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烤雞翅膀嗎?”姜白突然看向徐香婉道。
“雞翅膀?”徐香婉面色古怪,“我們洛山派的弟子,不能吃葷的,只能吃素?!?p> “哦,我差點兒忘了?!苯讚狭藫项^,“那我給你煮碗湯吧?!?p> “煮湯?”
“嗯,你也一天沒吃東西了吧?放心,我的廚藝還算不錯?!?p> 姜白說著,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以前在末世中拿來煮火鍋用的酒精爐以及一口鐵鍋,緊接著,又在徐香婉無比驚訝的目光中,掏出了幾碟保存新鮮的蔬菜。
白菜、玉米、番茄、胡蘿卜,以及蘑菇等等,盡皆一股腦的丟入了水中,并又開始拿出了一些這個時代根本不存在的調(diào)味料,開始了烹調(diào)。
“你是從哪兒拿出來這么多東西的?”徐香婉不免好奇。
姜白之前明明還是光著個身子,自己也看得很清楚,他全身上下應該什么東西都沒有才對,怎的突然會一下從衣服里掏出如此多的食物及一些奇怪的器皿,真是不可思議。
姜白哼著歌,煮著東西,聽徐香婉這樣問,順嘴就道:“想知道嗎?”
“嗯...”徐香婉點了點頭。
“怎么辦呢,教我這技法的師傅告訴我,這其中的奧秘可是不能夠外泄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我的老婆孩子,不然概不相授?!?p> “你這人!”徐香婉頓時臉又紅了起來,美目帶有幾分慍色的刮了姜白一眼,隨即便轉(zhuǎn)過頭去,不敢再看他。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姜白嘿嘿直笑。
這徐香婉,長得氣質(zhì)動人不說,心地還十分的純潔善良,自己逗起她來可真謂是有趣至極。
半晌后,湯煮得差不多了,整個山洞之內(nèi)都飄散著一股濃郁的香味,極其誘人口舌。
“這..這是什么湯啊,為什么會這么香?”徐香婉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向鍋中沸騰的湯汁,顯然已經(jīng)餓極。
“蔬菜湯啊,你不能吃葷腥,于是我就煮了碗純素的?!苯子肿兂隽藘筛蓖肟?,先給徐香婉盛上了一碗,遞到她手里,“小心燙?!?p> 徐香婉從姜白手里把碗接過,輕吹了幾下,小心翼翼的喝上了一口,頓時便眼前一亮。
“怎么會這么好喝?”
她平日里在洛山上喝過的菜湯,均是廚房的煮飯婆婆用幾片菜葉給熬出來的,味道清淡,就跟喝白水一樣。
而因為霜映柳從來都要求她們只能吃素的緣故,平日里吃的東西也都清淡之極,像今天這碗湯汁味道如此濃厚的,還真是從小到大,一次也沒有嘗到過。
于是,也不顧自己的樣子是否文雅,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姜白在一旁看著徐香婉吃得高興,不知怎的,自己也覺得有些開心。
或許是每個做飯的人都愛看到別人對自己的廚藝大加夸贊吧。
姜白自己也假意喝上了兩口,不多時,就見一旁的徐香婉在喝完了一碗湯后,突然間捂著肚子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姜白問。
“我..我肚子疼...”
“那怎么辦呀?”
“我去趟茅房..”徐香婉俏臉微紅道。
“哦,那你快去快回啊,我在這兒等你?!苯c點頭。
待徐香婉剛走出山洞,姜白又跟著道:“記得路上多撿幾片樹葉,免得到時候不夠用!”
“你!”徐香婉回頭瞪了一眼姜白,隨即跺了跺腳,邁開步子急匆匆地跑走了。
姜白看著徐香婉已經(jīng)消失在了樹叢中的身影,不由的又是嘿嘿一笑,將鍋中的蔬菜湯找了個角落給全部倒掉,然后又重新熬起了另一鍋。
之前那鍋,被他放了一些促進排便功能的藥物,比起瀉藥來倒是弱了幾分,不過也挺奏效。
一會兒后,徐香婉從山洞外走了進來,臉色依舊顯得有些不太舒服。
“怎么,還是痛嗎?”姜白又問。
“嗯?!毙煜阃顸c了點頭。
“我看你這是之前中的媚藥,殘余的藥效沒有清除干凈,導致你的腸胃不適,估計還有些輕微的中毒?!?p> “你怎么知道?”徐香婉好奇的看著他。
姜白一本正經(jīng),“我小時候在藥鋪打過雜,學過幾年醫(yī)術(shù),對這些自然都知道得清楚?!?p> “你現(xiàn)在需要及時把體內(nèi)的毒素給清楚干凈,不然的話,到時可能會輕則臥病在床,重則香消玉殞!”姜白表情認真嚴肅,一幅煞有其事的樣子盯著徐香婉的眼睛。
“那..要怎么樣才能夠清除掉我體內(nèi)的毒素?”徐香婉有些擔憂的問道。
“你回想一下,之前你中了媚藥的時候,我是用什么方法幫你治療的?”
聽姜白這么說,徐香婉想了一下,“當時你好像是用內(nèi)力,將雙掌抵在了我的手掌之上...”
“對,這就沒錯了。”姜白打了個響指,“我是用我家傳的雙人內(nèi)功心法,來幫你治療的傷勢,如此,只要我們再多修煉幾次,不僅內(nèi)力會跟著大漲,你體內(nèi)的毒素也會被清除得一干二凈?!?p> “還有這么神奇的功法?”徐香婉道,“那,我們只要把雙掌再對在一起就可以了么?”
“不,還得像之前一樣,脫掉全身的衣服,赤身果體的對坐在一起,方才能夠修煉?!苯谆卮鸬馈?p> “?。俊毙煜阃衤犙?,再一次的面紅耳赤,“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呢,練功為什么需得脫衣服?你定是在騙我...”
“此功法本來就得如此,修煉時會全身熱氣蒸騰,因此一旦不祛除衣衫,便會郁積體內(nèi),走火入魔是小,喪命是大?!苯滓荒槦o奈的表情,發(fā)出了一聲嘆息,“想我一片好心,肯用從不外傳的家傳武學來為你練功療傷,你居然是如此懷疑于我,也罷,也罷...”
見姜白說完這話后,臉上閃過了幾分難過落寞之色,欲要起身離開,徐香婉不知怎的,頓時就急了,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姜白的胳膊,“別,我..我相信你就是了,不過你得閉上眼睛,不準再看一眼。”
“嗯,我肯定會閉得死死的,絕不睜開眼睛一次?!苯滓荒樥龤獾牡?。
徐香婉見姜白老老實實的閉上了眼睛,猶豫再三,還是動手脫起了自己的衣物。
眼前這人,面目俊朗,一身正氣,且看向自己的眼神并不像江湖上的其他男人一樣充滿欲望,絕是個十足的正人君子,自己又怎能像之前那樣去懷疑于他呢?
“徐香婉啊徐香婉,你可千萬別用自己那小人之心去度了人家的君子之腹啊...”
徐香婉心里暗想著,隨即細聲細氣的開口道:“我好了..可以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