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何荼被扛到浴室沐浴過后,又被扛進(jìn)了一處干凈素雅的暖閣,隱約覺得,這幕后之人一定是個十分講究的潔癖。
幾番輾轉(zhuǎn)神秘,門扉輕啟,響起一陣車轱轆聲,卻見芳華絕代的芳菲主人,推著一個坐著輪椅的美人,緩緩走來。
卻沒想到,這幕后之人,卻是一個雙腿殘廢的小美人。
那美人素衣青裘,滿頭青絲披散,只用一根白玉簪子隨意地挽著,雖是素淡,卻不減風(fēng)情。
尤其是那一雙黑的發(fā)亮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
她莞爾一笑,盡顯雍貴風(fēng)雅。
她一開口便讓玉拂櫻去了何荼手腳上的鐐銬,笑道
“久聞封疆帝姬盛名,今日一見,對帝姬的崇敬之情只有增不減?!?p> 美人兒說的婉轉(zhuǎn)動聽,何荼卻冷笑一聲
“怎么,你很羨慕階下之囚?”
“抱歉,帝姬受苦了,只是玉關(guān)屠城,涎龍破塔,污山百萬修士未能攔住帝姬一步,小女子區(qū)區(qū)凡人,受帝姬盛名震懾,故才嚴(yán)謹(jǐn)了些。這便叫拂櫻替你解開鎖骨釘?!?p> 玉拂櫻應(yīng)了一聲,運轉(zhuǎn)靈力替何荼解了釘子。
何荼只是冷嘲熱諷
“閣下還真是有趣,若是流言說我是十惡不赦之輩,閣下是不是要將我就地正法,為民除害了?!?p> “帝姬息怒,小女子與帝姬無冤無仇,并無惡意,只是想和帝姬做一筆交易。”
何荼心說,騙鬼呢,既然做交易哪有把人往死里折騰的,尤其是他們交給柳溶月捅她的那一劍,那劍分明就是蘊(yùn)含了雷電天威的仙寶,魔族的克星,她分明就是想致自己于死地。
如今雖給她解了鎖骨釘,但她身軀受損嚴(yán)重,半年之內(nèi)還能不能也是兩說。
“交易?怕不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吧?!?p> “帝姬莫急,小女子是人尊第九女,眾人稱一聲鳳陽公主,帝姬可喚我鳳陽。鳳陽得罪之處,還請帝姬聽小女子解釋,鳳陽對帝姬的不敬之處都是為了掩人耳目?!?p> 何荼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盤膝坐在榻上,她跑也跑不了,只得擺出一份你隨便說,我不在乎的樣子,安分地聽一聽,順便摸摸這鳳陽公主的底細(xì)。
“帝姬十年前縱身蒼山火鼎,灰飛煙滅一事,可謂轟動一時,天下皆知。如今十年之后,再復(fù)歸來,卻是叫人震撼。
事關(guān)生死,帝姬重生一事若是被天下人知曉,仇家也好,野心家也罷,恐怕帝姬以后便再無寧日。
鳳陽想跟帝姬求一答案,當(dāng)然,作為回報,我會幫你?!?p> “幫我?”
何荼抬了抬眼睛,心中倒是好奇,這位公主要怎樣幫她,幫她什么。
只見鳳陽公主抬手將將額前幾根碎發(fā)別到腦后,笑道
“拂櫻君不是外人,想必你們百年同窗,亦互相熟悉。
帝姬是個爽快人,鳳陽也便開門見山。
重生之人皆有執(zhí)念,人啊,為了什么死,便會為了什么而生。小女子聽說過帝姬的死因,故而斗膽猜測,帝姬重生的執(zhí)念?!?p> “哦?!焙屋碧ы?,似笑非笑,“是什么?”
“是為情。”
何荼面色一僵,心說這小丫頭可以呀,一身殘疾,足不出戶,卻能憑著幾個傳聞便看穿人心,或許,這便是所謂的公平吧,她雖雙腿殘疾,但這心智,卻遠(yuǎn)非常人可比。
瞧著何荼面色變化,鳳陽便清楚,她大概是猜對了,于是便繼續(xù)道
“所謂情者,有親情,友情,愛情,我想,令帝姬牽絆的是前兩者?!?p> 何荼長眸漸瞇,豎起耳朵。
鳳陽笑了笑
“我會幫你查出魔尊燁寞被封之地。”
原凝幻
再次感謝墨色雨亭寶寶的推介票,看到大家的投票,阿幻就像打了雞血,越戰(zhàn)越勇! 阿幻前幾天撿了兩只小花貓,在我和小伙伴的投喂下,兩只小家伙已經(jīng)會走路了,雖然踉踉蹌蹌像小鴨子一樣,但是阿幻還是好開心,體會了一把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快樂,昨天帶小家伙們出去溜達(dá),忽然有人叫住我說我,“好肥兩只老鼠,你養(yǎng)的嗎?” 阿幻一時笑容僵硬,好想按住他的頭,我養(yǎng)的是貓啊,是貓咪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