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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度情書

17.明月訂婚

八度情書 歸京花 2477 2018-08-17 00:40:01

    明月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誰?。俊辈恢勒l在一邊質(zhì)疑著。

  蔡烏特直接走到莫一心的前面,拿出手機,然后給他看了看,說道:“我是來接替武替這個職位的?!?p>  “哈哈……一點都沒變,是吧?”許從笑著,用手肘撞了撞明月說道。說話還是如此的公式化,一點兒情趣都沒有。

  “嗯。”明月綿長的應(yīng)了一聲。這時,明月正經(jīng)了起來,那眼底的騷里騷氣徹底沒了。

  “您好!您好!”莫一心伸出雙手,緊緊的和蔡烏特握著手。這可是未來岳父的得力助手??!而且,人家一個軍官來給他做特約演員,真是大材小用了。

  “受得了嗎?受不了就現(xiàn)在走吧?!痹S從好心的對明月說道。

  蔡烏特轉(zhuǎn)過身,看到了明月,頓時他的臉變得好奇怪。草!他一個純爺們,被一個基佬,還是認識多年的男人,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為所欲為的畫面頓時浮現(xiàn)上來的。沒想到楊六安的蠻力這么的大。

  “明月?!辈虨跆剡@時走了過來,打起了招呼。是久別重逢。

  明月點了點頭,然后笑笑,他眼里的溫文如玉又出來了。見到他們,總是會想起六安的。

  “嗨!”許從很不正經(jīng)的打了一下招呼,然后一手拍在蔡烏特的右肩上。

  “嘶!”蔡烏特吃痛的叫了一聲。

  許從趕緊把手縮了回來,然后看著蔡烏特問道:“你又受傷了?”

  “拉傷?刀?還是槍?”明月在一邊問道。他邊問,邊拉蔡烏特的衣服領(lǐng)子。

  蔡烏特很抗拒的擋住了明月的手,往后退了一大步。

  “哈哈!”許從笑了出來,然后問道,“原來是這樣才來的打雜。不過是武替啊,你行嗎?”

  蔡烏特伸出手指在許從的頭頂敲了敲,表情嚴肅又帶了點隱隱可見的笑意,他說道:“傷口七天就愈合了?!?p>  “我?guī)湍悴鹁€!”許從眼睛亮晶晶的說道。

  “我們今天晚上去喝一杯?!泵髟卵杆僖频讲虨跆氐呐赃?,搭著他的肩膀,很熟諳的說道。

  蔡烏特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掰開明月的手,他對許從家里的男人都有點恐懼感了。

  “從,豆豆姐說,她拿了很多的衣服,讓何宇鏜今晚拍點硬照?!背叹d綿在衛(wèi)名御工作的間縫里回來說道。

  “哦?!痹S從應(yīng)了聲,然后走到明月的旁邊看他寫的譜子?!昂孟癜训诙握{(diào)上來好一點哦?!?p>  “你也覺得?但是這個開頭調(diào)會不會崩了?”明月專注的看著譜子反問道。

  許從聳了聳肩,就沒說什么了。其實在她看來,都沒什么大的區(qū)別,都是蝌蚪文。

  那邊,莫一心把一臺鋼琴拉到了這里,因為之前許從說,她在寫文的時候,就很想看古裝的風(fēng)無語彈鋼琴。把那個片段放在片頭或是片尾,那種反差的感覺會很震撼。莫一心想了想,衛(wèi)名御本來就會彈鋼琴,而且能省下片頭片尾的制作費,于是他大手一揮,就答應(yīng)了。

  明月看到鋼琴,眼睛亮晶晶的,趕緊跑了過去,把蓋子打開,第一時間就是調(diào)琴,過了一會兒才滿意的把蓋子蓋上。

  楊輕云(許從奶奶)是俄羅斯和中國混血兒,在鋼琴方面有小小的造詣。以前經(jīng)常教明月、楊六安彈琴,而年幼的許從在一邊旁聽。許從的音理是一級厲害的。但是明月從來沒見過許從彈過鋼琴,這大約是楊輕云和許從都有點介意逢雙月。

