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很重要,至少她要知道崔面癱在汴王府里是什么身份。
嗯,他那么年輕,該不會是老汴王的兒子吧?我是他爸的六老婆,按理說,我就是他娘了?嚶嚶嚶,當崔面癱他娘,這身份我能接受。
不對,汴王那老東西不舉又不直,怎么可能有孩子!
那應該就是汴王府里的小侍衛(wèi)了。
小侍衛(wèi)?那可是有點小功夫的!
想到這,陳好好一臉迫切地看著小吹柳,等著她的回答。
小吹柳被陳好好看得一嗆,想起汴王臨走前交待的:她若醒來,莫提我來過。一時之間既吱吱唔唔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他是汴王府的少爺?”見小吹柳久久不語,陳好好試探著問道。
少爺?汴王怎么可能是少爺!
小吹柳搖搖頭。
“小侍衛(wèi)?”
小侍衛(wèi)?汴王那一身領將的風姿,小姐從哪里看出他是一名小侍衛(wèi)了?
小吹柳還是憋著屈地搖搖頭。
“那他到底是誰?你倒是說呀!”
“?。〗?,其--其實汴王他--”
小吹柳想起汴王那一身自帶戾氣的威嚴,最終,還是咬住了舌頭,把話改成了:
“小姐,其實奴婢也不知道他是誰呀,奴婢只知道今天早上,汴王府的人把凳子幫走的同時,還命人送來了好幾套新的衣裳,以便小姐更換呢?!?p> 陳好好一愣:
“什么?那個不舉不直的老東西送衣服給我了?”說完,陳好好自己都忍不住地打了個冷顫!
“小姐,是的,今天早上汴王命人把家具搬走的同時,還送來了幾套衣服,正在小姐房間里的衣柜里呢。小姐,您剛醒來,還沒有更衣呢,奴婢侍候您先回房把衣服換了吧?!?p> 陳好好往自己身上一看,紅彤彤的新娘外袍不知幾時被換下了,現(xiàn)在自己身上穿的,只是一件素色的打底衣裳而已。
想起翻墻時,自己身上還穿著紅袍的,想來應該是小吹柳幫自己脫下的吧。
呵,這個小家子氣的汴王府,就因為她陳好好說了幾句得罪他家老祖宗的話,他們就斷了她的衣,少了她的糧,害她穿了幾天新娘裝,還餓得肚子朝天。
不過也算那個當小侍衛(wèi)的崔面癱,還有點兒良心,懂得提醒汴王那個老東西為自己準備多幾套更換的衣服。
想到這,陳好好不禁“哼”了一聲,終于乖乖地往屋里走了。
反正沒有了墊腳工具,想翻墻就難了,還是回屋里想想還有什么其他好對策要緊。
難得見到這么聽話的小姐,小吹柳開心得趕緊隨后跟著。
一進屋里,小吹柳便拉著陳好好到衣柜前,認認真真地為自家小姐挑起衣服來:
“汴王府的裁縫果真不同凡響,小姐您看,這件紅色的真綢石榴裙多美,手工多細膩,最顯身材了,小姐,我們就穿這件吧?!?p> 陳好好一看,又是一件紅得像行走中的利是封一樣衣服,不穿!
瞥了那裙子一眼,陳好好直接把手一揮,連話都不說就拒絕了。
小吹牛連忙把石榴裙放回去,重新又拿起另外一條紫色的輕紗流蘇長裙:
“小姐,這件紫色的流蘇長裙如何?您看,這些流蘇做得多好看,要是小姐您穿起來,走起路來肯定飄飄渺渺的,汴王看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