為了那套先進的密碼系統(tǒng)而來的吧?那你就不要動槍,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如何?!?p> 藍胭脂卻笑著說道:“不必了,史密斯先生,你想做什么,我心知肚明,我想做什么,你恐怕猜不到吧,就不要想著打消我的戒備,你好逃跑了?!边@時宋勉等人也是沖了上來,藍胭脂本來以為已經(jīng)安全了,稍微放下了戒備之心,但是就在這瞬間,史密斯突然暴起,奪過了藍胭脂手里的槍。
順手奪過來的同時,書本一同奪過來,揣在了自己的懷里,用槍抵著藍胭脂的腦袋,說道:“你們都讓開,讓我走,否則我不介意開槍打死她?!彼蚊愦藭r也是投鼠忌器地放下了武器,氣急敗環(huán)的盯著史密斯,說道:“好!只要你放了她,我答應放你離開?!?p> 史密斯卻惡狠狠地笑著說道:“宋勉,宋大隊,你在欺騙我是三歲小孩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放了她我不要想走出這門,后退,讓我出去,只要我安全離開,我會保證她的生命安全?!?p> 此時的藍胭脂也是后悔不已,焦急萬分,同時忽然想到了風行,若是風行的話,一定會果斷開槍的,夜襲這就是宋勉與風行最大的區(qū)別,也是宋勉注定不如風行的地方,心中暗自想道:不行,我得想辦法,首先讓自己靜下來。但是容不得她多想,史密斯已經(jīng)拉著她出了房門,然后攔了一輛車,把藍胭脂挾持刀車上。疾馳而去。
宋勉站在門口,看著疾馳而去的車,楞楞的發(fā)呆。確是無可奈何,只好收隊,等待消息。
藍胭脂上了車之后,對著史密斯笑著說道:“好了史密斯先生,你已經(jīng)安全了,可以放我離開了吧?要知道我可是軍統(tǒng)的人,你若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史密斯確是笑著說道:“脂艷小姐,恐怕你現(xiàn)在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吧?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還敢對我出言恐嚇,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就地正法,若不是你,暴露了我的家,我至于逃亡嗎?不過能得到你這么一位美人作陪,也是人生一大樂事,不是嗎?”
藍胭脂確是笑著說道:“史密斯你確定你不后悔?你要想清楚了,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p> 史密斯卻笑著說道:“看來你真的是氣糊涂了,竟然不清楚自己的處境,我只要一槍下去,你就沒命了,到現(xiàn)在了,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還在試圖激怒我,你真的是軍統(tǒng)的人嗎?不會是個花瓶吧?”史密斯大笑不已。
“哦!是嗎?不知道現(xiàn)在你的處境有多安全呢!史密斯先生!”車突然停了下來,司機拿出了一把利刃已經(jīng)放在了他的脖子邊,同時他拿槍的那把手也早已被利刃擊傷,手槍早已掉落在了車里。胭脂撿起了那把手槍,抵在了史密斯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