  “巴赫嗎?”明月在琴前坐了下來,抬頭問許從。

  “嗯。”許從點了點頭,拿著明月寫的曲譜,靠在大三角琴的一邊,抬頭看著藍藍的天空。明月是許從見到的第三個,能把電鋼琴彈出大三角琴感覺的人,還一點都不比人家一支小提琴合奏的差。三姓十門的人都重情義,大約每次明月彈琴都會想起楊六安吧。聽明月的指法,估計好長一段時間沒摸過琴鍵了。

  何宇鏜遠遠的看著,明月在彈鋼琴,而許從靠在一邊,那簡直就有了歲月靜好的感覺。雖然明月老是說和許從有代溝,但是何宇鏜仿佛間,總覺他們是一種人。每次明月說話的時候,何宇鏜就會發(fā)現(xiàn)他話里的邏輯性超強,給人的感覺是,明月說話前,仿佛是經(jīng)過了千般萬般的思量,那文字的運用已經(jīng)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偏偏,許從也給了他這樣的感覺。而且兩個的氣質(zhì)也超像,眼里有認真,有堅忍,三觀特正,一不留神,總覺得他們是復(fù)制的娃娃。

  但是許豆豆、明月還是許從都從未說過他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何宇鏜拿出手機,在上面按著“幫我查一個人,急!”,然后連著許從的照片發(fā)了出去。

  這時,一個女孩子叫了出來。

  大家都看著她。

  那個女孩子左右看著,然后把自己的手機展示給別人看,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了,在群組里分享了那個網(wǎng)址。

  許從疑惑的拿出手機,打開鏈接,然后她震驚的看著明月。

  手機上赫赫的幾個大字“明氏珠寶繼承人明月先生下月訂婚”,沒有說對象是誰。

  “我下個月訂婚典禮,你來嗎?”明月看著許從,很認真的問道。他已經(jīng)猜到了。

  “訂婚?男的還是女的?”許從想都不想就問道。

  “是李家的小姐?!泵髟履眠^許從手里的曲譜,看著譜子,淡淡的答道。

  許從看著明月的臉,半晌沒說話。他終于是死心了,還是不耐煩了?都十二年了,他又何必?人家程又輝都過去了,他又何必這樣的折磨自己?

  “啊,他是富二代??!”大家都在低聲討論著,“算了,看他穿衣打扮,看氣質(zhì)都知道是有錢人啦?!?p>  “唉,他都訂婚了,我沒希望了……”

  “沒事,訂婚而已,還沒結(jié),你加把勁?!?p>  “專心點!”莫一心大聲說道,然后過了幾秒,嬉皮笑臉的問道,“明哥哥,真的嗎?”

  到了晚上九點多,明月和程綿綿拉著所有的人去KTV了。只留下何宇鏜和許從,還有造型師、攝影師而已。執(zhí)行導(dǎo)演張艷艷說的是,要補拍一些宣傳照。

  許從看著何宇鏜,她不懂,為什么她被留了下來?;蛘呤钦f,大家怎么會覺得她就該留下來?

  何宇鏜穿著一套西裝,頭發(fā)被偏分了,他在攝像頭前略帶侵略性的目光,一臉的不茍言笑,簡直就是一個帶有侵略性的禁欲系輕熟男。這時,連他不顯大的單眼皮也讓人覺得很有魅力了。這樣的他,和平時在鏡頭前輕言慢語,仿佛很年輕的他很不一樣。

  而攝影師一直從不同角度發(fā)掘何宇鏜的五官、身材優(yōu)勢,例如他鼻子很高,例如他有他的側(cè)顏殺,例如他有一雙的大長腿,穿著西裝站在一個角落都已經(jīng)A爆了,坐在地上,拍出來的大長腿有兩米的既視感。

  許從看著看著,就打盹了。昨晚碼字碼得太晚了,今天有點受不了了。

  等何宇鏜拍完照后,他站在許從的前面,看著她靠在柱子旁邊睡著了。

  “艷艷姐,我們可以走了嗎?”何宇鏜接著就轉(zhuǎn)過身,大聲的問道。

  許從聽到何宇鏜的聲音,就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還迷迷糊糊的,但是她知道,其實何宇鏜的話是說給她聽的。

  她都不知道何宇鏜在氣什么,而她,更像是氣何宇鏜在氣自己。大家不吵架,就是不和對方說話,讓人憋得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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