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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神

第六十七章 木真動心了

一拳超神 浪里來 3026 2018-02-07 11:18:00

  正要出門的南宮燕迎面與木芙蓉相遇,木芙蓉一臉的怒容,狠狠地瞪視了她一眼,轉(zhuǎn)而走向南宮凌鋒。

  “你還在等什么?小黎的雙腿都斷了,立刻給我處死那個畜生?!彼氖种钢苯又赶蛄四蠈m凌鋒。

  南宮凌鋒被夫人當眾指點,神情尷尬,剛剛女兒的質(zhì)問已經(jīng)讓他難堪了,一口氣還沒有舒緩,夫人又沖了進來。他的臉色瞬間走向了紫色,顫抖的手指突然就拍向了座椅扶手。

  咔嚓一聲巨響,扶手粉碎,稀里嘩啦地四處紛飛。

  木芙蓉在巨響中身心一顫,以不可思議的眼神望向她的夫君。走到門口的南宮燕也轉(zhuǎn)回了頭。

  “都是你做的好事,現(xiàn)在倒是來質(zhì)問我了?!”南宮凌鋒暴怒地立起了身。

  眾長老也都站了起來,并不是要勸架,而是低著頭,魚貫而出,只是一霎那,走得干干凈凈。長老議事演變成了家事,他們在這里很尷尬,一個是堡主,一個是帝姐,哪個傷了顏面都不是他們可以承受得起的,還是走為上策。

  “南宮凌鋒,把話說清楚。”木芙蓉緩過了最初的驚詫,這會兒倒是恢復了帝姐的威嚴。大有你不說清楚,那就有你好看的警告。

  “是誰與東山堡簽訂的協(xié)議?”南宮凌鋒質(zhì)問道。

  木芙蓉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南宮燕,卻開口回道:“當然是我?!?p>  “是誰安排護衛(wèi)隊的人伏擊白凰的?”

  “……依然是我?!?p>  “那你還來找我做什么?”

  “……也是,我木芙蓉根本不用把你這個堡主放在眼里,那個畜生不是厲害嘛,我這就調(diào)動護衛(wèi)隊,把他剁成肉泥?!?p>  木芙蓉給了南宮凌鋒一個蔑視的眼神,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卻在門口被一個身影擋住了,“媽,你不能去?!?p>  “讓開?!蹦拒饺厣袂閲绤枺安皇悄愣嗍?,小黎會斷了雙腿嗎?”

  “我又是為了什么?”南宮燕并不退卻。

  “死一個西山堡的叛逃弟子,我南山堡就不是第一大堡了?笑話。本就不該聽從你的餿主意,引一個禍害回來。”

  “本是好事,禍事是誰造成的?”南宮燕絲毫不讓。

  “那些我不管,傷了小黎,死了那么多護衛(wèi)隊成員,他就必須得死?!蹦拒饺匾а狼旋X。

  “也好,白凰死了一了百了?!蹦蠈m凌鋒突然插話道,“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話了,紫木棍呢?燕子,你見到紫木棍了嗎?”

  娘倆一起看向南宮凌鋒,因他的腔調(diào)突然從憤怒轉(zhuǎn)向了譏諷,聽來很古怪。

  南宮燕一臉失望地搖搖頭:“他沒有隨身攜帶,我也問不出來下落?!?p>  “東門來泰這個混蛋?!绷R人的是木芙蓉。

  “我這個妹夫好手段啊,好處占了,麻煩卻推給我們。我們忙了一圈得到了什么?傷了兩個,死了八個,呵呵。”南宮凌鋒竟然笑了,只是那笑容落在母女倆的眼里很難受,她們一起轉(zhuǎn)頭,不愿欣賞。

  如此一來,一直處在暴怒之中的木芙蓉卻是冷靜了下來,面容還是很難看,“他就這么死了是有點便宜他了,我們什么也沒有得到,一個對八個,吃虧的還是我們?!?p>  “所以,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我們要從他身上找回平衡?!蹦蠈m燕也似乎恢復了她一直以來的冷靜,“只是我不明白,先前山門前為何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父親還沒有告訴我?!彼粗氖悄拒饺?,從剛剛的對話中,她大約清楚了事件的始作俑者與南宮凌鋒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護衛(wèi)隊的調(diào)動也只有木芙蓉才有權(quán)力。

  “很奇怪嗎?”木芙蓉一臉的不以為然,“他是個什么水準我們都不確定,只知道他的修為大約是銅念境初境,小黎為了驗證他的實力,與我商量在他正式加入南山堡之前應(yīng)該檢驗一下,我覺得有這個必要,免得引進來一個廢物,讓大家恥笑我們,我就答應(yīng)了,這不合理嗎?”她說到這里,臉色突然轉(zhuǎn)變,憤怒的血紅覆蓋了她的整張臉面,“哪知道這個畜生如此狠毒,殺人如同兒戲,難怪他會被西山堡全堡追殺,實在是可恨之極?!?p>  南宮燕搖了搖頭,蒼白的面容上掛滿了無奈和痛苦,“你們……問一下南宮黎吧,他……根本不是去驗證什么,而是刺殺。”

  南宮燕說完,無力地轉(zhuǎn)身,單薄的身影移出了大廳。西下的斜陽把一道長長的影子拖在了地上。

  夫妻倆看著女兒的背影離去,相互盯在一起。

  “哼!”南宮凌鋒冷哼一聲,“平時對堡內(nèi)之事不聞不問,何以對一個西山堡的叛逃弟子如此上心?有我在,有他的姐姐把關(guān),有眾多長老的審視,哪里臨到他來搗亂?若不是起了殺心,積極性從何而來?只是不知那白公子何處礙了他的眼,為何要痛下殺手?!?p>  “你……”木芙蓉的怒火沒有燃起,心頭微顫,似乎觸到了敏感之處,只是兒子被人重傷之下,作為父親還要在背后謾罵中傷,她有一種悲涼的委屈,“你不信兒子,也不信我嗎?”

