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再聯(lián)系
蕭女士停住腳步,說,“御先生真是客氣了,我們就不打擾了?!闭f完就離開了。
時夭夭回望了一下御子暮,又很快的回過頭離開了。
正好他也在看著時夭夭,他看見時夭夭回頭,眼睛閃爍著光芒,又見時夭夭毫不猶豫的離開,眼里則是有毀天滅地的狠厲,讓人不寒而栗。
一路上時夭夭和蕭女士都沒有說話,到外面攔了輛車就去了蕭女士租房子的地方——景苑。
到了屋子里,時夭夭將箱子提進(jìn)來,把門關(guān)好后,還沒來得及說話,迎面就被蕭女士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時夭夭臉立刻紅腫起來,可見蕭女士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時夭夭,當(dāng)初你跟我說你不在見他,現(xiàn)在可好,都住一棟樓里了,你是不是要氣死我?!?p> 蕭女士滿臉怒氣地說。
“媽,”時夭夭捂著臉,剛要開口就被打斷了。
“別喊我媽,我沒你這個女兒。你就天天作踐自己,你忘了當(dāng)初你是怎么灰頭土臉地離開的,你忘了你經(jīng)歷了什么,你忘了你在醫(yī)院的煎熬了,可你到好,不讓見不讓見的,你還要跟他見面。我這是造了什么孽??!”說著說著蕭女士哭了起來。
“媽,我沒想和他見面,我只是,”時夭夭看見蕭女士哭了,她開始慌了,辯解道,可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只是,只是什么啊。
時夭夭無力的坐在了地上,揚起頭看著蕭女士哭,聽著蕭女士的話,用力的撤出了一抹苦笑。
“媽,我不是忘了,反而我記得太清楚了,清楚到午夜夢回的時候都被驚醒,可我依舊放不下他。
我知道你很生氣,可我就是沒辦法,我也很絕望,他就像一個深淵,我栽了進(jìn)去就出不來了。
我向您保證,我從今以后不和他聯(lián)系見面?!?p> 時夭夭表面上將這話說的輕松無比,可心里其實比誰都難過。
不是她犯賤,而是她隨了她媽蕭女士的專情,一輩子只喜歡一人。
“你是說真的?”蕭女士聞言也不哭了,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嗯”時夭夭點頭。
蕭女士擦擦淚水,轉(zhuǎn)身去了屋子里。再出來時,手里拎著醫(yī)藥箱。
時夭夭看她拎著藥箱以為她是給自己擦藥,剛想感動一番,就差點被蕭女士的話氣的七竅生煙。她說,
“打你那下手真疼,趕緊拿藥擦擦?!?p> 一邊說還一邊給自己的手上藥。
我絕對是遇見了個假媽!
時夭夭生無可戀的看著蕭女士,眼里寫滿了哀怨之色。
蕭女士仿佛沒瞧見一般,自顧自的。終于,蕭女士大發(fā)慈悲的給時夭夭擦了藥。
“疼不疼。”蕭女士皺著眉頭問。
好像在自責(zé)自己打重了一般。
“疼?!睍r夭夭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以為蕭女士要道歉的時夭夭,等著說“對不起”,自己好大方點的原諒。結(jié)果,蕭女士的話很與眾不同。
“疼死你活該,看你長不長記性。”蕭女士用力地按了一下時夭夭的臉,看著時夭夭呲牙咧嘴的樣子笑了笑。
正在呲牙咧嘴的時夭夭:我可能是撿來的,不,不是可能,而是就是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