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白招拒當(dāng)夜氣勢洶洶地趕赴魔宮,無視侍衛(wèi)阻攔,直接沖入魔尊寢殿。
閣樓之上,輕紗之后,那說書人醒木一拍,直接將眾人的興致提到了頂點(diǎn),只見春江花月桌前堂后,眾人皆停下手頭的事,豎起耳朵聆聽。
吃酒的放下了酒杯,吵架的暫時(shí)偃旗熄火,調(diào)情的更是一時(shí)住手,生怕錯(cuò)過一場好戲。
卻聽那說書人聲調(diào)一轉(zhuǎn)。道
“預(yù)知后事如何,咱們……下回分解。”
就像洗澡時(shí)皂角打了一半,突然沒水了。又像是緊急要交的作業(yè)你熬夜好不容易抄完了,第二天夫子告訴你不收了。
說書人故事講到高潮,突然不講了,簡直像是流氓逛了青樓,睡了美人,還拍著屁股說,
“我就不給錢,你打我呀打我呀。”
一時(shí)間,春江花月忽然沸騰,有幾個(gè)看著壯實(shí)漢子,直接飛身上了閣樓,撩起紗幔就要揍人。
何荼正伸長了脖子看戲,卻見仙君淡淡起身,剛好擋了她的視線。
何荼挪了挪板凳,同時(shí)招呼空空快去前線播報(bào)情況。
誰知紗幔一掀,那閣樓中竟空無一人。
何荼瞧著寒江雪淡定的喝茶,并未隨大流去zou人,便搖頭嘆息道
“嘖嘖,打打沙沙的真暴利?!?p> 卻見寒江雪忽然將一杯熱茶潑向身后,“哎呦”一聲,滑到一個(gè)人。
那人聲音凄慘地揉著屁股,何荼定睛一看,這可不就是那面具書生嗎?
眾人聞聲看過來,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快,那狗東西在那邊。
一幫人馬,便浩浩蕩蕩地?fù)溥^來了。
何荼一驚,準(zhǔn)備好姿勢便要跑路,忽然面上一涼,面紗竟被人摘了去,待她回過神來,耳邊只余下那書生的一句耳語。
“想要取回屬于你的東西,今晚子時(shí)來春江花月后院?!?p> 何荼正在思索這人話中的意思,忽地被人一拉,堪堪地避開呼嘯而來的眾人。
頭頂上傳來寒江雪涼涼一句
“怎么,魂兒還在么?!?p> 聽這音調(diào),軌彎抹角又不乏尖酸刻薄,頗有些酸味兒。
何荼聽不懂他什么意思,想了半天,微笑又不失禮貌地回了一句
“魂兒是誰?是你的相識(shí)嗎?聽名字像個(gè)姑娘啊,嘿嘿!”
寒江雪扶額閉了閉眼,聲音有些無力
“走吧?!?p> “去哪里?去找魂兒姑娘嗎?”
寒江雪面沉如鐵,懶得應(yīng)她。
瞧她一再追問,不知從何處鉆出來的空空,趕緊一把將她拉住。
“阿荼,你胡說什么,仙君是要訂房,咱們今晚要在這里住下,我問過了,這家生意挺好,只剩兩間空房了??磥?,我得跟你擠擠了。”
小家伙眼睛里冒著綠光,似乎十分得意。
何荼雙眼一瞇,目中毫不掩飾的嫌棄。
“為什么不換一家客棧?”
空空向她指了指利索下單,迅速掏錢的無暇仙君,道
“瞧瞧,咱們的金主要住這里,都怪阿荼你沒錢,我只能勉為其難地委屈一下。”
何荼無言以對,只得翻了個(gè)白眼冷笑一聲。
房間開好之后,一位叫蓮兒的美人邁著輕盈的蓮步將何荼引至她的房間,臨走時(shí),似乎欲言又止,她小心翼翼地瞧了何荼一眼,忽然滿臉愁容,轉(zhuǎn)身便急急地走了。
這一切,自然未能逃過何荼的眼睛。
何荼繡眉一挑,心道,這酒樓,必有蹊蹺。
原凝幻
不斷更的日子好充實(shí)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