  “我信燕子,她不會搞錯。”

  木芙蓉沉默了,盡管她一貫強勢,內(nèi)心里也不得不承認,夫君與女兒,哪個都比她有心機,沒有根據(jù),女兒不會亂說話,尤其受傷害的還是她的親弟弟。再說,經(jīng)過這一場的爭吵與對話,她的心中也泛起了懷疑,要說兒子的心事,她比南宮凌鋒和南宮燕卻是清楚了許多,只是一想到兒子的雙腿被利劍貫穿,她的心就不由得抖動,什么理由也不是道理了,“殺不殺他可以拖延,給他些教訓是必須的,現(xiàn)在,馬上?!彼檬治孀×艘蚩衽托耐磁榕樘鴦拥男乜?。

  剛剛在院中見到南宮黎的瞬間,她就用眼中的怒火焚燒了一次白凰,若不是需要叮囑醫(yī)館好好醫(yī)治南宮黎,若不是她自身沒有修為,第一時間她就會撲上去,一掌擊斃那個畜生。只是那個畜生竟然無視了她的怒火,一臉疑問地盯了她一眼,爾后就轉(zhuǎn)頭去欣賞西邊的斜陽。

  她不親手拍暈這個孽賊,今夜將是一個無眠的長夜,很可能心口疼的老毛病也會再次找上她。

  “想不通你就去做,做大了他只有一死,紫木棍還是沒有蹤影?!蹦蠈m凌鋒沒有直接阻止她,她的性格他太過清楚。

  “別再跟我提什么破棍子,南山堡第一大堡的位子哪個也爭不去,棍子重要還是小黎重要?……嗯?什么做大了他就只有一死,你說清楚。”

  “雖然沒有接觸,但從這兩次事件中我可以判斷出此人的性格,在他心中有委屈,吃暗虧的情況下,他不會向任何人低頭,你帶人去教訓他,很可能又演變成一場廝殺。若是那樣,他輸了直接被擊殺,若是他贏了,我也只能殺了他,這是在堡內(nèi),道理你不明白?”

  “他敢!”

  “呵呵。”南宮凌鋒笑了,“他有何不敢的?你把人請來,無緣無故,為何要教訓人家?”

  “啥叫無緣無故?南宮凌鋒你瘋了?他重傷了小黎,擊殺了……”木芙蓉說不下去了。

  南宮凌鋒面現(xiàn)譏諷,“想明白了?之前你是去測試人家也好,刺殺人家也好,都是在暗處,人家自衛(wèi)那也是正當?shù)姆磻?yīng)。小黎并沒有告訴人家這是測試,而且還蒙了臉,甚至燕子都差點出手相助?!?p>  木芙蓉白了臉,“我沒有吃過啞巴虧,我也絕不吃?!?p>  “你是帝姐,要打要殺一個普通弟子太過簡單,沒必要把自己逼成這樣,還是沉住氣吧,想想怎樣把我們的損失補回來,他的死活不足掛齒,早晚都是捏在我們的手心里?!蹦蠈m凌鋒手指在空中一捏,“這個是小事一樁。你有沒有想過,帝為何會對這么一個人感興趣?還直接贈送了佩劍?!?p>  “我哪里知道,事情是你去呈報的?!蹦拒饺乇凰f得心里散出了幾分怒氣,但不忘白了他一眼。

  “帝聽了我的稟報,沒有多說,很痛快地答應(yīng)了我們的請求。我現(xiàn)在想來,與紫木棍一定有關(guān)系?!?p>  木芙蓉蹙眉看向他。

  “紫木棍是傳說中的神器,為何會落在西山堡,說法不一。但有一點是確定的,它既是神器也是煞器,既然西山堡的前輩依它創(chuàng)立了西山堡,并且保西山堡平安無事地延續(xù)到至今,那就無人敢隨意地去打它的主意,煞器不是鬧著玩的,它會將一方天地帶進萬劫不復的境地。只能說,西山堡的地氣能夠平衡紫木棍中的煞氣,別人只有眼饞的份兒,沒有窺視的膽兒……”

  “你是在暗指帝嗎?”木芙蓉以審視的口吻問道。

  南宮凌鋒擺手,“我們夫妻間談話,你不要上綱上線。我是就事論事?!?p>  木芙蓉又白了他一眼,神情舒緩了許多。

  “現(xiàn)在,一個叫白凰的小子卻動了它,沒有被其擊殺,反而因它獲得了強大的戰(zhàn)力,擊殺了一批追殺他的西山堡弟子。”

  “嗯,木真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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