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秦媚便更是可怕萬分,蛇蝎心腸也就指的是她了,她武功平平,卻擅長使用暗器和毒藥,她是神殿公會鳳舞堂堂主。
曾有一公會與她結(jié)下了過節(jié),當(dāng)晚公會內(nèi)部劇情篝火大會時,她竟去那公會內(nèi)部投毒,利用一切手段竟將公會滿門殺了個干干凈凈,只是遷怒,發(fā)泄心中的失意與怨毒。
從此所有玩家對她既恨且懼,人送外號——玉面修羅秦媚。
此時她滿臉盡是溫柔之色,但隨即轉(zhuǎn)為冷笑,封稀不禁為蘭笙捏了一把汗。
秦媚笑著說道,“元舒,你可要輕些,神醫(yī)先生在破曉的身份可是無法估量的,若是不小心傷到了他怕是會有很多人要來找你算賬喲?!?p> 元舒冷哼一聲,橫抱栗樹走到蘭笙的面前,有些單薄的身子與他肩上的栗樹不成正比,他輕聲說道,“神醫(yī)先生,我不想與你為難,我也是先禮后兵,只是先生你看不懂局勢,所以莫怪元舒無禮了?!?p> 說著橫掄樹干,一陣腥風(fēng),那栗樹竟被他使的像一根木棍一般順手。
他知道神醫(yī)自少林寺下山后,習(xí)得了一身高明的醫(yī)術(shù),但不得不防他武功是否也同樣擁有不凡造詣,所以一上來就下殺手。
封稀腳尖點地,退到幾丈以外,不是因為他對蘭笙心中有恨,只是因為如此級別的戰(zhàn)斗,他陷進去只會給蘭笙帶來麻煩。
元舒面無表情,右手挺舉樹干,猛地伸出,直沖蘭笙面門,狂掃而去。
蘭笙微笑著,負(fù)手而立,竟也不躲閃,那樹干掃過來帶的他頭頂黑發(fā)飄舞,說時遲那時快,他輕描淡寫地舉起了左手擋在臉邊。
“當(dāng)!”
竟有金屬的碰擊聲傳來,樹干與他左手相撞地地方,已經(jīng)破爛不堪,緩緩?fù)厣蠟⒙淠拘肌?p> “啪!”的一聲響,蜘蛛網(wǎng)一般的裂痕浮現(xiàn)在樹干的外側(cè),慢慢地延伸到盡頭元舒右掌托著地地方,只聽“嘭嘭嘭”幾聲,那樹干由內(nèi)而外地爆裂開來。
“呵呵,金鐘罩鐵布衫嗎?”元舒冷笑著,樹干爆裂后的碎片插在他的手心中,此時正汩汩地流著鮮血,他不慌不忙地將碎片一一拔出。
“正是?!碧m笙微笑著回答道。
這次不等元舒發(fā)起攻擊,蘭笙凌空飛起,先發(fā)制人,飛躍而前,右腿攻向他的門面,這一招式便是少林寺金剛腿。
元舒見來勢兇猛,右腳點地身體借力后退。
但明顯蘭笙的速度更甚,眼看著他的腿攻入元舒的內(nèi)圈,元舒雙手倏地抬起,一套陰陽開合,剛?cè)岵?,?nèi)外兼修的拳法飄然使出,正是武當(dāng)山看家本領(lǐng)——太極拳。
這太極拳含蓄內(nèi)斂,連綿不斷,以柔克剛,正是用來抵御蘭笙兇猛的金剛腿。
他抓住蘭笙的右腿,行云流水化解去那腿上蘊含地巨大力量。
“呵,有點意思?!碧m笙笑著說道。
右腿猛地用力,朝上挑去,一招“倒掛金鉤”,身子驟然躍出幾米外。
元舒走到另一顆栗樹前,再次劈倒,抗在肩上,誰都看的出,他這次是認(rèn)真起來。
再次揮舞著樹干與蘭笙纏斗在了一起。
蘭笙見他忽來忽往,瞬息之間進退數(shù)次,心中暗暗贊嘆起來,當(dāng)下也不遲疑,不再壓抑自己的實力,抬拳轟了過去,再次將元舒逼在幾米之外。
“元舒,今日我有要事在身,如果你二人仍然執(zhí)迷不悟,我便痛下殺手?!碧m笙望向江面,輕聲說道,那聲音雖輕,傳到元舒二人的耳中如悶雷一般。
幾番回合下來,元舒也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蘭笙的對手,就算聯(lián)合秦媚一起,說不定也是落了個身死的下場,當(dāng)下退到秦媚身邊,開口輕聲說道,“我受了內(nèi)傷,卻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這小子,真是絕了!”
