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匆匆趕到衙門,只見秦知府滿臉愁容,手中拿著一封信,說道:“近日已發(fā)生好幾起女童失蹤案,經(jīng)線人稟報,今日本可以端了那人販子的老巢,可不知怎么的走漏了風聲,我等到達那里后,卻發(fā)現(xiàn),有一失蹤的女童死在了那里,在她脖子上同樣看到了與‘春風如意閣’中的老鴇等人一樣的柳葉狀紅斑,本只以為是巧合,可卻又來了這樣一封信?!?p> 秦世杰從秦知府的手中接過信紙,只見上面寫著“女童失蹤案與‘春風如意閣’有著莫大關(guān)系”之類的話。
看完這封信,陸心雅有些不解,“這人好奇怪,怎么不說清楚點?”
“或許他是怕暴露身份吧!”陸逸清道。
秦知府也贊同的點了點頭,“這事是真是假還得仔細調(diào)查方是,可卻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查,現(xiàn)下有閣中的老鴇及如風、飄雪三條人命,所以,我希望將這個案件全權(quán)交給你們,在你們調(diào)查命案時,再悄悄的調(diào)查這件女童丟失案,由你們調(diào)查,一定不會引起懷疑,從而打草驚蛇的?!?p> 眾人應答。
陸逸清又說到:“如今,‘春風如意閣’中,能主事的便只有秋雨一人,倘若女童失蹤案與‘春風如意閣’有關(guān)聯(lián)的話,秋雨便是重要的突破口?!?p>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查秋雨?”陸心雅激動的說道。陸心雅很不喜歡那個叫秋雨的姑娘,因為這個秋雨老是對陸逸清不懷好意,自己心目中的嫂子可只有靈兒一個,所以巴不得查出這個叫秋雨的就是販賣女童的壞人,還能幫助女童們脫離苦海,一舉兩得。
陸逸清搖了搖頭,說道:“不可,我們最近太頻繁的出入那里,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所以,我們先停一停。”
“那要停到什么時候呢?萬一還有女童被拐怎么辦?”趙菱悅也問道。
“如今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勾當,他們會收斂的,所以暫時應該不會再發(fā)生女童丟失案了,現(xiàn)在只需要一個可以讓我們再去‘春風如意閣’的好的借口。”秦世杰說道。
“什么好的借口?”趙菱悅與陸心雅異口同聲道。
秦世杰笑著道:“你們忘了今天那個澄冰姑娘說記得那個玉鼠吊墜,我們只要到時候裝作是問她這件事,不就好了?!?p> 秦知府看到這幾個年輕人在一旁游刃有余的為這次的案件出謀劃策,不由得覺得心中甚是安慰。
決定要過幾日再去‘春風如意閣’,陸心雅便立馬拉著秦世杰和她去擺弄那些毒花毒蟲去了,陸逸清與趙菱悅二人互看不順眼,便分道揚鑣。
一路上,趙菱悅無比氣憤,只顧低頭走路,突然撞上一幢肉墻,只聽那人“哎呦”一聲叫了出來。
趙菱悅?cè)嘀蛔餐吹哪X袋,抬起頭看向?qū)γ娴娜恕?p> 只見一個英俊的少年站在對面,笑容滿面的看著自己,像是早就做好準備等著被撞一般。
看著眼前的人,趙菱悅總覺得有些眼熟,可又有些想不起究竟在那見過,又見男子笑瞇瞇的看著自己,以為他是個傻子,一邊惋惜一邊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公子沒事吧?要不我?guī)闳タ创蠓???p> 此時街上人來人往,皆看向二人,想想自己身上竟沒一分錢,若是這男子訛自己怎么辦,可這男子穿著不凡,應該挺有錢的,不會訛自己吧?趙菱悅站在那里呆呆的想著。
男子看著眼前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搖頭的趙菱悅,不禁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甚是有趣,于是開口道:“小兄弟不記得我了么?”
