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在說什么呀?我怎么沒聽懂你說的意思呀?”,敖澈是真的沒聽懂敖邑此刻的語意何在。
“你睡了三天你知道么?”,敖邑第一次對敖澈說這么多話,而這在敖澈聽來,什么都搭不上的問話讓敖澈有些懵。
“三天?我睡了三天么?剛剛母妃怎么沒跟我說呢?對了!四哥..….你怎么也去蓬虛仙島了?是你給我?guī)Щ貋淼??”,敖澈什么都不知道?p> 聽敖澈的回答,又問到;“你去蓬虛仙島做什么?”。
敖澈這下被問的措手不及,這哪能敢跟眼前冰川臉的說呢!“嗯...內(nèi)個(gè)...就是去……隨便玩玩而已?!?,敖澈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么好,自己都覺得這回答有些太假。蓬虛仙島那么遠(yuǎn),而且傳聞島上非常危險(xiǎn),誰沒事會(huì)去那里玩兒呢?
聽敖澈沒頭沒尾的掩飾,就不在理他了,徑自走向自己的臥龍榻。
敖澈看自己四哥不在做聲,就知道自己說錯(cuò)話了,趕忙向敖邑又解釋道;“四哥,我沒有欺騙你,我是真的去玩兒的,聽說那島上有吸靈草,我也是順便想采點(diǎn)回來而已”,敖澈邊解釋邊跟在他身后。
敖邑繼續(xù)不做聲,慵懶的靠臥在臥龍榻上,閉起那雙紫眸,不在理會(huì)敖澈。
見狀,敖澈好像明白了過來,心想:“還不會(huì)是馴服火麒麟的事讓四哥知道了吧?我還是實(shí)話實(shí)說了吧!也正好看看四哥有什么好辦法幫我馴服那地靈獸”。
敖澈小心翼翼的湊過去,擠著就坐下了,就像小時(shí)候一樣,敖邑看書不理他,他就硬是湊過來跟人家聊天,其實(shí)那時(shí)的敖邑心里還是喜歡這個(gè)小龍弟的,只是性格不允許他把這種喜歡表達(dá)出來而已。
“四哥,你是不是知道了我去蓬虛仙島是為了尋找吸靈草的?是呀!我是特意去找吸靈草的,前幾天我去九州凡塵游玩的路上,途經(jīng)地靈族地界,遇到了一只小獸火麒麟,那家伙的火太厲害了,我根本接近不了,我又不會(huì)降火之術(shù),聽聞蓬虛仙島上的吸靈草可閉百火,我想這火麒麟的火也不例外吧!所以才去蓬虛仙島上尋找吸靈草了,結(jié)果碰到了金烏鳥,還被那可惡的大鳥給傷了,后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直到剛剛母妃跟我說是四哥把我?guī)Щ貋淼模趺??四哥你也去蓬虛仙島找吸靈草了?”。
敖澈坦白的向敖邑交代一般,而敖邑還是不做聲,這下讓他心里打鼓起來!
“四哥,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就是這些。真的是為了降服火麒麟才去找吸靈草的。”。說完看向敖邑那張清冷英俊的臉,仍然緊閉著雙眸,沒有睜開的意思,敖澈心里開始又點(diǎn)亂了,這哪里出現(xiàn)問題了呢?自己明明就是為了找吸靈草才去的蓬虛仙島呀?
有些摸不到頭腦的敖澈黏膩的湊向敖邑,將身子歪靠在敖邑身上道:“四哥,我真的是為了找吸靈草去的蓬虛仙島,沒有別的了”。
敖邑感覺到了敖澈斜靠,睜開眼睛瞄了他一眼,面對敖澈的黏膩敖邑是習(xí)以為常的?!澳憔蜎]帶什么東西去蓬虛仙島上么?”,敖邑似提醒一般的語氣。
這下把敖澈問的一個(gè)激靈,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坐直身子看向敖邑睜開的紫眸,“四哥,你..….你...…怎么知道我?guī)Я藮|西去的蓬虛仙島?”敖澈有些緊張的問向敖邑。
在敖澈看來,等下本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布雨法器偷偷的送回去的,可這四哥怎知自己帶了法器上山的呢?
敖澈緊張的跟敖邑解釋:“四哥我...…我...…我拿了父王的布雨法器,我怕遇到會(huì)噴火的畢方鳥,我想如果遇到了就用這布雨法器來降服它?!?。
敖邑聽著這解釋,有些汗顏,這小子怎么這么天真,這布雨法器是誰都能駕馭的么?
“你會(huì)使用這布雨法器?”,此話試探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