饒是他力大無窮,那樹干畢竟沉重,舞到最后漸感吃力。
蘭笙卻越打越勇,此后數(shù)十招,元舒癱倒在地,口吐鮮血,雙腿不聽使喚,雙手撐了幾下想再站起來,但已身受重傷,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蘭笙右手背后,左手拿著一張綠色的羅盤來回翻看。
“什么時候,我的羅盤——”元舒望向他手中的羅盤,這才撫摸身體上下所有的口袋,不知何時被蘭笙拿了去。
“蠻蠻,你自由了。”蘭笙笑著說道,然后用力捏碎了那羅盤,羅盤一碎,其中封印的神獸便恢復(fù)了自由,蠻蠻在空中盤旋了三圈,大聲地啼叫著表示感謝,便展開了雙翅,飛向藍天,不一會兒,便失去了蹤影。
秦媚上前一步,笑瞇瞇地望著蘭笙說道,“神醫(yī)先生,你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全身發(fā)麻仿佛失去了力氣?”
蘭笙沉默不語,望著自己發(fā)綠的左手看了半天,那一抹綠色還在往他的小臂上蔓延。
“這青蛛毒若是沒有解藥,可是會一日比一日痛苦哦,直到死去?!鼻孛谋еp臂,居高臨下地望著蘭笙說道,“不過你現(xiàn)在有其他選擇,就是乖乖跟我們走,我們會給你解藥?!?p> 蘭笙仿佛聽到了什么極好聽的笑話一般,他大笑著說道,“你這‘青蛛毒’毒性不足,連當(dāng)藥引都不夠格,氣味又如此的令人不悅?!?p> 元舒皺緊眉頭,指著蘭笙扭頭問秦媚道,“怎么回事?他沒有中毒?”
蘭笙撇了一眼左手,那毒素竟然在人肉眼可見的速度散退開來,恢復(fù)人手的顏色。
他收起笑容,掃了一眼面前的二人,說道,“剛才放你們走你們不走,現(xiàn)在走也走不了了,既然你們這么不愿意放棄的話,那我可以給你們兩個選擇?!?p> 秦媚已經(jīng)察覺到面前這人不是自己能惹的很角色,當(dāng)下便說道,“什么選擇?我們選!”
蘭笙將一枚玉盒拿了出來說道,“一嘛,從這岸邊跳下去......”
秦媚二人撇了一眼身后的江水,吞了一口唾沫,鬼知道那江中到底有什么東西。
“這第二嘛,就是品嘗我手中的‘落葉’?!碧m笙將玉盒打開,笑著說道。
秦媚大驚失色,滿眼中全都是恐懼,不敢相信地說道,“葉落,命也落,你居然有南疆奇毒‘落葉’!”
元舒也猛地?fù)u著頭說道,“別開玩笑了,從這江中跳下去,哪還有活路了?”
蘭笙冷笑一聲,大袖一揮,冷漠地說道“我相信以二位的本書,一定會活的很好的,你們已經(jīng)耽誤了很長時間,快點做決定吧!”
元舒心一橫,閉上眼睛拉著秦媚扭頭說道,“我跳就是了,神醫(yī),這筆賬我一定會記住了!”
說完,兩人便縱身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