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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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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戲江湖 天材瘋子 3041 2018-03-06 17:52:14

  “等一下?!?p>  柳湘云聞聲走了出來。

  “程九,是誰叫你們在這打架的?朱爺不是交代過,這里不許任何人鬧事嘛,嚇跑了客人沒了生意,看回去朱爺不扒了你的皮?”

  程九聞言急忙退了回來,他雖是靠山堂的香長,又是朱爺?shù)淖笥沂?,但在柳湘云面前卻是不敢放肆,整個江北的人都知道,柳湘云是朱爺?shù)呐?,這九重天就是為她蓋的,平時他也告誡手下人,九重天的事一定要聽柳湘云的,所以程九在她面前不敢放肆。

  何成見靠山堂的人故意找茬,本以為要在此地打上一架,心里正沒有對策,沒想到柳湘云幾句話就攔下了程九,眼見靠山堂的人退下,他沖著柳湘云一抱拳說道:“柳爺?shù)囊馑嘉乙欢ㄞD(zhuǎn)告我們幫主,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哥倆兒先告辭了?!?p>  何成說完拉著常威離開了九重天,回到幫里何成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厲紅綢緊皺雙眉,心里盤算著該如何應(yīng)對此事?何成見厲紅綢犯難,在一旁應(yīng)聲道:“不如跟那個四爺說清楚,咱們紅幫盡力了,如果想走,咱們保他出揚州也就是了,真要跟靠山堂再結(jié)下梁子,我怕……?!?p>  厲紅綢一擺手。

  “好了,不必說了,你回去歇著吧,等我考慮好了在跟大家商量一下?!?p>  “是,幫主?!?p>  何成走后厲紅綢獨自坐在燈下想事,那些該想的不該想的一股腦的跑了出來,想著想著她突然想到了花沖,從第一次見面到剛剛結(jié)束的酒宴,每一個畫面都讓她臉紅心跳,她拼命的搖頭想讓自己清醒,卻始終忘不了他的一言一行。

  她拿起雙刀走到院里,趁著夜色練起了武,想以此來分散自己的精神,夜風(fēng)徐徐刀光四動,映的厲紅綢身姿飄逸,只是刀法有些凌亂,似有重重的心事。在一處偏僻的角落里,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他已來了多時,躲在角落里偷偷看著,這人正是常威,他幾乎每天晚上都來這里偷看,直到厲紅綢熄燈睡覺,他才會離去,可是今晚不同,他似乎有什么心事,只看了幾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同時十幾條黑影跟著他越墻而出,向東一路狂奔而去,不多時便到了花沖的住所。原來那天散會之后,他就派人暗中跟蹤,知道了花沖他們的住處,所以今晚找了一批好手,想除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此時的花沖還沒有休息,正在院中練劍,武德和紅線在一旁竊竊私語,文墨托著茶碗坐在臺階上打盹,他昨晚睡的太晚,此刻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了,身子不住的打顫,手里的茶碗眼看著滑了下來,花沖手疾眼快,在茶碗滑落的一剎那,劍尖輕點接住了茶碗,然后一翻手甩給了一旁的武德,文墨被這一下驚的睡意全無,急忙跑過去要回了茶碗,遞給了花沖。

  “撐不住就去睡嘛!干嘛一幫人守著我,都回去睡覺?!?p>  文墨強打精神說道:“沒有這個規(guī)矩啊!少爺不睡覺,我們哪敢先睡?。 ?p>  “規(guī)矩?你要是懂規(guī)矩我可要天天燒高香了。”

  花沖調(diào)侃了他幾句,收起寶劍準(zhǔn)備回屋。

  突然,一個黑衣人凌空躍下,手中銀鉤直戳花沖肩胛,花沖聽的身后有異動,反臂用劍一擋,隨后一腳后踹,將來人逼出丈外,緊接著十幾名黑衣人越墻而入,落地之后全奔花沖而來,他們手里都拿著護(hù)手雙鉤,招招不離花沖要害部位,文墨和武德一見急忙跑過來幫忙,這些人雖然功夫不錯,但卻敵不過花沖的繩曲劍,這把劍柔中帶剛能卷能搪,被花沖用的如龍游大海一般,隨著他的身影劍光四動,所到之處人人皆傷,但都不是要害,只是點破了皮肉而已,那先前的黑衣人沒想到花沖的劍法如此厲害?身邊的人全都受了傷,情急之下他飛身掠起,雙腳在柱子上一蹬,身子借力躥了過來,手中銀鉤連變?nèi)?,迎頭罩向花沖面門。

  此時花沖正一劍刺入一人的肩膀,見銀鉤來勢洶洶急忙抽劍反刺,劍光乍起,繩曲劍穿過銀鉤卷住了黑衣人的腕子,黑衣人大驚,抖手扔掉了雙鉤,同時反身后退,但還是慢了一點,手腕上仍留下一道劍痕,花沖一招得手并不追趕,而是回身護(hù)住紅線,一連幾腳踢翻了幾名黑衣人,來人眼見不是花沖的對手,打了一聲呼哨,所有黑衣人立刻分散,分八個方向逃出了許宅。

  花沖攔住上前追趕的武德,一擺手道:“不用追了,讓他們?nèi)グ桑 ?p>  他說完轉(zhuǎn)身回了屋,文墨在后面緊著追問。

  “公子,這幫人到底是什么來路?看著不像是靠山堂的人啊!”

