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兩人真的是心有靈犀,楚辭進(jìn)來洞中,仔細(xì)打量了一圈雖說并沒見著寒江雪的影子吧,但就是不肯走。
只見他揮手甩出長鞭,冷聲道
“寒江雪,你這個縮頭烏龜,你敢做不敢當(dāng),算什么仙門小人,麻利點(diǎn)給我滾出來,今天你要是不把那個女人給我交出來,我便與你糾纏到底……”
“你藏了他的人?”
聽到這里,何荼不禁抬頭看向寒江雪,神識問的淡定,心中卻早已腦補(bǔ)了一萬八千字。
難怪楚辭這個家伙,明明美的跟個妖孽一樣,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單身狗特有的怨氣,卻偏偏三百年來,從未開過一朵桃花,原來是心中早就有了人。
一個,得不到,卻又無法放棄的人。
寒江雪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扼著她的手腕,緊緊不放。
外面的楚辭倒是開啟了自言自語的話嘮模式。
“寒江雪,你可真是心狠手辣,當(dāng)年你親自將她逼上絕路,親手殺了她,如今卻又將她藏著,怎么,你是敢做不敢當(dāng),心生愧疚了?若是讓仙門知道,我看你有何顏面在芥子立足?!?p> 額……何荼聽著怎么感覺有點(diǎn)像自己的經(jīng)歷,又有些不像,她抬頭看了看寒江雪,想要確認(rèn)一下,卻見他同樣盯著自己,眼神微不可查地一閃。
突然間的對視,讓何荼頗感尷尬。
她慌亂地笑了笑,趕忙移開目光。
楚辭罵了半天,不見人影,許是覺得有些冷了,便緊了緊肩上大衣,離開了山洞。他要再不走,何荼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無聊的立馬原地架口鍋炒盤瓜子先嗑嗑。
寒江雪瞧她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再無了往日那種無法無天的氣焰,看起來倒格外惹人憐愛。嘴角不由得輕笑,溫?zé)岬氖终埔话堰∷?p> “走吧,這兒太冷了,我們該出去了?!?p> 何荼被他拉著一邊前行,一邊詫異地盯著寒江雪攥著她的手掌,心中忍不住疑惑,難道這仙門煉獄竟只是個擺設(shè)?不是說修為越高,承受的折磨越要強(qiáng)烈么,怎么寒江雪到了這寒冰烈獄非但沒有被凍成冰棍,手掌還燙的反常?
她在后面關(guān)顧著想事情,卻不料寒江雪突然停下,一個沒注意,便直挺挺地撞上了寒江雪的后背,頭頂從他耳根擦過,只覺跟他的手掌一樣滾燙。
何荼正要探出去詢問寒江雪,仙君您究竟練得什么燃燒大法,卻被他一把扯到自己身后,像是小狗護(hù)食一樣護(hù)了起來。
嗯……這個氣氛有些不對。
何荼立馬警惕起來,卻見前方一席紫衣幻化,正是去而復(fù)返的楚辭,楚辭長鞭一出,冷笑道
“本尊總算找到你了,燁吾焰?!?p> 他話音一落,原本靜謐的寒冰烈獄瞬間飛沙走石,大雪狂飛,幾乎要將何荼兩人吞沒。
如此氣勢,只怕是楚辭已經(jīng)躋身為那傳說中的境界……半神。
面對這樣的對手,何荼這將將恢復(fù)到后天修為的身軀,猶如螳臂當(dāng)車,根本沒有一戰(zhàn)的資格。
雖說楚辭與她有交易,他有信心他不會下殺手,但是,她可不敢保證,楚辭會不會把她打個半死,再捉回去像當(dāng)年一般囚禁。
她永遠(yuǎn)也忘不了,那日,楚辭像是地獄歸來的惡鬼一樣,將她困于囚籠,生生挖掉了她的右眼。
每當(dāng)回憶起當(dāng)年,她的右眼都仿佛還在隱隱作痛。
原凝幻
最近屋子前后來了一群雞,一天24個小時(shí)不分晝夜的在打鳴,還賊喜歡爬到阿幻窗口打鳴,簡直囂張。 話說,阿幻發(fā)現(xiàn),原來雞并不是早上太陽出來才打鳴,而是一天24個小時(shí),每隔半個小時(shí)打一次鳴,所以,古人聞雞起舞,到底是起的有多早?