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衣,為何會在自己被饕餮之血侵蝕神智的時候,突然吹響太上清音。
秦云可不認(rèn)為,蘇青衣吹奏太上清音只是湊巧。
時機那么準(zhǔn)確,而且,斷崖到秦云的房間,相隔那么遠(yuǎn),若不是特意為之,秦云不可能聽得見的。
還有這蘇青衣將自己引誘到過去,將太上清音的譜曲給自己,到底是何居心,另外,紫金玄火麒麟獸,似乎也跟蘇青衣關(guān)系很好,這一切都讓秦云心中充滿疑云。
不過,秦云有一種直覺,這個蘇青衣,對自己并沒有敵意,也就是說,蘇青衣應(yīng)該不會對自己不利
秦云忍不住的拿出那青衣玉蕭,腦海中忍不住浮現(xiàn)出那蘇青衣的模樣,這蘇青衣到底是何人?
想著想著,秦云忍不住的吹起了太上清音曲。
既然看懂了太上清音的曲譜,以秦云的悟性,要吹奏出太上清音曲,并不是多難的事情。
一曲太上清音,雖然和蘇青衣比起來,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也是很流暢。
吹完之后,秦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吹奏效果似乎比起聽蘇青衣眼中更佳。
到了晚上,秦云又是迫不及待的去找了蘇青衣。
當(dāng)蘇青衣聽到秦云吹奏的太上清音曲之后,表情也顯得很驚訝。
“你能在一晚上的時間,看懂太上清音的曲譜,并能用青衣玉蕭吹奏出來,著實不凡,好好參悟這太上清音,對你很有好處!”蘇青衣說道。
“你究竟是誰?為何要傳授我太上清音曲?”秦云將內(nèi)心當(dāng)中積壓許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面對秦云的文化,蘇青衣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知道太多,對你并沒有好處,你只要知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就行!”
“另外,你不要小瞧了太上清音,若是你能完全將太上清音參悟透,你受用無窮!”
蘇青衣叮囑道。
這個蘇青衣就算不說,秦云也能感受到。
“另外,以后沒事,你就不要來找我了!”蘇青衣說道。
蘇青衣的話,讓秦云有些失落。
“若是我有事,那我該如何找你?”秦云問道。
蘇青衣沉吟了一下,說道:“若是你真有事情找我,就到這里,吹響太上清音曲,我自然會與你相見的!”
蘇青衣離開了,留給秦云太多的謎團。
這幾日,秦云的腦海當(dāng)中,幾乎全部都被蘇青衣給占據(jù)了,這神秘的蘇青衣,她到底是誰!
第二天,當(dāng)沫山來找秦云取血的時候,秦云正手拿著青衣玉蕭在發(fā)愣,連沫山進來,秦云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當(dāng)沫山看到秦云手中的青衣玉蕭的時候,臉色瞬間一變,驚呼了一聲道:“青衣玉蕭!”
說著,沫山一伸手,不等秦云反應(yīng)過來,就直接從秦云的手中將青衣玉蕭給奪走了。
沫山將青衣玉蕭拿在手中仔細(xì)端詳了很久。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還給我!”秦云冷淡的說道。
聽到秦云的話,沫山臉色無比復(fù)雜的望了秦云一眼,隨即,竟然將青衣玉蕭還給了秦云。
秦云沒有想到,沫山會如此輕易的將青衣玉蕭還給自己,更讓秦云震驚的是,那沫山還給秦云青衣玉蕭的時候,還是雙手托舉的,模樣十分的恭敬。
秦云立刻明白,這沫山,恐怕是知道蘇青衣的存在,而且,應(yīng)該對蘇青衣及其忌憚。
“你知道這青衣玉蕭?那你應(yīng)該知道這青衣玉蕭的主人了?能跟我說說嘛?”秦云接過青衣玉蕭,對著沫山問道。
沫山望了秦云好久,才開口說道:“她的事情,你還是問她好了,我不方便多言!”
說著,沫山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遞給秦云。
秦云有些不明白沫山的意思。
“這是噬心丹的解藥,徹底根治那種!”沫山解釋道。
沫山的態(tài)度讓秦云很是不太適應(yīng),不過秦云也不傻,沫山是見到青衣玉蕭之后,才這樣對待自己的。
恐怕是這蘇青衣來歷非凡,蘇青衣將青衣玉蕭送給了自己,沫山自然不敢再為難自己。
想明白這其中的緣由,秦云并沒有客氣,直接將噬心丹的解藥接了過來,當(dāng)場服下了。
“那你還需要每天取我的血嗎?”秦云問道。
“不敢,不過,公子若是每天能給老夫提供鮮血,老夫愿意將畢生的丹煉之術(shù)傳授給公子作為交換,不過,要想學(xué)老夫的丹煉之術(shù),必須是老夫的丹煉之術(shù),必須是我門下才行!”沫山說道。
“你要收我為徒?”秦云問道。
“不敢,老夫可以代師收徒,你若答應(yīng),你以后便是老夫的師弟!”沫山應(yīng)道。
這讓秦云十分感興趣。
先不說秦云本身就對丹煉之術(shù)感興趣,這沫山的丹煉之術(shù),也是相當(dāng)高明的,光是從沫山給秦云的養(yǎng)靈丹就可以看出來。
更關(guān)鍵的是,這代師收徒格外有意思。
在忘凝谷,谷主雖然是冷千秋,但是按照輩分來講,六位長老,可都是高出冷千秋一輩的,也就是說,若是秦云答應(yīng)了,冷千秋這個谷主都被秦云低上一輩。
像冷清瑤和沫妃雪,還得叫上一聲師叔祖。
雖然在九荒當(dāng)中,實力為尊,但是在同一宗派當(dāng)中,輩分還是相當(dāng)講究的。
“說說看?”秦云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這一脈,出自九鼎老人!”沫山說道。
“九鼎老人!丹王沫九鼎,你是丹王沫九鼎的傳人?”秦云無比震驚的說道。
“沒有想到你一個獸奴,竟然知道先祖的名諱!”沫山說道。
“沒有誰天生是獸奴,丹王沫九鼎傳下的九鼎丹宗,九荒當(dāng)中赫赫有名,你自從九鼎老人為先祖,為何會淪落到這里,成為忘凝谷一個小小的長老?”秦云問道。
秦云的話,讓沫山臉上相當(dāng)難看。
“這些你不用管,你若答應(yīng),你就是我?guī)煹?,這個身份,就算是到了九鼎丹宗,也足以和宗主沫川相提并論!”沫山說道。
“答應(yīng),為什么不答應(yīng)呢!”秦云立刻說道。
一點鮮血,對秦云來說,算不得什么,但是九鼎老人的丹煉之術(shù),那是多少人想學(xué)都學(xué)不來的,秦云可不管沫山為何會淪落到忘凝谷成為一個小小丹堂的長老。
沫山還不至于在這件事情上說謊騙自己。
就這樣,秦云成為了沫山的師弟,丹堂長老沐山的師弟,自然不再是什么雜役了。
整個忘凝谷當(dāng)中,估計除了冷千秋,還有其余的長老,一般弟子見到秦云都要行禮吧。
丹堂的弟子,本來身份就超然,整個忘凝谷中,誰不指望著丹堂的丹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