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也非常非常重視我,有意把我培養(yǎng)成一代神犬,但絕對不能代表我對人類感興趣呀!
白沐容當然知道陳好好在誤會什么,不過他好像已經對陳好好的行為舉止免疫了,一點出奇的反應都沒有。
只有言無歡的反應慢了白沐容和黃毛半拍,等他領悟到陳好好眼神里的意思時,陳好好已經拍板定案了。
言無歡急得一下子彈跳了起來,想辯解,但一想,忽然又冷靜了下來。
他媚眼一拋,看看白沐容,又看看陳好好,邪氣滿滿地嘟著嘴,妖里妖氣地說道:
“丫頭,人家才不是汴王的男寵呢,你想哪里去了?!?p> 陳好好立刻打了冷顫,眼神更篤定了!
“嗯?你不信?”言無歡道。
看你一副娘娘臟樣子,相信你太難了。
“那好,我們打賭吧?!毖詿o歡蘭花指一翹,眉目一挑,爹爹地說道。
“賭什么?”陳好好好奇地問。
言無歡頭一晃,長發(fā)一甩,又道:
“呵,在真相面前,我言無歡向來最不善用語言辨解了,要不,今晚我去你閨房,慢慢的用行動告訴你,我到底是真男人還是假男人,如何呀?”
那嫵媚的眼神,又嚇得陳好好一顫,想也沒想就答道:
“好呀?!?p> 此時的陳好好根本就沒空去深想言無歡所指何事,這會兒,她的心里,正在因為崔面癱有可能是汴王那個老男人的男寵而放鞭炮慶祝呢。
“夠了!”
終于,一直沉默的白沐容終于忍不住地輕吼了一聲。
陳好好和言無歡一愣,全都不敢出聲了。
“無歡,正陽廳有我從城關帶回來的最新地勢圖——”
情緒一時失控的白沐容,忽地又恢復冷戾地說道。
這回語氣里雖然沒帶情緒了,可是聽者,卻聽出了滿滿的陰森和暴戾,周圍氣氛,如同來自撒旦般的危險,瞬間冷戾了下來。
言無歡心尖一顫,不好玩了,百年不動怒容的白沐容真的動怒了!還是溜之大吉吧。
“哦,對哦,我要的最新地勢圖。丫頭,我忽然想起我還有重要事要忙,就不送你去明閣了,改天,改天我一定登門拜訪?!?p> 言無歡說完,拍拍屁股就離開了,路過陳好好身邊時,他又忍不住偷偷地在陳好好的耳邊說道:
“丫頭,我真的不是汴王的男寵,至于黃毛和他,呵呵,我就不清楚了。”
言無歡陰笑幾聲,總算走了。
活寶一樣的言無歡一走,只剩下白沐容和陳好好,氣氛一下子從冷戾變成冷尷尬了。
白沐容卻依舊從容不迫,半點尷尬的意思都沒有,兀自走在前頭,沉默不語地帶頭往明閣走去了。
陳好好自知不是姓崔的對手,也只能乖乖地低著頭,一聲也不敢吭地跟在他的身后,往回走了。
“汴王!”
可是剛走出沒幾步,一聲柔柔綿綿的女子聲音,就從身后傳了上來。
陳好好一愣,立刻回過頭來緊張地張望:
汴王?!
有人在叫汴王。
汴王在哪?
誰是汴王?
難道汴王在附近?
那她剛剛說了汴王那么多壞話,不是被他聽見了?
陳好好慌張地四底下張望了又張望。
可是身邊除了自己和那個古裝版的崔面癱外,并沒有其他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