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禹和黃忠兩人騎著駿馬拿著武器,來到南陽太守府,此時文聘同樣穿戴整齊帶著許多私兵在此等候。
“緣華,看樣子許家四千私兵不夠你和漢升叔殺的啊?!蔽钠缚粗鴥扇藴喩硌E笑道。
“仲業(yè)你也別說,殺敵的事我們來了,等等立功的事可少不了你,許家大院可有什么情況?”吳禹也是笑道,對于文聘吳禹可是志在必得啊,不然怎么觸發(fā)條件開啟系統(tǒng),所以自然將賺功勞的好事交給文聘,而且?guī)椭鷱埣椅钠傅故遣缓贸雒?,畢竟文家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家族,不好介入。
“緣華,你盡管放心,這幾日你一直交代我監(jiān)察許家,除了今日許家那幾個嫡系帶著私兵去張家之外再無人離開,當然也沒人進去。”文聘也是80多的智力值,其實張機還沒派人通知的時候就已經(jīng)帶著人來到太守府等候了。
“那就好,我們一同去求見太守吧,打許家就用官府的兵吧,這樣我們有功勞還不用出什么力?!眳怯硇χ鴰е鴥扇司屯馗ィ鋵嵢舨皇悄详柼貜堉液秃芜M有關(guān)系,又是絕對的擁護靈帝,而自己又無官無職的,吳禹還真不想分功勞和錢財給他。
“稟太守,門外有三人求見,說是有天大的事要稟報。”
“哦?現(xiàn)在瘟疫就已經(jīng)鬧得不行了,還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把他們給我哄走,別給老子我添亂?!碧脙?nèi)一人滿臉橫肉正愁眉苦臉的和另一人容貌出眾的中年男子討論什么,此時聽到這消息連忙擺手要將人哄走。不過中年男子卻突然制止道:“張兄不必如此,若是真有大事,我們這樣將人拒之門外可不就壞了大事么?你將三人帶來吧?!痹瓉頋M臉橫肉之人便是張忠,只是不知這中年男子又是何人,不過中年男子一吩咐,侍衛(wèi)便直接去接人了,完全不給張忠說話的機會,似乎比張忠地位還要高。
不一會,吳禹黃忠和文聘便在侍衛(wèi)帶領(lǐng)下來到大堂,張忠看著吳禹和黃忠居然身上帶有血跡,臉上厭惡之色更重,倒是中年人隱隱感覺不對開口問道:“三位說有天大之事?不知是何事?”黃忠日后要承若過要效力吳禹自然事事都以吳禹為尊,至于文聘他可只知道許家要對張家動手而已,所以中年人一問兩人都看向吳禹,這讓中年人很是詫異,年紀小的有些過分的吳禹居然是三人的頭頭。而吳禹不知三國歷史自然不知道中年人是誰只好道:“兩位大人,此事和瘟疫有關(guān),而且事關(guān)大漢江山,是否?”吳禹說到這戛然而止,張忠立馬不耐煩了,正準備訓(xùn)斥,好在有中年人在旁看懂了吳禹的意思按住張忠,向左右吩咐了一下,中年人左右之人便將其他人全部驅(qū)散,緊關(guān)大門。
中年人這才問道:“我左右乃是我心腹之人,若是能收買,我早已斃命,現(xiàn)在能說了吧?!?p> 吳禹點了點頭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就長話短說,許家許攸伙同多名官員密謀廢靈帝,立新王??!”這話一出張忠頓時就坐不住了!拍桌而起怒道:“許攸竟如此大膽?”中年卻只是神色稍稍異樣看向吳禹。吳禹只得繼續(xù)道:“此事證據(jù)確鑿,乃是許子遠親口所說,之前瘟疫便是許子遠的陰謀,他想對人丁稀少的張家動手,吞并張家而后北上圖謀此事!”
“奶奶的,我這就去調(diào)兵,將許家給抄了!”張忠一排桌子大吼一聲,便起身踹開門,走了出去。吳禹見張忠前去調(diào)兵,而時間剛剛過去不久,知道許家這次是絕無生還可能了,心中大定?!叭淮说却笫?,多謝告知,君郎此事了解必會為三位請功,不知三位姓名?”
