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就是,帕青哥又一次輸?shù)煤軓氐?。不光拿來的工資全部都交了出去,而且還欠下了十萬日元。
“艸!你這真的是爆率最高的機子嗎老板?”帕青哥怒道。
老板走過來一手搭在他肩膀上說,“當然啊帕青哥!只是你這次運氣不好。”
“那還能次次運氣不好?。俊?p> “不是,現(xiàn)在你是欠我們店里錢的人,請你說話態(tài)度放有好點?!闭f著老板手下的幾個人便圍了上來。
“好好好......”帕青哥見情況不妙,忙說:“那這十萬......”
“不急,先記賬上?!崩习逍χ峙牧伺乃募??!耙恍瞧诤笥浿€上就行!”
“一星期......我去哪弄這么多錢......”
“這是你的事,”老板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抽不?”
帕青哥搖搖頭,老板繼續(xù)說:“一星期以后,錢還上了,那我們之間就沒事。要是還不上......”老板看了看他的手下們,“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帕青哥連連點頭,“明白了明白了......”
“很好,送客!”老板一聲令下,幾個手下就將他舉起,扔出店門外。
帕青哥是屁股著地的,摔得腚兒生疼。
“艸,看我以后把你們這些錢全贏回來!讓你們再這么瞧不起我!”
同樣,這句話也是對汽修店的他們說的。
回到店內(nèi),知道老板肯定不會再借錢給他的帕青哥打起了其他人的主意。
“白淺哥,你就......借我點錢唄?!?p> “......借多少?”
“不多,十萬?!?p> “十萬還不多?不行不行不行,我沒那么多錢?!?p> “那......一萬總有吧,就一萬!等我贏了錢馬上還你!”
白淺禁不起帕青哥的軟磨硬泡,“行行行,就先借你一萬吧!贏了可得還我!”
“好好好,就知道你白淺哥夠意思!”帕青哥借到錢之后眼神又放到了紫娘身上。
“......行行行我也借你一萬吧!我只有這么多了!”紫娘說著遞錢過去。
“就知道你這么好看,一定會借我的!”帕青哥接過錢后又開始打著鷲的主意。
“你你你還想怎么樣?”紫娘把鷲護在身后,“一個大男人向小孩子借錢,合適嗎?”
然而鷲卻說:“帕青哥你等下,我這就去拿!”
“喂,小鷲!別理他!”紫娘來不及阻止,她已經(jīng)跑到一邊去了。
小鷲從她那個小包里掏出她攢下所有的錢,數(shù)了數(shù)大概有七八萬的樣子。
“全給你吧,應該能湊上!”小鷲遞過去,帕青哥搶在紫娘阻止她之前將錢接了過來。
“謝謝你呀小鷲!不枉我平時那么寵你!”
“帕青哥!你還想賭到什么時候?!”紫娘忍無可忍道,“再這樣下去你會徹底廢掉的你知不知道?啊!”
“我也知道啊紫娘!可是......這東西上癮!”帕青哥說道。
“你這個他媽的都是借口!”白淺也看不下去了,“以前看你偶爾去一次,小賭怡情也就算了?,F(xiàn)在你怕是整個人都陷進去了!還有那些開店的人,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是在這個地頭上混的!東京飛車黨,名聲有多臭你又不是不知道!”
“煩死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帕青哥大吼道,接著從一旁的小屋里傳來更為可怕的吼聲。
“用不著我們管就給我滾出去!??!”說話的是阿深,大家從沒看到店長發(fā)脾氣,還是這么大的脾氣,一時間大家都愣住了。
只見阿深從房間內(nèi)走出來,說:“我們店里不需要賭鬼!滾,滾吶??!”說著便把帕青哥的鋪蓋都扔了出來。
帕青哥一一接過,沒接上的也從地上撿起。
“好!滾就滾!老子還不愛在你們店里待了!成天不知道忙什么就賺那點破錢,啊呸!”帕青哥不顧其余人勸阻拿起行李便走,回身看去的時候店長已經(jīng)放下了卷簾門。
“艸!一個個的都看不起老子!等老子贏錢了,看你們怎么說!”帕青哥說著說著淚水便從眼眶里流了出來。
此后帕青哥便拿著鋪蓋在賭場住下了,一下子還上這么多錢也讓賭場老板刮目相看。
“說不定這小子還挺有錢的?!?p> 這么想的老板于是允許他住在賭場里,每天也不過問輸贏了多少(反正肯定都是輸),讓人最后記賬便可。
過了快一周后,帕青哥再也堵不上那個漏洞了,他已經(jīng)整整輸了一千萬日元!
“老板......我還不起了......”
“???!你說什么!”老板命人將他按到桌子上,“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真的......還不起了......”
“艸!我好心好意讓你住在這里玩,你卻跟我說你還不起錢了?給我打!往死里打!”
拳頭如疾風驟雨般落在帕青哥的身上,過了差不多快半小時后,老板才示意眾人停下。此時帕青哥已經(jīng)被打得體無完膚了,他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眩暈和疼痛感讓他自覺身處地獄。
“打你一頓,這事還不算完。”老板說,“知道為什么沒把你打死么?”
“不......不知道@%@”此刻帕青哥的嘴已經(jīng)腫到說不出話來了,突然從喉嚨里冒出一股暖流,“嘔!”地吐出了一堆液體,定睛一看居然是一灘鮮血!帕青哥見狀嚇得更是渾身顫抖。
“那是因為,你還有點價值?!崩习逵檬肿プ∨燎喔绲南掳褪蛊涮ь^正視他,說:“當然,我指的有價值不是說你有價值。”說罷便松開了手,沾上血液的手又在帕青哥的工作服上擦了擦。
“一星期后就是一年一度的東京街頭賽了,以往這個時候大獎都是由你們阿深汽修店奪得的。不過你們老板也很久沒有參加比賽了,我想......”老板笑道,“給你們汽修店老板打電話!”
嘟嘟嘟,電話接通。
“喂......是阿深么,咳咳......”
“怎么,后悔了么?你的聲音聽起來怎么怪怪的。”
“阿深......救我......”
“怎么了帕青哥,是不是那幫人對你做了什么,喂!喂!”
這時電話被老板接過去。
“喂,那個阿深啊?!敝宦犂习逭f道。
“......你對我們帕青哥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別管,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什么條件?”
“很簡單,以我們飛車黨的名號參加一場不能輸?shù)谋荣?,我就把帕青哥還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