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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臨門,速來接駕!

再探狀元樓

郡主臨門,速來接駕! 慕忻 3040 2018-10-04 21:01:00

    黃庸如聽到福音一般忙不迭的開口:“郡主請講,下官一定竭盡全力。”

  清河看了一眼身邊的江起云,面色平靜的道:“請大人幫我找個人?!?p>  “郡主!”少平驚呼開口,小少爺?shù)纳矸莶荒芙型馊酥獣园。?p>  清河不理會少平,繼續(xù)道:“我曾受護(hù)國寺方丈指點收過一個義子,此次我和王爺來到此地也將孩兒待在身邊,可不曾想到昨夜我的孩兒竟在府中離奇失蹤,還請大人幫忙?!闭f著擦擦眼角原本不存在的眼淚。

  黃庸掙開聽書跪在地上深施一禮:“下官定竭盡全力?!?p>  “有勞大人了?!?p>  “請大夫進(jìn)府。”江起云從牢里一出來,直接吩咐少平。

  少平領(lǐng)命腳下飛快,清河三人才進(jìn)府,少平便帶著大夫進(jìn)了府,江起云沉著臉不說話徑直拉著大夫給清河診脈。

  “如何?”

  “脈象平穩(wěn),雖氣血有虧,但并無大礙?!贝蠓蛟\過脈,收回脈枕,整理藥箱。

  江起云的眉毛攏成一團(tuán),抓著大夫揚聲問道:“你診的可準(zhǔn)?”

  “你什么意思?”大夫雖然半夜被少平敲門帶來,但是仍舊脾氣好,可是聽到江起云質(zhì)疑自己的醫(yī)術(shù),胡子都要翹起來了,“你在懷疑老夫的醫(yī)術(shù)嗎?”

  看大夫的神情不像有假,江起云一時有些想不明白,怎么會脈象平穩(wěn)并無大礙呢?清河看著江起云的神色心中有惑,但還是溫柔笑道:“大夫誤會了,他是激動的,沒有懷疑您的意思。”說著給聽書使了個眼色:“送大夫?!?p>  聽書會意,伸出手來指向前方為大夫帶路,“勞煩大夫這邊請?!?p>  看著聽書出去,少平早就懂事的離開了,清河攤開看看自己的手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到底怎么回事?”

  江起云也有些搞不明白,但還是開口將自己知道的如實相告:“其實爆炸那次你的傷并未痊愈,而是經(jīng)脈受損嚴(yán)重,不能再用武,此次到江南來也是聽說判官筆在江南現(xiàn)身,希望他手中的普元草可以治你的傷。但是為什么現(xiàn)在你的脈象平穩(wěn)我也不清楚…”

  清河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沉吟片刻,不再發(fā)問,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江丹,聽書送走了大夫正準(zhǔn)備回前廳,正遇上也準(zhǔn)備回去的少平,“你怎么在這?”

  少平搖搖頭:“王爺和郡主都說了,我出來避一避。”

  聽書心里對剛才清河要黃庸找人的事有些擔(dān)憂,想找清河問個緣由,于是拉上少平一起進(jìn)了前廳。

  “阿梓,江丹的事你怎么能讓黃庸去辦呢?他的身份你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清河眼光閃爍,“不過我們在明他們在暗,若是官府參與進(jìn)來就不一樣了,他們勢必會分出精力來應(yīng)付官府,到時候有利于咱們行事?!?p>  “話雖這么說沒錯,”聽書還是有些擔(dān)憂,“可是江丹他是……”

  “他是我收的義子?!鼻搴友凵駡远ā?p>  “現(xiàn)在需要知道的是,他們帶走江丹到底是為什么呢?”少平問道。

  “狀元樓。”回答他的是江起云。

  這是清河的回答,清河覺得能在江起云的人的搜索下不露痕跡,沒有道理會在狀元樓留下江丹的鞋,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是故意的,故意丟下江丹的鞋,既然線索是故意的,那么,留下線索的地點就絕不會是隨機(jī)的。

  江起云轉(zhuǎn)過頭與清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洞察的彼此的想法?!盃钤獦菓?yīng)該是他們想要我們看到的,他們想讓我們把注意放在狀元樓上?!鼻搴舆呎f,腦中突然閃現(xiàn)出一個人的身影,祝日生,那日他才街上問過自己:去過狀元樓嗎?當(dāng)時自己便覺得十分奇怪,只是當(dāng)時自己并不打算參與狀元樓一事,所以擋了回去?,F(xiàn)在想來,祝日生此人,奇怪的很。

  看著清河出神,江起云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不舒服嗎?”

  清河抿著嘴搖搖頭,道:“沒有,我只是突然想起一個人?!迸ゎ^看向江起云,“祝日生,他曾經(jīng)問過我狀元樓的事,而且,每次見他都覺得太巧了?!?p>  江起云點點頭,“當(dāng)時黃庸來府上拜訪的時候,我便想過是他?!?p>  “現(xiàn)在只是懷疑,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闭f完看著站在一旁的聽書和少平,“今天你們辛苦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去狀元樓?!?p>  聽書和少平對視一眼,點點頭便從后門退了出去。江起云看了清河眼下的灰青,心疼道:“你今天也累壞了,早點休息!”

