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廷賢的確非等閑之輩。
事后再看那私鐵案,或許以為并不如何兇險,可其中若無精心算計,即便韓廷賢只上一份奏疏,也會陷入兇險之境。至少仕途再無進(jìn)一步的可能,甚至于貶至異鄉(xiāng),潦倒半生。
可僅憑沈昭那一番話,他便拼著仕途止步的兇險,應(yīng)下此事。富貴險中求,權(quán)勢亦是如此。這份心性和膽量本就不俗。
那會兒他聽的是沈昭之言,可看的卻是她背后似是而非的余家。既然兩黨皆不可站,不如賭...
水罙
這一章是我放棄了馬原和毛概的復(fù)習(xí)時間寫的,感覺明天考試要完蛋[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