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離開到買到糖葫蘆回來沒用多少功夫,所以說,他們應該還沒有走遠。
而且,更有可能的是,沒有離開,就在師家莊。
因為虞離剛剛在腦子里猜測了一下為什么師莊主要把師軒無聲息地帶走,他覺得只有一個可能,自己半夜做的事情被他們二人知道了。
很明顯,這件事情就是師墨告訴他們的。
至于目的,想讓自己著急,也是試探。
虞離想通了這一點,很快心里就有了主意。
師家莊很大,但是師驚天實際上是一個坦蕩的人物,而且心里有些傲氣,不會跟其他門派似的,搞些地下通道。
根據(jù)虞離這些天的觀察,自己未來岳父實際上是一個挺隨性的人,不怕事,也不會躲事。因為他覺得萬事自有規(guī)律,不是你預防便可以躲得過的。
是以師家莊沒有什么需要虞離親自去發(fā)現(xiàn)的密道什么的,這倒是節(jié)省了他不少的功夫。
而今看來只有一個地方——練功室。
而且還是師驚天的練功室。
虞離這兩天路過后面院子的時候,倒是聽莊子里的人說過莊主的練功房在哪里。腳步不停,很快就來到師驚天的院子處。
師驚天正在和澹臺瓔還有師墨三人——下棋。
師驚天和澹臺瓔兩個人對師墨一個人。
原本是師驚天無聊,所以讓人搬來圍棋桌子,準備和兒子來幾局,結果師驚天雖然年紀不小,但是禁不住師墨研究圍棋的時間更長啊,師驚天就是沒事的時候拿出來賣弄一下風雅罷了。
所以,連著幾局都輸了。
師驚天雖然滿意兒子的棋藝,可是面子上掛不住啊,而且澹臺瓔時不時就在旁邊吐槽師驚天這一步走錯了,那一步應該放在哪里。
若是旁人師驚天還敢說一句觀棋不語真君子,可是澹臺瓔,呵,你敢說一句試試?
于是,師驚天側面表達自己的不爽:“夫人,你來和墨兒對弈。”
“我來就我來,以為我不會啊!”澹臺瓔翻了個優(yōu)雅的白眼,淡定地坐了下去。
師墨面上不顯半分,心里略慌,這可是自家親娘啊!下手不能像對老爹一樣粗魯,所以,澹臺瓔比師驚天多堅持了幾個子
還是輸了。
然后后面就變成了夫婦二人對戰(zhàn)師墨一人。
師墨:“...”
不公平!
可是遇到這么無賴的爹娘他還能怎么辦,當然是讓著唄。
關鍵是兩個人對戰(zhàn)一個人,還下不贏,你說氣不氣?
于是師墨就在澹臺瓔的威逼之下——讓子,最后當然還是澹(耍)臺(無)瓔(賴)贏了。
虞離來的時候正巧下完一局,澹臺瓔贏了棋局,心里美滋滋,看到虞離的時候還對他露出了一個“慈愛”的笑。
虞離:總感覺岳母大人要算計我是怎么回事?
“不錯,這么快就找來了?!睅燇@天在看到虞離的時候還是非常開心的,畢竟不用再這么丟面子的讓兒子讓子了,他也是要面子的好嗎?
就這么明晃晃地讓兒子讓著,他的英明形象還怎么保持?
殊不知,他的形象早在師墨兄妹懂事之時就已經(jīng)沒了。
“師伯父過獎,晚輩來是想要看看軒兒?!庇蓦x也不繞彎子,直接就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嵇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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