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都是權貴之子!”暮顏心里自語著。
“如此,也算是認識了!明日切莫忘了投壺之約!”喬楚笑靨如花,歡喜的說著。
“我等都記下來!”燕冠栩溫和的說著。
“如此最好,倘若少一人,休怪本公主沒有提醒!”喬楚輕咬銀牙故作一副恨恨模樣,嬌嗔道:“栩哥哥也不例外!等你下了朝就來清池園,咱們就將投壺設在那里如何?”
眾人見她這般,皆被逗笑了。
“知道了!”燕冠栩無奈的點點頭,寵溺的說著。
“這個時辰,午膳怕是要開始傳了,本公主就不再這陪你們了!”喬楚翻身上了馬,沖眾人吐了吐舌頭,又道:“暮顏,咱們走!”
“是!”暮顏淺笑著,也翻身上了馬。
望著兩抹俏麗身影緩緩離去,少年們也開始了一番言論。
“時辰不早了,咱們也回吧!”林景夏到底是規(guī)矩的林府少爺。
“咱們是各自回府呢,還是去永興街呢?”肖策笑著說道,畢竟剛才打賭他可是贏了。
“肖公子有何高見?”紀嘉澤知道他是有錢藏不住的主兒。
“剛才本公子贏了,自然是要請諸位去吃酒嘍!”
“拿著贏我們的錢,請我們吃酒,我們是領情呢還是不領情呢?”
“自然是要領情的,換作別人本公子還愿意呢!”肖策得意的笑著。
“你不是說丞相大人最近管的嚴嗎?”方子舟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難道你就不怕受責罰嗎?”
“就說是小王爺(燕冠栩)做東相邀,父親自然也就不會怪罪了!”
“假借我之名,再用我輸?shù)舻你y子邀請大家,然后大家領的又
是你的情;肖公子這事辦的的卻漂亮!”燕冠栩笑著說道。
“小王爺,您是在普渡眾生吶!”方子舟開懷大笑著。
“子舟說得對,君子有成人之美,小王爺,您何樂而不為呢!”肖策笑著說道。
“即如此,若再辜負肖公子的盛情,當真是說不過去了!”燕冠栩低頭整了整衣袖,笑著說道:“走吧,各位公子‘赴我之約’!”
聞言,大伙兒開懷大笑著。
在馬場的浴室簡單的沐浴過后,五人皆換上錦衣華服。(換下的騎裝皆有專屬婢人浣洗、燙熨、熏香)
各自打發(fā)了隨行的小廝回府通稟,以便府中安心。
“醉八仙呢還是逍遙館?”肖策詢問道。
“逍遙館太過風情,各位又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兒,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的好!”方子舟擺擺手,笑著說道。
“今兒倒是奇了,這可不是你方子舟的作風呀!平日里可都是你拉著我們?nèi)サ模 毙げ咭荒樻倚Φ目粗e止反常的方子舟,打趣道。
“難不成你‘改邪歸正’了?”紀嘉澤瞇著眼,笑著說道。
“你們真拿本公子好心當成驢肝肺了!難道忘了這溫柔鄉(xiāng),便是英雄冢了?”方子舟一副說教模樣。
“還真是,您不說,我們還真不知道那是英雄冢!”肖策說完,便哈哈大笑著。
方子舟并不惱,反而跟他們一起開懷嬉笑著。
“即如此,咱們?nèi)プ戆讼杀闶?!也算是給肖公子省些銀子吧!”燕冠栩說道。
“好!”
統(tǒng)一了意見,五人便并肩走著。
“欸,剛才那個蘇小姐可是暮坤同父異母的妹妹?”林景夏面如春風,笑著說道。
“正是,不過我聽說南安侯府在十六年前可有一樁丑聞!”紀嘉澤冷笑著說道。
“對,好像和這個二小姐的母親有關!”肖策補充道。
“難道你們都知道?”林景夏對他們倆的反應顯然有些意外。
“不管是丑聞還是美談,都是過去的事了!至于事實怎樣,我們都不清楚?!毖喙阼蚰恳暻胺?,悠悠說道。
“再美的皮囊,也不過是個庶女!”紀嘉澤仍是嫌棄的說著。
“可在下覺得,這個庶女出身的二小姐,不比那些嫡出的小姐差,不管是家世還是剛才的騎術和言語,足以說明她的優(yōu)秀了!”林景夏笑著說道。
“我同意景夏的話,她的確不錯!”方子舟的原則一直都是‘美人無罪’。
“我怎么覺得,咱們幾個大男人如那同些市井村婦一般在嚼舌頭吶!”肖策笑著說道。
“這不是嚼舌頭,這叫各抒己見!”方子舟理直氣壯的說道。
話音剛落,他的話惹得大家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