  “確實不是靠山堂的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紅幫的朋友。”

  “紅幫?厲紅綢派來的嗎?”

  花沖一聽文墨直呼厲紅綢的名字,當(dāng)下把臉一沉。

  “厲紅綢是你叫的嗎?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p>  “哦,對,對,對,應(yīng)該叫幫主,叫少夫人才對!”

  “胡扯!”

  說話間花沖已回到屋里,提起筆來寫了一封信,交到了文墨手里。

  “明天天一亮把這封信送到紅幫,要親自交到厲幫主的手里,你們兩個一起去?!?p>  文墨和武德不知道什么事情?只是看花沖的樣子有些焦急,卻也不敢追問,只得按照吩咐做事。

  第二天天一亮,這二人吃過早飯便去了紅幫,路上,武德一臉嚴(yán)肅的問文墨。

  “你說這里面寫的究竟是什么?還要兩個人一起送?”

  文墨嬉笑著說道:“還能寫什么,當(dāng)然是一些你情我愛的酸句子了,咱們公子泡妞可是有一手呢!”

  武德一撇嘴說道:“我說不是,里面一定寫的是公事?!?p>  “公事???我說一定是泡妞,你沒見咱們公子看厲幫主的眼神,還有說話那黏糊勁兒,絕對是看上眼兒了,咱們現(xiàn)在可是大媒人,到時候可別忘了要紅包??!”

  “就算是喜歡她也不至于這樣啊!看上咱們公子的人多了,上至王孫貴族,下至千金小姐,提親的人都能排出紫禁城,還用這么費勁的泡妞?”

  “這你就不懂了,俗話說家花沒有野花香,看慣了文鄒鄒的大小姐,當(dāng)然要換換口味兒了,不過這厲紅綢可是匹胭脂馬,不是誰都能騎的,咱們少爺想要一親芳澤,還要在加把勁啊!”

  文墨說完忍不住笑出了聲,武德狠狠的打了他一拳。

  “就你小子壞水多,一會兒到了紅幫可別亂說話?!?p>  “知道了。”

  一路無話,二人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紅幫,但是卻沒有見到厲紅綢,而是堂主何成招待的他們,花沖吩咐過一定要親手交給厲幫主,所以在沒見到厲紅綢之前,是不會交給任何人的,何成也不強求,安排了房間讓他們休息,一直等到傍晚時分,厲紅綢才從外面匆匆回來,文墨說明了來意,把信遞了上去,她接過信打開一看,原來是花沖邀她明日相見,具體什么事情信上沒說,厲紅綢看完把信收了起來,提筆給花沖回了封信,然后交給了文墨,二人不敢耽擱,騎快馬又趕回了住處,花沖接過回信迫不及待的打開,信上只寫了幾個字:“三日后,白云亭見?!?p>  “三日后?”

  花沖收起信小聲的嘀咕。

  “為什么要在三日后呢?文墨,她有沒有交代你們其它的事?”

  “沒有,收了信我們就趕回來了,不過看厲幫主的樣子,像是有什么要緊的事要辦,至于是什么事兒?厲幫主也不能跟我們說?。 ?p>  花沖點了點頭,然后吩咐道:“去準(zhǔn)備幾匹快馬,明日我們出趟城,記得不要聲張。”

  “出城?”

  “嗯,出城,找一個人?!?p>  第二天一早,花沖幾人騎快馬直奔城外,行出百十里路在一個叫梁魚務(wù)的小鎮(zhèn)停了下來,花沖要找的人就住在巷口,一座不太起眼的老宅,門匾上寫著梁府兩個大字,來到門前文墨下馬砸門,不一會兒,一個管家推門而出,看到花沖等人不禁大驚,急忙出門相迎。

  “老管家梁中給公子請安了?!?p>  說話間管家便要施禮,花沖急忙上前攙扶。

  “管家不必多禮,我來的匆忙,想找粱師談點事,不知他可在家中?”

  管家一皺眉道:“公子來的不巧,我家老爺才出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不要緊,我在府上等他一會兒?!?p>  花沖說完也不見外,邁步進(jìn)了梁府,進(jìn)到廳堂管家端來茶水點心,四人就坐在大廳里面等,文墨此時走過來問道:“公子,這梁府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我們都沒來過?”

  “這是我初學(xué)的一位家?guī)煟瑥男【徒晃以娫~文章,曾任禮部侍郎,現(xiàn)在辭官回鄉(xiāng)了,我們也有數(shù)年未見了?!?p>  文墨恍然大悟。

  “原來粱師就是公子的第一任恩師?。磕鞘赘∩霸肪褪撬鞯?,皇上還親筆書寫贈給了他。”

  “嗯!總算是讓你說對了一次?!?p>  正說話間,門外馬蹄聲響,不多時一位老者便匆匆走了進(jìn)來,花沖一見急忙起身相迎,這老者正是前任禮部侍郎梁公茂,四歲便開始教導(dǎo)花沖,倆人的感情也是頗深,他告老還鄉(xiāng)之后,花沖也曾來過兩次,所以到這里并不見外,一陣寒暄過后,花沖就問梁公茂。

  “梁公久居此地,想必對這里的幫派有所了解,我想跟你打聽一些事?!?p>  梁公茂聞言一愣,他沒想到花沖會問這個。

  “幫派?不知是哪個幫派?”

  “靠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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