“在下吳禹,字緣華?!眳怯砺氏日f到,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屬于哪里,所以也就沒說地區(qū)。
“在下南陽黃忠,字漢升?!秉S忠雖然是襄陽軍營衛(wèi)士,可黃忠這些日子越來越覺得吳禹就是明主只是礙于心中的芥蒂沒有說出口,所以沒有報出官職。反倒是文聘雖然和吳禹交好可根本不知道吳禹的想法,說實在的也并沒有把吳禹往主公上想自然就將自己官職也一同報出:“在下南陽文聘,字仲業(yè),如今在江陵任職都尉?!?p> 果然在文聘報出官職之后,中年人眼前一亮,隨即又看了一眼吳禹不知在思考什么嘴上敷衍道:“好的,我記下了,現(xiàn)在請三位一同和我前去調(diào)兵吧,到了許家還得幾位做個證?!闭f完便帶著左右在三人之前走出屋子。
“忠叔,仲業(yè),這人誰啊?”吳禹感覺這中年人很不簡單,立即開口問道。文聘也是思慮了一下才答道:“應(yīng)當是遷南陽太守,漢室宗親,劉焉?!?p> “劉焉?!好耳熟的名字啊。”哎都怪后世的小說基本劉焉都死得早,現(xiàn)在讓吳禹都不記得這日后的群雄之一了。
三人也沒耽誤多久馬上跟上了劉焉和張忠去調(diào)兵,首次進入這個時代軍營的吳禹看著南陽的“精兵”忍不住搖了搖頭,幾千士兵裝備算是精良,可很明顯的訓(xùn)練不當,就連吳禹這個只是在后世每次國慶閱兵看看閱兵式的人都看的出來,本就是沙場大將的文聘和黃忠又如何能看不出來。三人都紛紛露出了不屑的表情,都被劉焉看在了眼里詫異道:“我這南陽兵入不得三位英雄的眼么?”吳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開玩笑,這又不是自己的兵,入不入的眼有啥關(guān)系,日后早晚打起來,敵人越弱才越好。只是文聘卻沒有這想法,現(xiàn)如今的文聘正是雄姿英發(fā)的時候,想要彰顯自己的實力覓得明主,立馬接道:“劉太守,這南陽兵軍備齊全,的確是難得,勝過大多私兵百倍不止,只是卻訓(xùn)練不當,軍容不堪,軍心渙散,看見領(lǐng)兵將領(lǐng)并沒什么本事?!?p> 這話一出,張忠的左右將領(lǐng)紛紛叫囂道:“哪來的黃毛小子在此大放厥詞,兩位太守,這小子定然是嘩眾取寵之輩,其他兩人同行自然蛇鼠一窩,某家愿為太守大人將這三人攆出去!”說完一魁梧將領(lǐng)就大步向三人走來,對著文聘就是一抓,似乎想將文聘舉起丟出以彰顯自己的力量??上钠噶α可线h不如黃忠,但也是84點武力值的大將,如何是這60多點武力值僅有些蠻力的家伙能對付的。文聘見將領(lǐng)伸手,也是一手抓去后發(fā)先至的抓住大漢手腕,一用力,大漢頓時半跪在地上求饒道:“壯士,壯士饒命啊,我知錯了,疼疼,手要斷了!”這一幕讓除了吳禹和黃忠之外所有人都看待了,眾人看文聘的眼神都變了,帶上了一絲敬畏。
“仲業(yè),好了,先將張立放開吧,這軍隊之事日后再談,現(xiàn)在首要的乃是剿滅許家,收集實證,呈現(xiàn)給靈帝,再耽擱走漏風聲,可就不妙了。”劉焉看著文聘眼神閃爍仿佛看到了一塊美玉一般。文聘輕哼一聲,將手松開,張立連忙捂著手退回到張忠身邊,兩人看向文聘的眼神都帶有一絲怨毒。不過張忠也知輕重沒有繼續(xù)在此多耽擱,點了幾千南陽兵就發(fā)往許家,一路上劉焉很明顯的過來套近乎,特別是和文聘,文聘一直沒受重用,看到漢室宗親的劉焉這般對待自己,也是頭腦發(fā)熱,險些當即就拜了主公,看的一旁的吳禹干著急,他萬萬沒想到本來是他招攬文聘的計劃,突然跑出來個劉焉來截胡!
