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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馗伏魔之幽冥神探

第四十五章 不消停(上)

鐘馗伏魔之幽冥神探 一葦夏夜 2276 2018-01-02 20:30:00

  胡笙等人只說是被琉璃脅迫才冤枉鐘馗,對琉璃所做的事情一概不知。官府也沒有再追究,只是解散了琉璃堂了事。

  一夜之間,繁花似錦的琉璃堂便敗落了。

  三王爺上旨說琉璃堂就這么放著可惜了,所以跟皇上討要來作為王府新址。

  皇上欣然應(yīng)允。一來原三王府太小,本就要擴建,二來琉璃堂奢華寬敞,也不委屈三王爺。

  司馬家原本眼巴巴望著司馬郁堂能憑借此次捉捕‘吸血魔’有功,連升三級超越祖上成為司馬家第一個刑部尚書,朝廷卻只是把司馬郁堂升了兩級,讓他補了一個刑部侍郎的缺。

  而刑部尚書的位子則被皇上派給了三王爺?shù)木司?,李妃的弟弟,李耀祖。李耀祖原本是個斗雞走狗的浪蕩子弟,毫無做官經(jīng)驗,領(lǐng)了官印之后就出去花天酒地慶祝了,把刑部荒廢已久的爛攤子全部丟給了司馬郁堂整理。

  司馬郁堂跟屬下把近期各地報上來的案件梳理了一遍,該復(fù)核的復(fù)核,該審理的審理。全部理清已經(jīng)是數(shù)日以后的事情了。司馬郁堂這個常年習(xí)武之人,也禁不住頭暈眼花,腰酸背痛。他決定出去逛逛,才驚覺鐘馗這幾日好安靜。

  想起鐘馗那日離開琉璃堂時說的話,司馬郁堂心里有些犯嘀咕,決定去看看鐘馗。

  老遠便聽見王家宅子里發(fā)出歡笑之聲,司馬郁堂站住了腳,側(cè)耳細聽,心里也疑惑梁柔兒如何會肯鐘馗帶女人回來。

  “鐘公子,司馬大人都升官了,您怎么還窩在這里陪我們玩?”一個女人嬌聲說。

  “司馬大人是官家人,當(dāng)然要升官了。我只要錢?!辩娯肝χ卮稹?p>  朝廷說鐘馗將功補過,完全不顧開始發(fā)的誓言,給了鐘馗十兩金就打發(fā)了鐘馗。司馬郁堂知道鐘馗一定十分不平。

  “鐘公子有錢就好。鐘公子有錢,我們就有錢了。”女子哄笑起來。

  “來來來脫衣服,讓我好好看看?!?p>  司馬郁堂實在聽不下去了,走到緊閉的門邊伸腿一踹。

  “哐當(dāng)”,門應(yīng)聲而開。坐在院子里的人都轉(zhuǎn)頭瞪著司馬郁堂。那些女人臉上都涂滿了白色的油彩,在陽光下亮閃閃的,仿佛一群小丑。鐘馗臉上倒是干干凈凈。

  “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你們要是乖,等下,我讓你們嘗嘗他的滋味?!辩娯搞渡衿讨?,指著司馬郁堂對那些女人說。

  那些女人立刻笑得花枝亂纏。

  鐘馗卻伸手:“噓。表情別太大。等下油彩花了,我就看不出效果了?!?p>  司馬郁堂此時才知道,原來鐘馗是在曬臉上的油彩。

  “你這油彩哪里來的?”司馬郁堂沉下臉。那一日輕點贓物的時候,是他親手把這些油彩作為重要證物封存在了刑部庫房里。如何現(xiàn)在又到了鐘馗的手上?

