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風(fēng)中凌亂的狗哥
……
‘我叫伊佐那社,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xué)院島上的學(xué)生。
但現(xiàn)在卻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被人追殺,在被追殺的路上聽到他們在議論王權(quán)者什么的。
并且看到了我自己殺人的視頻,但我對此并沒有什么印象。
還有,剛才那個人明明說好了會幫我解決麻煩的,但卻拋下我,分明是說話不算數(shù)。
以及現(xiàn)在在我面前拿著刀指著我的黑衣少年,看起來還蠻帥的,剛剛差點就被他吸引住了。
啊,不對,現(xiàn)在可不是胡思亂想這些東西的時候了,為什么初次見面就要對我舉劍相向啊喂,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哎呀!哎呀!這人就不會把刀拿穩(wěn)點嗎?都刺到我了,真是夠了,血都要流出來了?!?p> ……
陽臺上……
“伊佐那社!你的性命……就由我收下了?!本驮谝磷裟巧缯诤紒y想的時候,夜刀神狗郎大叫了他的名字,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舉著刀面向他。
“請等一下……”李銘月制止住了夜刀神狗郎。
夜刀神狗郎疑惑的看著他說道:“難道你要阻止我嗎?”
“并不是,但是你為什么不聽聽他要說什么呢?!崩钽懺聸]有阻攔,只是提到了一個建議。
“那個……”伊佐那社舉起了自己的手,顫顫巍巍的說道:“你真的要殺我嗎?”
“還在否認嗎?”夜刀神狗郎堅定的問道。
“都說了那個不是我,我是無辜的,你認錯人了。”伊佐那社拼命的向他解釋道。
“沒錯,難道殺害無辜的人,就是你那位三輪一言大人的命令嗎?”李銘月為伊佐那社辯解道。
“哼,無辜?”夜刀神狗郎輕哼了一下,對著屏幕上舉槍的白發(fā)少年看著,然后又與伊佐那社對比了一下。
“怎么說好吶,也許我看起來并不像是無辜的人,但是有句話不是說,人不可貌相嗎,應(yīng)該憑內(nèi)在判斷一個人?!币磷裟巧缰?,現(xiàn)在辯解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屏幕上的白發(fā)少年,幾乎和他一模一樣。
“人不該看外表,也不該看內(nèi)在,我認為應(yīng)該以行動來判斷?!币沟渡窆防煞瘩g了伊佐那社的話。
“可是……那個人真的不是我啦?!币磷裟巧缈嘈Φ恼f道。
“那個人怎么看都是你”夜刀神狗郎說道。
“哎……”伊佐那社嘆了口氣,現(xiàn)在和他說什么都已經(jīng)沒有用處了,只能想辦法擺脫他了。
“那個,我能在死前拜托你們一件事嗎?”伊佐那社對著夜刀神狗郎和李銘月說道。
“哦?可以啊,就當是你的遺愿吧。”李銘月回答道。
而他所說的話中,特地用了遺愿這個詞,也讓夜刀神狗郎同意了下來,總不可能連別人的遺愿都不去完成吧。
況且這次的事情很蹊蹺,就連夜刀神狗郎也認為伊佐那社并不是犯人,但是屏幕上的人卻和他一模一樣,容不得他的判斷失誤。
“說吧,你想要我們做什么?”夜刀神狗郎向伊佐那社問道。
“呃~,那個……”伊佐那社不斷的拖延時間,同時在心里不斷想著辦法。
“你快點說啊。”夜刀神狗郎不耐煩的說道。
“啊,我想給我妹妹寫一封遺書?!币磷裟巧缈粗赃叺膹V告,終于想到了辦法。
而李銘月也看的出來,伊佐那社這個說法只是隨口編的,只有夜刀神狗郎傻傻的相信了。
“妹妹?”夜刀神狗郎疑惑的說道。
“對,我和妹妹一直相依為命,但是她現(xiàn)在得了重病,我不想讓她擔心,同時也不想讓她認為自己的哥哥是殺人兇手?!币磷裟巧绾莺莸狞c了下頭說道。
夜刀神狗郎被伊佐那社說的話感觸道:“你妹妹什么名字?”
“呃,瑪麗~,瑪麗……”伊佐那社支支吾吾的說著。
“嗯?”夜刀神狗郎奇怪的看著伊佐那社。
“啊,對,是麻里,我的妹妹叫麻里?!币磷裟巧缈粗赃叺膫鲉握f道。
“麻里?好的,我會把你的遺書送到他哪里?!币沟渡窆防牲c了點頭說道。
一旁的李銘月忍不住捂著了臉,沒想到他真的信了,這到底有多單純啊。
伊佐那社從身旁的背包里拿出筆和紙,又輕摁了下里面的東西。
將自己的“遺書”寫完后,伊佐那社將它遞給夜刀神狗郎。
夜刀神狗郎看了一下伊佐那社的“遺書”大吼道:“你這是寫的什么啊?!?p> 隨后看著伊佐那社撐開了從地上撿起來的傘,手中丟下了幾枚剛買來的煙花。
“拜拜?!币磷裟巧鐡]了揮手,隨后煙花綻放出強烈的光芒。
夜刀神狗郎不由的捂住了眼睛,當光芒退散時,已經(jīng)沒有伊佐那社的身影。
“噗……”李銘月捂著嘴看著在一旁風(fēng)中凌亂的夜刀神狗郎笑著。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在說謊話了?!币沟渡窆防梢桓鄙鸁o可戀的表情說道。
“從一開始他說有妹妹的時候就知道了,誰叫你這么單純呢。”李銘月再一次打擊道。
“哼!”夜刀神狗郎踹了一腳大門,走了下去。
當他走好沒多久,李銘月對著旁邊的小狗套服說道:“喂,你還要躺多久,他已經(jīng)走了。”
只見那個小狗套服從地上爬了起來,摘掉頭套,露出了伊佐那社的臉。
“我先去看看那個人,他真是太有意思了?!崩钽懺聦χ磷裟巧缯f完,就轉(zhuǎn)身下了樓。
“這都是什么事情嘛?!币磷裟巧鐕@了口氣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