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看了,你們兩個一起直播的效果并不好,與其這樣,還不如分開直播?!?p> 任盛陽將他的觀點闡述的很明確,講的也是很有道理,可是云菲依舊不同意。
“我們?yōu)檫@一場直播準(zhǔn)備了很長時間,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p> “哦?”任盛陽挑了挑眉,明顯十分詫異,從小就乖巧聽話的人突然間拒絕了他,說什么感覺都沒有絕對是假的。
不過,他還是問清楚了云菲的看法,“小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云菲直視任盛陽的目光,義無反顧的說道:“簡楓接了攜手的廣告,直播的時候必須宣傳。”
任盛陽的眉頭瞬間緊皺,周身的氣壓也低了許多,明顯是發(fā)怒的征兆。
“攜手?我怎么不知道?”
云菲當(dāng)時就愣了,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任盛陽,哪怕楊飛再怎么動,任盛陽也沒有這么生氣過。
今日怎么……
難道是,大哥吃醋了嗎?不過,人簡楓心思根本就不在她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唉,跟生氣中的大哥待在同一空間內(nèi)真的好難熬。
更悲催的是,她還要給大哥消火。
“大哥,要不然你把攜手的代言接過來,然后我們直播?”
任盛陽完全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問題,他的手微不可查頓了頓,然后迅速作出了回答。
“可以?!?p> 這一下,輪到云菲呆了,她不過試探性的問一下,結(jié)果沒想到這么快就通過了。
可是,她是不想通過的。
“你這個辦法很好,簡楓最近心思肯定不會在直播上,代言的事也決定不會管。
你是代言人之一,不用改動,簡楓是做不了了,而公司里比簡楓更有價值的只有我了,由我來做,他們那邊不會說些什么?!?p> 云菲從呆愣中反應(yīng)過來,然后妥協(xié)了。
反正這只是娛樂而已,算不得什么,跟誰都是一個樣。
更何況,從來都不直播的東澤boss都說要直播了,身為員工,她能不一起嗎?
直播的事商討的差不多,只剩下時間的事沒有確定下來。
而就在這時,任盛陽的電話鈴響了,是簡楓打來的。
只聽他們交流了幾句話之后,任盛陽的剛剛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掛了電話,便帶著云菲去了監(jiān)控室。
監(jiān)控室里,簡楓就這么呆呆坐著,衣衫不整,黑眼圈十分明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如果不仔細(xì)辨認(rèn),根本認(rèn)不出他來。
同時,他的聲音中也布滿了滄桑,“你們來了?!?p> 任盛陽便往前走邊說道:“你說的監(jiān)控呢?”
簡楓手指輕敲,將他找到的所有有用的畫面都提取出來,結(jié)果竟然不足三十秒。
三十秒,任盛陽的眼眸閃了閃。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他卻一清二楚,東澤大樓的攝像頭在云菲簽約的那天之后幾乎五步一個。
就算是蒼蠅,沒有被拍到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而簡楓要找的女子,竟然成功的避開了所有的攝像頭,所有的畫面都是有人跟她一起,完全沒有她一個人單獨的畫面。
簡楓嘆了口氣,“不僅如此,她和那個警察一道出了東澤大門后,一直都在監(jiān)控的死角處,兩個人再找不到蹤跡?!?p> 任盛陽輕敲桌面,等著簡楓的結(jié)論,“所以呢?”
“所以,我查不出來她在哪,也查不出來她是誰?!?p> 云菲只默默在一旁看著,沒有插話。
任盛陽從他的角度補(bǔ)充道:“你找警局的人問過?”
簡楓點了點頭,警局的人找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結(jié)果。
“那么現(xiàn)在只有從那個警察那里下手了,畢竟他是最后一個見到她的人?!?p> 簡楓又是一陣嘆息,“我也想過找來的那名警察,但我當(dāng)時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一時疏忽就忘了。對了,盛陽你過目不忘,記得他的名字和支隊吧!”
“記得,許洋,柏楊支隊?!?p> 簡楓將這兩條信息默默記在心里,又開始忙碌起來。
任盛陽看了一眼簡楓,什么也沒說,又帶著云菲走了,美名其曰練習(xí)游戲。
云菲帶著任盛陽耍了幾盤之后,任盛陽就已經(jīng)熟練掌握了游戲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并且技巧絲毫不亞于精心準(zhǔn)備一個月的簡楓。
果然,有些人注定天賦異稟,不是常人能比的。
“大哥,我覺得今天晚上就能直播?!?p> 兩個人坐在電腦旁邊,挨得很近,任盛陽很輕易就能夠得到云菲的頭頂,而事實他也確實這么做了,只不過被云菲躲了過去。
任盛陽有些惋惜,可是面上依舊如常,手也自然而然的放了下來。
“不著急,多磨合磨合還是好的?!?p> 這話有理,真真令人無話反駁。
于是乎,直播時間依舊待定。
半天后,簡楓那邊有了進(jìn)展。
不過,這也僅僅是有了進(jìn)展而已,根本沒有獲得任何有用的消息。
同時,步瑤對面的沙發(fā)上來了客人。
這客人不是別人,正是才被找過的敘洋。
“我覺得,你是真的想被抓起來的?!?p> 步瑤喝著茶,表示自己非常無辜,簡楓喜歡她是她的錯嗎?只能說明她的魅力大好嗎?
“而實際上,我更喜歡在這里的生活,悠閑自在?!?p> 敘洋“呵呵”兩聲,他也喜歡這樣的日子,這也正是他想把步瑤抓進(jìn)監(jiān)獄回去的真正原因。
不過,步瑤這里感覺不錯,在這里呆幾天也不是不可以。
“給你三天時間把這件事解決,否則就是你進(jìn)監(jiān)獄之日?!?p> 敘洋沒有等步瑤的回答,就消失不見了。
留步瑤暗自跺腳,人權(quán)呢人權(quán)呢人權(quán)呢?
然而,這還沒完,讓步瑤更接受不了的是兩個小時后,天剛剛擦黑,敘洋又來了。
來的不止他自己,還有大包小包的一堆東西。
步瑤警惕的看著敘洋,“你想干什么?”
敘洋放下大包小包,在沙發(fā)上舒展了一下,悠悠閑閑說道:“不干什么,享受生活。”
步瑤頭頂黑線,忍不住質(zhì)問,“身為警察,你不上班?”
接著,“請了公休”四個字飄到了步瑤的雙耳,將她氣的不輕,可是她又無可奈何。
“你不用管我,好好利用這三天?!?p> 步瑤:“好……”
月半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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