  “從你那里借了鑰匙,自己去取的?!辩娯咐碇睔鈮眩裆?。

  “你好大膽子,竟然敢到刑部庫房里偷東西!”司馬郁堂氣得腦子里‘嗡嗡’響,飛身就朝鐘馗撲了上去。

  只是到了半空,他瞥見廊下端坐一人,臉色煞白一動不動,身形看著很像梁柔兒,便不由自主分了神。

  鐘馗趁機往地上一倒,捂住自己口鼻,沖司馬郁堂一揚手。司馬郁堂心里暗道不好,卻來不及躲了。面前一陣粉末飛揚,他落在地上捂住口鼻,卻已經(jīng)吸入了不少。

  眼前一切開始搖晃,腳也發(fā)軟,司馬郁堂單膝跪在地上。咬牙切齒地罵鐘馗:“混蛋!你竟然對我用迷藥?!?p>  鐘馗抱著胳膊,笑得很討打:“切,連梁柔兒那只母老虎我都敢用迷藥。何況是你?!?p>  頭上的蟬嘶鳴著,司馬郁堂和梁柔兒被并排五花大綁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臉上涂滿白釉一樣的油彩,身旁坐了一排臉上一樣涂了油彩的女人。

  剛才司馬郁堂一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陷這種尷尬的境地。

  “這個畜生想干嘛?”司馬郁堂暗暗用力掙脫繩子卻發(fā)現(xiàn)徒勞無功后,終于放棄了,無奈地問梁柔兒。

  梁柔兒嘆氣:“他好好的抓鬼大神不做,想要學(xué)那些科學(xué)家,做什么實驗?!?p>  “什么實驗?”

  “他說他想看看琉璃堂里搜到的油彩涂在人臉上,到底跟那些女尸身上的一樣不一樣?!?p>  “那他自己怎么不涂?”

  “他說他不是人。”

  “呵呵,難得他有自知之明。”

  鐘馗正在從隊伍那邊走過來,附身湊到那些女人臉上,挨個聞著。那些女人都紅了臉抿嘴‘吃吃’笑。

  “禽獸不如。”梁柔兒和司馬郁堂不約而同低聲罵了一句。

  等鐘馗走到面前,梁柔兒大叫:“你要敢這么對我,等我掙脫出來,我就剪了你的子孫根?!?p>  鐘馗想了想,對在樹下乘涼的棉花糖招了招手。棉花糖極其不情愿地往這邊走了幾步,伸頭遠遠聞了一下,沖鐘馗搖了搖頭,又慢悠悠走回去躺下。

  “誒,別走大,還有一個?!辩娯钢钢抉R郁堂。

  棉花糖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鐘馗猶豫了很久,好幾次想要彎腰靠近,都被司馬郁堂冷冷的眼神逼退了。

  “你要敢過來,等下我一脫身就把你剁成肉泥?!?p>  鐘馗一聽反而不怕了,靠近聞了聞,直起身。

  “如何?”雖然嘴里罵他瘋,其實司馬郁堂也很想知道結(jié)果。

  “不知道?!辩娯杆斓鼗卮?。

  司馬郁堂惱了,凝神用力,低喝一聲,繩子應(yīng)聲斷開。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臂,陰森森地逼近鐘馗。

  “那個,你涂了油彩特別帥。真的。”鐘馗一邊后退,一邊語無倫次地說著。

  司馬郁堂伸出拳頭捏的咔咔響。鐘馗打了個哆嗦,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逼得背靠大樹,無處可逃。

  “司馬大人。”陸仁甲一邊叫一邊沖了進來。只是他一見滿院子的‘瓷人’又立刻麻溜地轉(zhuǎn)身往回跑。

  “去哪兒?”司馬郁堂哭笑不得。

  這一陣子,手下都被‘吸血魔’搞怕了,別說是他們這樣涂得像死尸一樣詭異地坐在太陽下,就算是晚上猛然看見一個長得白凈點的人,心都忍不住抖三抖。

  陸仁甲聽見司馬郁堂的聲音,才又回來,拱手彎腰:“出事了。司馬大人。”

  司馬郁堂不顧鐘馗的掙扎,從鐘馗懷里扯出一個東西擦著臉上的油彩。只是瞥見自己拿著的原來是女人紅艷艷的肚兜,他又立刻像被針扎了一般,扔了。

  “什么事?”司馬郁堂努力鎮(zhèn)定自己,問陸仁甲。

  “南郊林子里又出現(xiàn)了女尸,樣子……樣子就像先前一樣?!?p>  鐘馗和司馬郁堂綿綿相覷,不約而同往外跑去。

  “誒,還有我。別把我拋下。”梁柔兒在他們身后大叫。

  鐘馗和司馬郁堂像是沒聽見,越發(fā)加快了腳步,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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