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桐聽到殷向陣提到自己的輕功,心里也甚是高興。
畢竟江宇桐混跡江湖幾十余載,單論輕功,江宇桐很有自信能夠在前三的名單里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可是面上不能這么表現(xiàn)出來,江宇桐為了維持自己以往謙遜的形象,可以說是費了很大一番勁才壓住自己心中的得意,說出這樣一席話來。
一旁的殷向陣和江宇桐是從二人開始在各自的門派里嶄露頭角就認識的,豈不知江宇桐此人是什么尿性?
見他雖然說出這樣一席是事實的話來,但整個人仍是處于樂滋滋的狀態(tài)。心下覺得好笑,這個江宇桐還是如年輕時候一般經(jīng)不起別人的一丁點溢美之詞。
“師父,我們這次跑了魔教頭子裘琨,又沒有找到他賴以作惡的兵器落英劍,一旦他受的傷恢復了,那我們各派豈不是危險了?”
一邊的蒲文立思考了一番,向江宇桐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蒲文立的話在場的幾個領(lǐng)頭人物都是想到了的,落英劍在裘琨手里就是一把大殺器,如今找不到落英劍就和把自己捆了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沒什么區(qū)別。
剛剛公孫圣與閻凌夜的對話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周圍的人無一不是內(nèi)力深厚之人,早在公孫圣說落英劍并非如傳聞所說時,江宇桐、殷向陣等人面上仍是一副很是糾結(jié)于落英劍的去處,在細細思索的模樣。
實際上個個都豎起了自己的耳朵在聽這公孫圣是否會說出一些有用的消息。結(jié)果是那小子追姑娘用的手段!并且人家姑奶奶根本就不吃你的那套!
雖是心里各種彎彎繞繞,但是幾個都是江湖里的老油條,面上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江宇桐點點了頭,“文立說得不無道理,雖然說那裘琨不知是否還有機會能恢復其功力,但為了防患于未然,咱們還是盡快回去作部署要緊,各位以為如何?”
“事不宜遲,那我就帶著婁家莊的人走了!”
婁太浪沒說自己的看法,直接以行動表明,“婁家莊弟子,回莊!”
婁景浩向二人行了個禮:“殷前輩,江前輩,晚輩先行告退!”隨著自家父親一道走了。
“江掌門莫要與這莽夫計較,太浪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的性子。”殷向陣看婁太浪就這樣帶著人走了,也是略顯尷尬,但還是厚著臉皮替他說話。
“婁莊主性格豪爽大氣,我若是計較了,豈不是顯得我小人了?殷掌門可千萬別提這個了,不然宇桐真要羞愧不已!”
江宇桐嘴上說著不計較不計較,真的計不計較又是另當別論了。
殷向陣看著江宇桐的自顧自的表演,內(nèi)心一陣白眼:這里又沒別人,裝給你我的弟子看,有意思嗎?
“江掌門還是一如既往的大胸襟,令殷某佩服不已!如若不是裘琨之事事關(guān)你我派安危,迫在眉睫。我定當請江掌門去天青門小坐,把酒言歡!”當然最好別來。最后的這句話殷向陣偷偷地在心里默念。
“哈哈,殷掌門果然是性情中人,有機會一定叨擾!”殷向陣的一番話說得江宇桐有點飄飄然。但還沒忘記更重要的事。
嵇鏡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