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多奸計得逞的壞笑中,王乘風把整只烤雞吃的骨頭都不剩,就連白多手上的那個雞腿也不例外。
吃完了,王乘風還很沒風度的把自己的幾個手指給舔了舔。
“還裝不?”白多咧著嘴,得意的問王乘風。
王乘風臉不紅、心不跳的否認道:“不是我裝,而是我剛剛想過了,如果峰主出來時我沒精打采的,那才是對峰主的不敬。所以從現(xiàn)在起,我要吃好,只有吃好了才有力氣等峰主出來?!?p> “厲害!”白多見王乘風撒謊都如此自然,不禁夸贊起來。
“我還有點餓,白長老能再去找些吃的給我嗎?”王乘風問白多道。
白多:“……”
……
白多在王乘風的目送下離去。不一會兒,就帶了些米菜與果子來了。
沒了這方面壓抑的王乘風一見這些雙眼冒光,把這些吃的一掃而盡才填飽肚子。
他們倆人如此等著,只是一直等到中午,公羊順還是沒出來。
白多有些失去耐心了,對王乘風說道:“你在這里慢慢等吧,我還要去看看峰中有沒有新來的弟子,要是有的話可不能讓那公承運把他們都帶走!”
王乘風點頭道:“白長老只管去!”
白多搖搖頭道:“我走了萬一師父要是不肯收你為徒也是件麻煩事。這樣吧,你在這里等著,我去讓二師兄來陪你?!?p> 白多說完就又飛走了。
“戈友說過,公羊順的五個徒弟雖資質(zhì)一般,但秉性純良。雖然搞不懂這白多為何對我如此上心,但想來他也不會害我?!蓖醭孙L站在這里,心中思忖著。
“離與那兩名弟子決斗的時間還有八天,我可不能在這里白等。不如趁著這個等待時間,趁這里靈氣如此濃郁,我先好好修煉一番!”王乘風又想。
想到這里,王乘風盤膝而坐,開始吸納周圍的靈氣。
修煉時的時光過得總是很快,在不知不覺中,天色再次黑了下來。
王乘風雖然吸收了許多靈氣,但絲毫沒覺得體內(nèi)的靈氣有突破的跡象,就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睛,王乘風就發(fā)現(xiàn)眼前多了一道黑影,嚇得王乘風一個機靈。
借著夜色中微弱的月光,王乘風見此人道袍與白多的相似,整個人站在那里像個黑木樁,想來他就是白多口中的二師兄了。
于是,王乘風問道:“莫非你就是白長老的二師兄?”
“不錯!”二師兄言簡意賅,只說了兩個字。
“不知您怎么稱呼?”王乘風問道。
“黃江?!?p> 如果前面王乘風還覺得這黃江說話言簡意賅的話,那么此時他開始覺得這黃江說話死板的很,不說惜字如金也很難溝通。
想到白多的損、壞,王乘風就在心中嘆道:“唉,真不敢相信他們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
與此同時,王乘風探查到黃江的境界與白多相當,就在肉身上的境界比白多高出一點,為武師初期。
中途,王乘風試著幾次與黃江溝通一下,但是沒說幾句話就聊不下去了。
聊不下去的王乘風沒有繼續(xù)找話題與黃江說話,又開始打坐修煉了。
當王乘風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jīng)到了第三天。
也不知什么時候,他的面前多了半只豬肉干,一個牛皮做成的水囊。
王乘風感激的看了一眼黃江,可這黃江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都不肯看王乘風一眼。
“黃長老,這些都是你為我準備的?”王乘風還是指著豬肉干、水囊問道。
“是?!秉S江就是不愿多說一個字。
王乘風拱手謝道:“多謝黃長老如此款待。你餓嗎,要不我們一起吃?”
黃江沒有說話,只搖了搖頭。
王乘風見黃江如此也就獨自吃了起來。
如此又過了一天,王乘風一刻都不肯浪費,一直在山洞前盤膝修煉,無奈一點突破的跡象都沒。
眼見著十天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四天,自己卻一點長進都沒,王乘風變得有些煩躁,總是忍不住心想:“要是不急著來拜公羊順為師的話,說不定去吉瑪森林中歷練一番還能有所突破呢?,F(xiàn)在好了,再去吉瑪森林已經(jīng)來不及,這里又不知能不能拜公羊順為師,六天后要是打輸了該怎么辦?”
煩躁之下,王乘風就又盯上了黃江,問黃江道:“黃長老,反正我們在這里等著也無聊,不如你教我?guī)滋孜浼及桑 ?p> 黃江扭頭看了王乘風一眼,很堅決的說了兩個字:“不行!”
王乘風又氣又惱,只能繼續(xù)開始打坐修煉。可是一想到還有六天就要與那名武徒后期的修士決斗了自己什么長進都沒就不能安心修煉下去。
“或許公羊順前輩在考驗我的耐心,那我繼續(xù)靜下心來等等!”王乘風安慰自己。
在焦急與懊惱的等待中,王乘風在山洞前等了整整五天,山洞里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反正都等了這么久了,要是半途而廢不是虧大了?”王乘風心中不甘,咬牙繼續(xù)等下去。
在這幾天里,白多沒有再次出現(xiàn),黃江也很有意思。
每當王乘風睜開眼睛時,黃江就像一尊雕像一般佇立在一旁,并且王乘風的身邊必然有吃的、喝的。
到了第六天,王乘風整個人都要抓狂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要不要等下去,也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四天后的那場比試。
硬挨挨到了中午,山洞里終于有了靈氣的波動。
王乘風大喜,眼見著要呆不住的他頓時打起精神,如黃江一般屹立在那里。
“江兒,是多兒讓你來的嗎?”隨著靈氣的波動,山洞里傳來一聲半老不老的聲音。
“是?!秉S江對著山洞畢恭畢敬道。
“師父,師弟讓你務必收這新弟子為徒?!包S江又說道。
呼!
黃江剛說完,一道身影便從山洞里飛了出來,不是公羊順還能是誰。
這公羊順,身上的道袍由灰、黑、白三種顏色組成,道袍的后面還繡著一個太極的圖案。他的那張臉看起來雖是中年人的臉,但白凈的很,連點胡渣都很難看到。
“你叫什么名字?”公羊順盯著王乘風問道。
“王乘風!”王乘風語氣中充滿敬意,但說起話來不卑不亢。
公羊順說道:“多兒肯把你帶到這里來拜老夫為師,想必你定有過人之處?,F(xiàn)在老夫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的回答讓老夫滿意,老夫就收你為徒。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讓老夫滿意,那就請你做個普通雜役或改投其他峰吧!”
“峰主請講!”王乘風大喜,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