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一句“怎么可能因?yàn)榕拥娜詢烧Z,而丟失了該有的氣量!
看來,這個白沐容,果然是比現(xiàn)代那個瘟神崔面癱要有量度多了。
這下,我陳好好就可以放心地去學(xué)武功,將來學(xué)業(yè)有成,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他一決高下,然后取下他的人頭,光宗耀祖、敲鑼打鼓地回到現(xiàn)代喝可樂嘆空調(diào)了。
就在陳好好暗暗為白沐容的氣度點(diǎn)贊的時候,白沐容卻又開口了:
“不過,你說的也并非全屬污蔑。”
“呃?”
什么?難道傳說他斷袖和戀愛上黃毛的事是真的?
天,暴殄天物呀!這么帥這么迷人的男人怎么可以-----
看著陳好好一臉五彩般變化的表情,白沐容不禁輕咳了幾聲,又淡淡地說道:
“戀獸與斷臂都屬污蔑?!?p> 陳好好一聽,猛地拍拍胸口:還好,還好,沒有暴殮天物。
可是白沐容忽然把臉靠近,又繼續(xù)道:
“不過,關(guān)于到底舉,還是不舉的問題,好好,你身為我的六王妃,你不能聽信他人的一面之辭?!?p> 說到這,白沐容又故意頓了一下,看著陳好好充滿好奇瞪大了眼睛,他才勾勾唇,低聲說道:
“因?yàn)椋阋H身體驗(yàn)過才能下定論的,不是嗎?”
白沐容故意傾身貼近陳好好,目光濃濃,語氣里也滿滿的暖味。
陳好好一嗆:
呃?剛才是誰說這個白沐容跟那個姓崔的判若兩人的?
“我到底有沒有隱疾,可以給你摸摸,但不能給看?!?p> “到底舉還是不舉,你要親身體驗(yàn)過才能下定論。”
他麻麻的,這完全就是同一個人同一個口吻說出來的下流無恥之話嗎!
真該殺!
姓崔的該殺,姓白的也該殺,統(tǒng)統(tǒng)都該殺!
陳好好咬牙地暗罵道。
“汪——汪汪汪!”
就在這時,在巖石后面的草叢里,傳來了幾聲熟悉又親切的狗叫聲。
“黃——毛!”
陳好好立刻拋下碎碎念,驚喜地喊道。
可是才喊到一個“黃“字,白沐容便伸過手來,緊緊地捂住了陳好好的嘴巴。
陳好好想掙扎,但看到白沐容英俊的劍眉已經(jīng)緊鎖,薄唇更是抿成一線,剛才還一臉挑逗的神情,也瞬間換成一臉嚴(yán)肅,便猜到了事實(shí)定然沒有那么簡單了。
果然,黃毛汪了幾聲之后,一切又都安靜下來了,像是在等待著回應(yīng)一樣。
這一點(diǎn)都不像二貨狗黃毛的作風(fēng)。
單憑它的千里狗鼻,早就飛奔過來跟陳好好搶男人了,哪會那么好死地只是汪汪叫而已。
“白沐容,我知道你肯定在附近,識相的,就乖乖出來,不然,你的愛犬,就會成為我們的狗肉火鍋了!”
果然,良久等不到回應(yīng),從剛才狗叫的向方,傳來一個粗獷且陰森的聲音。
用一條傻二傻二的狗來夾持戰(zhàn)神一樣的白沐容,也就只有那幫不仁道的強(qiáng)匪做得出來了。
陳好好心中一陣嗤之以鼻。
她以為白沐容也會嗤之以鼻,可是白沐容卻臉色嚴(yán)肅,把她摟得更緊了。
“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