  清河才進(jìn)房間,看見玉畫趴在桌上睡得香甜,不知做了什么夢,嘴角帶笑。這丫頭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清河走上前摸摸她的頭,希望她能一直這么無憂無慮,永遠(yuǎn)夢中帶笑。第二天一早,守著狀元樓的少安回來匯報,狀元樓并無異樣,老板照常開店,來往客人中也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人。

  江起云靜靜聽完,沉聲道:“他若是想把狀元樓推到我們面前,便沒有理由再在狀元樓出現(xiàn)?!鼻搴狱c點頭認(rèn)同江起云的話,江起云看著少安:“把咱們的人撤回來吧!你們守了一夜辛苦了?!?p>  “那小少爺?”少安有些不放心若是把人全撤回來,萬一漏掉什么線索,小少爺有危險怎么辦?

  “他們的目標(biāo)不是江丹,他不會有危險的?!毕胪诉@個,清河反倒是更能冷靜下來。

  少安點頭應(yīng)道,轉(zhuǎn)身離去。

  約摸著到了狀元樓老先生說書的時候,江起云和清河提前趕到了狀元樓,占了個靠前的位置。狀元樓本沒什么稀奇,最不同的一點無外乎是有一位神乎其神的說書先生,想來那些人把線索留在狀元樓也是因為這個。

  狀元樓與以往并沒有什么不同,雖然江起云來的早,但有一些考生來的較他們早多了,翹首以盼只等說書先生登場。若說唯一不同的便是茶館周圍多了許多喬裝打扮的捕快,清河站在原地看看四周,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在身后的酒樓上——黃庸。黃庸并沒有看見清河,而是滿頭大汗,不斷用袖子擦著流在臉頰的汗珠,眼神不住的飄著四周,似乎是在害怕什么。

  清河微微皺眉,他這是怎么了?還不等清河向江起云說起自己看到的,旁邊突然想起一個男聲:“夫人,又見面了?!?p>  清河順聲看去,又是那一副溫潤如玉的笑容,祝日生。江起云也聽見了清河邊上的聲音,看過去眉頭不禁皺的厲害,眼睛微微瞇起,這人真是陰魂不散。

  祝日生似乎沒看見江起云緊皺的眉頭,笑得春風(fēng)一般:“夫人不是說不來狀元樓嗎?”

  “我陪夫人去的花船,夫人自然是要陪我來聽書的,對吧?”說著,伸手搭住清河的肩膀,笑笑:“倒是祝公子,不是說不屑此道嗎?怎么也來聽書?”

  祝日生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剛才看見二位在里面,便想著過來打個招呼。哦,令郎今日怎么沒出來玩?”

  “他還要上私塾,哪里能出來玩耍呢!”江起云隨口扯謊,眼皮都不眨一下。

  祝日生笑了笑,仿佛真信了一般不再追問,看著前面突然興奮的考生,突然開口道:“估計是要開始了,小生先告辭了。”說著閃身退出人群,往茶館外走去。

  今日的說書先生所講并無什么特別之處,江起云留了幾個人在這盯著,跟著清河來到對面的酒樓之上。

  “黃大人?!苯鹪七M(jìn)了黃庸的包間,黃庸都沒有察覺,仍舊趴在窗子上四處張望,江起云只得出聲喚道。

  黃庸被身后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從椅子上跌了下來,回頭看見江起云和清河,仿佛看到救星一般,連滾帶爬的來到江起云面前:“靖王,救救下官吧!出大事了!”

  清河站在一旁看著地上的黃庸,微不可見的皺眉,大秦的一方郡守,怎么會是這個德行?

  “大人,有話慢慢說,出什么事了?”江起云扶起顫抖的黃庸。

  “靖王,有人要害我??!”黃庸緊緊抓著江起云的袖子不撒手。

  “大人,您是丹陽郡的郡守,誰敢害你,來,坐下說話?!闭f著拽著黃庸來到桌邊,將他按在凳子上。

  黃庸坐在凳子上,嗓子有些喑啞,湊近江起云道:“靖王,秋試以及之前的考試中中竟有人泄題,您知道嗎?這是殺頭的罪過?。∵@事發(fā)生在我丹陽郡,還不是要害我啊,這是要拉著我下水啊!王爺,救下官一命吧!”

  江起云按著差點掉下凳子的黃庸,與清河對視一眼,這事已經(jīng)在丹陽郡傳開了,就連街邊的黃口小兒都聽說了,他身為此地的父母官竟然不知道?清河眉頭皺的愈緊,這人到底每日都在干什么?原本以為黃庸是知道此事但明哲保身,不多言語,沒想到他對此事竟一無所知!

  清河突然生出一個念頭,有人將黃庸推到自己面前難道就是為了要他知道此事嗎?會是誰呢?此屆考生中的人嗎?那也是他們將江丹帶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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