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好好吃飯?”
男人聲音帶著些怒氣,似乎對少年這么不好好照顧自己的習(xí)慣很不滿意。
“寒哥不知道嗎,我有中度厭食癥?!?p> 析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現(xiàn)在有點緊張,攥著白色的被子,骨節(jié)處好像都有些泛白。
幸好,依照前身的記憶,好像也不喜歡吃飯,而且真的是完全不會照顧自己。所以才會導(dǎo)致自己的身體這么差。
嗯。這倒是和自己有點像。
不過自己原來有自家?guī)熜置刻炜粗?,就算是不吃飯,他老人家也要看著他吃下一些東西,要么就是必要的時候補充營養(yǎng)液。
不知不覺又想到自家?guī)熜至四兀?p> “厭食癥?”
男人微微皺眉,看著少年穿著病服滿是脆弱的樣子完全不相信少年說的那么簡單。
少年點了點頭,黑色碎發(fā)隨著腦袋的搖動。
“那你以前怎么過的?”
析這話說得很巧妙,引出了男人以前對少年的漠不關(guān)心,而且又巧妙的把自己摘了出來。
果然,看著男人的目光柔了幾分,析知道,自己賭對了。
“定時喝營養(yǎng)液?。 ?p> 析笑了起來,沒心沒肺的樣子。
“我們出院吧!”
……
“肖凡,給我去調(diào)查一下言涼析的資料,我要事無巨細(xì),尤其是近一年的?!?p> 剛剛才和析見過面的陌總,這會兒又是在干什么呢!
男人吐了一口雪茄煙,模糊了五官。
……
今天的上京酒吧格外熱鬧,因為素來只是按時出場的黑天鵝今天有加場,沒人知道原因。
舞臺上正在隨著音樂起舞的黑色人兒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穿著黑色的連衣裙,外面罩著一層一層黑色透明的紗,映在她的身上顯得她的皮膚越發(fā)白皙。纖細(xì)的腿在隨意的隨音樂不停的交換,引得下面的人尖叫連連。赤著腳板,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指甲上涂著妖冶的紅色甲油,白色和紅色的碰撞更加美艷。
“威哥,你看那小妞看著就挺正,要不要……”
說話的人帶著猥瑣的笑,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什么不好的想法在黑色的心里不斷滋長。
被稱作“威哥”的人一看就是社會的老大,整只左手全是紋身,密密麻麻的有些滲人。
“這就是那個“黑天鵝”,哈哈,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樣……”
“威哥,味道怎么樣,要嘗嘗才知道,你看……”
……
后臺。
“天鵝,你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黑天鵝中途下場在休息間,穿得像是管理的人看著鏡子里的女孩兒,黑色的面具覆蓋著,讓人想要研究的神秘。
女人穿著黑色的制服,體態(tài)婀娜,蓮步輕移,滿面春風(fēng)。
“呃,是有點兒。”
女孩兒涂著紅色丹蔻的指甲扶了扶面具,聲音清麗動人。
“需不需要幫助?。俊?p> “不用了,丹姐,你還是負(fù)責(zé)貌美如花吧!”
黑天鵝起身抱住面前的女人,道
“丹姐,我知道你對我好,我要是有急事兒一定找你,但現(xiàn)在我還能自己解決?!?p> 黑天鵝曾經(jīng)社交能力簡直是拿不出手,所以才會隱藏身份來這里,是這個丹姐一步一步幫著她進步的。
在自己最不擅長的領(lǐng)域,有人愿意手把手教你,是一種福分。
這份情,她記住了。
……
這就是我的角色:此之蜜糖,彼之砒霜,虎狼面前我是麋鹿,麋鹿面前我是獵槍。而生命不過是一場注定慘敗的棋局,我們無路可退,跌撞前行,以死亡為最終使命,從來不問前路是一襲紅毯,還是萬丈深淵。
----慕容雪村

顧亦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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