趙菱悅挑眉,心想:難道我們見過?要不先套套近乎,不要讓他訛自己便好,于是說道:“當然記得了,哈哈,好巧啊,又見面了!”
男子甚是開心,一只手搭在趙菱悅的肩膀上說道:“真是太好了,你還記得我,上次匆匆一別,竟忘了問小兄弟的名字,在下朱啟文,不知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趙菱悅呵呵的笑著,學著這里的男子雙手抱拳,說道:“在下趙靈月,兄臺多多指教!”
朱啟文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著趙菱悅說道:“小兄弟你這個名字怎么有些女孩氣呢?”
趙菱悅外表看起來依舊是笑著的,可心里早已送了朱啟文好幾個白眼,“這個,算命的說我的陽氣太重,需陰陽調(diào)和,叫女孩氣的名字能保我身體健康,一生順利,所以我娘就給我起這樣的名字?!?p> 朱啟文點點頭,一臉明白了的樣子。接著說道:“對了,上次多虧小兄弟你幫我去和那個小攤販‘據(jù)理力爭’,才讓我免得上當,所以,我要好好的謝謝你,這個送給你?!?p> 朱啟文從腰間摘下一個香囊,香囊的外形似一顆鈴鐺,小巧玲瓏,攜帶方便又好看。
聽到朱啟文的話后,趙菱悅才想起眼前這人到底是誰,心想:怪不得覺得他眼熟呢。不過上次只是出于對奸商的不滿,所以才回出手相助,可這個香囊一看就是很昂貴的東西。
趙菱悅擺擺手,說道:“上次只是舉手之勞,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的?!?p> 朱啟文執(zhí)意不肯,非要將香囊送給趙菱悅,說道:“這個你必須收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東西,我就覺得特別適合你,你帶上一定特別好看。”
這個香囊名叫七珍盤香,是苗古國進貢來的珍寶,不光是做工精巧,里面的香薰也是經(jīng)過好久才煉制而成,帶在身上香味持久,還有寧神的功效。
朱啟文想到,當自己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便覺得,這件寶物,非那個小兄弟莫屬,于是便將它日日帶在身邊,想著下次見到他,便將這七珍盤香送與他。
今日好不容易見到了,那里還會收回來。
趙菱悅依舊不肯收下。
見趙菱悅一再拒絕,朱啟文有些傷心的說道:“莫不是兄臺覺得我的禮物不好,不想要?要不趙兄告訴我你喜歡什么?我一定送給你!”
看著朱啟文擺出一副純真、無知的樣子,趙菱悅只覺得這個小兄弟可愛的緊,有些不太忍心拒絕。
便道:“好了,我收下了,可是,我也不能白拿你的東西,這樣吧……”趙菱悅邊說,便從自己身上斜挎這的小包里翻出一只用草編出的蝴蝶,這是那日閑來無事編著玩兒的,一直隨身攜帶著,“這個送你吧,就當做我們互換相識的禮物吧!可能不太之前,但是,我現(xiàn)在只有這個了,這是我自己編的,純手工制作!”
趙菱悅心想,在這個地方,真正屬于自己的也只有它了!
朱啟文高興的將蝴蝶接了過來,看著栩栩如生的蝴蝶,不禁越發(fā)的佩服起了趙菱悅。
“趙兄可真是厲害,一根草就能編出如此栩栩如生的蝴蝶,佩服佩服!”
趙菱悅聽著朱啟文夸自己,得意極了,想當初在學校,自己編的蝴蝶、螞蚱、小鳥等玩意兒可是風靡一時的,當時還想著賺個錢什么的,在現(xiàn)代,這種手編玩意兒可是少見的很。
趙菱悅笑道:“我會編的可多著呢,等那天有空,我都編給你看!”
朱啟文笑著點了點頭“那你可以教我嗎?就這個!”朱啟文晃了晃手里的蝴蝶問道。
“可以啊!”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拜你為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