“緣華,我看你這般著急,若不是想招攬仲業(yè)?”黃忠看著吳禹這般著急,驅(qū)馬行至吳禹身旁低聲道。
“忠叔,日后天下必然大亂,能人越多才能守衛(wèi)一方太平,這離太平道起事已經(jīng)時日無多,許攸之事也是作證了太平道的起事,加上合肥侯的自立之心,我如何不想得到仲業(yè)的幫助?!眳怯硪彩菄@了口氣,離黃巾起義只有幾月時間,雖然自己不能主動參加戰(zhàn)役,可是還是能被動參與去混軍功啊。要是手下沒人就真的只能養(yǎng)成老老實實賺錢了。
“緣華,雖然你天賦異稟,有帝王之相,可你年歲太小又無身份背景,招攬人才怕是難上加難?!秉S忠聽了吳禹的話搖了搖頭,黃忠眼中吳禹是明主,可其他人并不會這么想這個時代看中身份年齡的大有人在。吳禹嘆了口氣,張機和黃忠兩人雖然沒有直接認主,但一個是支持,一個是承若認主了,讓吳禹有些自得,現(xiàn)在招攬文聘碰了一鼻子灰,聽了黃忠的話,吳禹也是認清了現(xiàn)實道:“忠叔,此間事了,咱們拿些獎賞就先回村里吧,我找個時間北上尋些人才,希望這次皇上能賞個官吧,否則還得再求得一官半職,混個封地,也算是先守衛(wèi)一方百姓吧?!甭犃藚怯淼脑捯彩屈S忠也是支持的,畢竟吳禹手下現(xiàn)在算實的一個沒有,算虛的也就張機和黃忠兩人,太少了。
“兩位太守大人,許家到了!”傳令兵大叫一聲,將交談中的幾人注意力拉回到現(xiàn)實之中,看向有些莊嚴的許家大院,張忠輕蔑的笑了笑:“給我沖進去!”一聲令下,南陽兵們猶如洪水一般沖進了許家大門!這一幕看的文聘皺眉不止向劉焉道:“劉太守,這只攻一面只會讓許家成驚弓之鳥,讓其四面逃竄,這樣得不到實證,可就不妙了?!?p> 劉焉見文聘主動向自己說話也是滿臉笑容:“仲業(yè),那你說當如何?”
文聘直接道:“日前,緣華讓我監(jiān)視許家,發(fā)現(xiàn)許家除了大門和后門外另有八道側(cè)門,而且今日許家將私兵全部調(diào)往張家,已被緣華和漢升叔全殲,許家守備人馬不多,必然逃竄,無心戀戰(zhàn),只需在八道側(cè)門部署小隊人馬,加上張?zhí)卣T如此攻勢許家余下眾人,必然往后門逃竄,只要在后門埋伏下士兵定能將許家眾人一網(wǎng)打盡。”
“好,文聘聽令,我命你全權(quán)指揮我麾下兵卒,將許家眾人拿下!”劉焉見文聘還有如此謀略,直接下令讓文聘全權(quán)指揮軍隊,這等信賴讓文聘一時感動的直接行禮道:“某將定不負主公信賴,將許家眾人拿下!”說完便指揮這所屬劉焉的兵馬走了。劉焉聽了文聘的話撫須大笑,雖然文聘是一時腦熱,但也是認了主,不會隨意更改,隨后劉焉就將眼光看向黃忠和吳禹,這兩人他似乎也有想法??上F(xiàn)在根本不知道,吳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內(nèi)心里花了無數(shù)個圈圈詛咒他..........
風蕩葉落
劉焉趕赴益州是189年,之前一直是遷南陽太守。今日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